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筑元境小隊,全都沒有意見。
接下來就是安排奪回小殘界的計劃。
這些與寧軟一群人關(guān)系不大。
他們到時候只需要混在軍隊中干架就行。
能被委以重任的,還是只有筑元境的小隊。
會議長達半個時辰才散去。
寧軟啃著靈果,準備回房再吃點什么。
但剛出議事廳不久,就被筑元境小隊追上。
“你是寧軟?我在帝都見過你,應(yīng)該不會記錯!
說話的正是筑元境小隊中作為代表發(fā)言的那位。
看著斯文儒雅,沒有靈力波動,寧軟也分不出他究竟是靈師,還是召喚師。
但至少不是劍修。
寧軟沒說話。
對方輕咳一聲,繼續(xù)道:“我是玄靈學(xué)院弟子,徐青,光系靈師!
竟然是光系?
光系能成為整個小隊的c位發(fā)話人,而小隊其他人對他還都是很信服的樣子,這就很牛批了。
寧軟終于點頭,“我是寧軟!
“你竟然真是寧軟?你怎么會在這?”筑元境小隊中,有人驚訝出聲。
寧軟想了想,道:“暫時來說,我和你們目的是一致的!
“暫時?”
“嗯,暫時!”
“……”本來還想繼續(xù)追問的修士感受到了徐青投來的目光,生生止住即將出口的話。
徐青緩步上前,朝著寧軟以及整個十三境小隊笑著頷首:
“今日時間緊迫,就不多加敘舊了,待奪回小殘后,我們?nèi)プ罱挠篮阌,我請諸位喝酒。”
“那就多謝徐師兄了!绷终\同樣朝著對方點了點頭。
十三境上下,猶如隔著天塹。
雖非同門,也能喚一句師兄師姐以示尊重。
當然了,若是四大學(xué)院的天命,遇到了普通學(xué)院的筑元境,那會不會尊稱就難說了。
不過在此,十三境隊伍中的天命就只有寧軟和牧憶秋。
自然也就不存在誰看不起誰的情況。
頂著皇家學(xué)院名頭的十三境巔峰召喚師,盧明同樣不甘示弱,也站了出來朝著徐青道:
“哪里能讓師兄請我們,就算要請,也該是我請諸位!
“那就多謝這位師弟了!毙烨嘈χ磉_感謝。
兩個小隊就這么簡單打了招呼。
雖然可能還是誰也不認識誰。
但都大致有了印象。
而讓人印象最深的,無疑還是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寧軟。
在會議中,女將軍不曾有什么刻意關(guān)注的舉動。
但會議一散,她就掏出傳音符,面無表情的聯(lián)系了帝都那邊的人,“青云學(xué)院到底什么意思?要是不讓我留人,我可不管了!
傳音符那邊,也很快傳來聲音:“先不用管,但她如果離開,你得告訴我!
“行,那我知道了!迸畬④娬f完,極不耐煩的收了傳音符,朝著副將問道:“你覺得寧軟真的是來升天驕榜的?”
副將摸了摸鼻子,苦笑道:“這我哪兒知道,可能是吧?她這種比天命還更妖孽的存在,哪兒是我們能猜得透的!
女將軍道:“要真是如此,不管天驕榜名次能不能升,她能有這般膽量,就沒墜了她的天賦。”
來自于東秦帝國的大型靈舟在無垠之境行駛了約莫三日。
才在某個位置停下。
四周仍是無邊無界的無垠之境。
感應(yīng)不到小殘界的存在。
靈舟之上,肅殺之氣彌漫。
不過片刻,適才還空無一片的無垠之境,就出現(xiàn)了一艘艘小型靈舟。
停泊在半空中。
每艘靈舟上,都佇立無數(shù)披玄甲、氣息凝練的東秦帝國將士,仿佛匯成了一股沉默而鋒銳的玄色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