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凄厲的慘叫聲不受控制地從他喉嚨里爆發(fā)出來,身體劇烈地抽搐,眼球因劇痛而布滿血絲,幾乎要凸出來。
看著格外駭然。
緊接著,如同連鎖反應(yīng),其他六名被控魂符打入體內(nèi)的修士也同時發(fā)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嚎。
地上,七道身影瘋狂地扭動、翻滾,試圖擺脫那深入骨髓、無法抵御的劇痛。
“寧……寧道友,你……你何故如此?”
“我們之間……并……并無仇恨的……”
“寧道友……我錯了,我錯了,我說,我什么都說……”
“你快停下,快停下!”
“啊——”
寧軟靜靜地站在那里,直到袁山等人的慘叫聲開始變得嘶啞無力,掙扎的幅度也漸漸變小,她才慢悠悠地開口:
“早點配合不就好了么?”
“那么現(xiàn)在,告訴我,你們是誰,想做什么。”
“一定要好好回答哦,要是答案讓我不滿意,后果你們知道的!
“……”
袁山癱在地上,身體還在微微抽搐,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靈魂深處針扎般的余痛。
看向?qū)庈浀难凵癯錆M了極致的恐懼。
他張了張嘴,喉嚨干澀嘶。骸拔摇覀兪恰菬o垠匪,平時……專門尋找各族天驕,將他們騙到這方小殘界,然后殺人奪寶,從傳送陣離開!
牧憶秋有些不信,“天驕都是傻的么?就這么好……”
她話音未落,忽然止住。
可不就是么,他們不也跟來了?
“你殺了各族天驕,他們身邊跟著的護(hù)道者能放過你們?”
袁山艱難開口:“死了的天驕,便不算天驕了,我們從傳送陣一離開,無垠之境這么大,他們也不見得能找到我們。”
“而且,我們自有易容的法子,不變幻種族,就改變相貌,他們想抓也不好抓。”
寧軟抬眸,指了指一旁早已聽得目瞪口呆的水泠兒,“可你們體內(nèi),已經(jīng)被她家長老下了毒,就算從傳送陣出去,也是會死的!
幾人中,唯一的女修帶著粗重的喘息聲,緩緩開口:“我們不會死,等出去之后……自會有煉丹師,符師替我們想辦法解除……”
“這么厲害么?”寧軟好奇的問,“他們什么都能解?”
“那我的控魂符也能解?”
“當(dāng)然能!”女修一口應(yīng)道。
“我不信!睂庈浱忠怀叮豢`靈繩捆著的七名修士就覺得繩子又捆得更緊了,“你們起來,帶路,我想看他們怎么解!
袁山七人:“……”
“寧道友,咱們這么出去,會有危險吧?”
水泠兒本能的感覺到不對勁。
傳送陣外,明顯是有什么強(qiáng)者等著的。
他們這么出去,不就是自投羅網(wǎng)?
寧軟抬眸瞥了她一眼,“你可以不出去,等我出去后,會毀了那邊傳送陣,短時間內(nèi),他們也就進(jìn)不來了!
“你在秘境中等幾日,玄水族肯定會派人來找你。”
“不行!”水泠兒急了,“我們是一起進(jìn)來的,當(dāng)然也要一起出去。”
“我不走,我想跟著你。”
她道:“你不是喜歡吃好吃的嗎?我會做菜,做的很好吃的,讓我和你們一起吧!
寧軟:“……”這還真沒法拒絕。
眼見寧軟終于不用反對她跟上了,水泠兒縱然仍舊覺得他們就這么出去有所不妥,也忍著沒再開口。
寧軟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自己只需要跟著就好。
或許是懼于控魂符的威脅。
又或是堅信外邊煉丹師和符師的實力,袁山一群人變得無比配合。
倒像是此寧軟三人還急著出去的樣子。
“說起來,你真的是紫金族?”在趕往傳送陣的途中,寧軟好奇的盯了袁山許久。
“……”袁山不太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