本來就有的兩種異火。
再加上從火欲新得的冥陰火,焚天火……這怎么打?
“……”無敵,一念之間,你怎么不直接說這鍋是神器呢?
并不知道兩火存在的長明公主表情怪異。
欲言又止。
最后還是聰明的閉上了嘴。
云妃臉色鐵青,胸脯劇烈起伏著,顯然氣得不輕。
她恨恨看著鐵鍋,聲音尖銳刺耳,“長明,你要包庇她殺害我東秦皇子?還是說殺害我兒的事你也有份?”
長明公主:“……”晦氣死了。
她忍無可忍。
本來也不是能忍的性子。
“云妃娘娘,沒有證據(jù)的話可不能亂說。”
“李監(jiān),我看云妃也是氣糊涂了,竟然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大庭廣眾下,是想讓我東秦成為各國笑話不成?”
寧軟繼續(xù)拱火:“是啊,已經(jīng)很好笑了。”
咔嚓。
咔嚓。
七皇子:“……”那確實,你笑得倒真挺開心。
能在這種絕境下,還這么悠閑淡定,這世間怕是也很難找出第二人了。
“噗!”
云妃被氣得當眾吐血。
臉色慘白。
但憤怒卻并不消減半分,“李監(jiān),你現(xiàn)在就回宮,請出鎮(zhèn)國仙器,我就不信還破不了她這口破鍋!
“今日,我只要寧軟死!她必須死!”
李監(jiān)遲疑著。
就在他不知該如何行動時。
半空中,一道凌厲劍氣直接從外邊殺了進來。
哪怕有皇家禁衛(wèi)和云家修士相攔,在這道劍氣之下也如土雞瓦狗般,完全不堪一擊。
劍氣穿過人群,直直射向云妃。
李監(jiān)臉色驟變,再也顧不得鐵鍋,連忙飛身上前,以火壁阻攔。
“噗!
只是抵擋了片刻,云妃身邊的第一內(nèi)侍李監(jiān),便直接倒飛了出去。
“!我的臉!”
緊跟著是云妃的慘叫聲。
雖然劍氣被李監(jiān)擋住。
但還是有些許漫出,直接在云妃臉上留下數(shù)條血痕。
半空中,男子看似溫和,但又帶著濃郁殺氣的聲音傳來:
“云妃娘娘好大的口氣,為了殺我青云學院弟子,甚至不惜要請出鎮(zhèn)國仙器!
“老段,這你就說錯了,云妃娘娘不止是口氣大,面子也大,鎮(zhèn)國仙器都能說請就請,原以為此物是用來震懾外族的,不曾想,還能用來滅殺我青云學院的天命之子!
兩人一人一句。
從他們露臉的那一刻,在場絕大多數(shù)人便已認出了他們的身份。
青云學院劍修導師段珉,主攻伐。
青云學院劍修導師邵東陽,主防御。
兩人素來針鋒相對,但今日卻破天荒的站在了同一陣營。
可青云學院來的導師又何止是這兩人?
攏攏總總,竟然來了足足十六位。
這十六人中,竟然大部分都提著劍。
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
一張口便是:“寧軟呢?你們該不會真殺了那丫頭吧?”
“不會,剛還在慢悠悠的,挨個給我們發(fā)傳音呢。”就那副閑散的樣子,哪里像是有大危險的?
其實剛收到傳音的那一刻,他們確實擔心極了。
等知道寧軟挨個通知了二十多個導師后……這種擔心就變成了又氣又笑。
什么要死了求撈撈,分明就是讓他們來鎮(zhèn)場子的。
要不然只需要通知副院長也就行了。
可不論是遇到危險,還是需要鎮(zhèn)場子,寧軟可是他們相當看好的弟子,就沖這,也得來這一趟。
自家娃,哪能被別人欺負了去?
霍導師也來了。
他看向云妃的目光最為冰冷,甚至有殺意流動。
霍無商是誰?
整個東秦帝國就沒有不知道的。
這可是個沉浸于研究元素融合的瘋子。
但現(xiàn)在這個瘋子動了殺心。
殺意毫不掩飾。
云家和禁衛(wèi)這邊,數(shù)名強者沖過來將云妃擋住。
后者發(fā)髻凌亂,臉上帶著血痕,這點傷勢甚至算不上傷,只一位光系靈師就能輕易治好。
可這種大庭廣眾之下受到的屈辱,云妃不能接受。
她明顯已至崩潰邊緣,猩紅的眼中布滿血絲,聲音尖銳刺耳,“青云學院又如何?”
“青云學院就能包庇兇手嗎?”
“是寧軟殺了我兒,她就該償命!”
“一命還一命,她不該死嗎?”
“不該!被魧煴涞囊暰透過人群,仍舊落在云妃身上,“寧軟之命,勝你兒百倍之重!”
云妃:“。!”
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寧軟于此時掀鍋而起。
靠山來了,她當然要出來浪了。
當然,事實上靠山?jīng)]來的時候,她也一直在鍋底浪。
要不云妃,又何至于氣到吐血?
“霍導師說的對! 她飛到眾導師身邊,認真的附和了一句,又朝著另外十幾位導師道:“他們確實太欺負人了!
“四皇子想殺我,但實力不夠,所以被我殺了,這能怪我嗎?”
“不能!”十幾位導師有大半齊聲附和。
甚至還有人刻意朝著云妃道:“十三境巔峰死于六境……咦?突破到七境巔峰了?”
“咳咳,就算是死于七境巔峰之手,那也說明對方是廢物,若是我的弟子,我都不敢宣之于口,如此丟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