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隔了這么遠，都能聞到。

二房幾人……

想想那滋味，真是欲、仙欲、死。

程氏和顧蘭花洗了一天，汗都流了兩桶，把大門和院墻里里外外擦了兩三遍。

干凈是干凈了。

可是臭味，經(jīng)久不散，縈繞鼻尖。

沒個十天半個月，怕是散不了。

顧蘭花和程氏，是一邊擦，一邊吐，把前天的飯都給吐出來了。

姜瑤和顧長宴被臭的，早飯都沒吃，就去縣里了。

地窖已經(jīng)擴張好，韓山長也和幾家商隊打過了招呼。

這兩天陸陸續(xù)續(xù)都有商隊來。

所有鋪墊已經(jīng)做好，到了姜瑤的表演時間。

地窖里面擺了十幾個大水桶，里面是姜瑤和顧長宴打來的水。

還沒開始賣，姜瑤做的并不多。

按照之前的流程，一整套下來，很快這些水就成了冰。

兩人先把冰運出地窖，再由顧大牛和韓山長的車夫幫忙，抬上馬車。

顧大牛和車夫駕車把冰送到萬寶樓。

兩馬車的冰送走，地上還剩下幾大塊。

顧長宴找人，幫忙弄去了韓夫人的小院。

這些是留給韓夫人和安陽書院的。

韓夫人驚訝，“這么多的冰？”

姜瑤笑道：“也沒多少，就這幾塊�！�

韓夫人道：“這還少？得值十兩銀子了�！�

天太熱了，長寧縣又只有陸家一家賣冰，冰價一漲再漲。

就這幾大塊，能值十兩銀子。

還未必能買到。

“你們這些冰不是要賣的？我給錢，買下來。”韓夫人讓丫鬟去拿錢。

韓山長自己都不太清楚顧長宴要做什么。

對外只說，是姜瑤要賣冰。

姜瑤攔住她，“夫人與我這么見外，我可要傷心了。”

“書院的地窖給我們用，山長也沒收錢。這些冰，夫人留些和山長一起用，剩下的給書院學子，也是我和相公的一點心意了�！�

幾大塊的冰，光韓山長夫妻是用不完了的。

天氣這么熱，學子們要在酷暑之下學習，每天的日子也很難熬。

在學堂里放兩盆冰，屋子里的溫度能降下幾度，總歸要好受些。

單給韓夫人的，韓夫人還能拒絕。

姜瑤說給學子們，韓夫人就不好推辭了，“瑤瑤，你和長宴有心了。”

“我替書院的學子們謝謝你們�！�

韓夫人收下了冰，自己只留了一塊，剩下的都讓人搬去了前面學堂。

每間學堂，都分到了好幾盆。

這幾盆冰，簡直是及時雨，在炎熱的天氣中，為學子們送來了清涼。

知道是姜瑤和顧長宴送的，眾位學子紛紛感念。

只有顧長明和幾個心胸狹隘之人，心中不屑，卻也不敢當眾說出來。

姜瑤和顧長宴前往萬寶樓。

萬寶樓一樓二樓都隔出了一小片休息的地方。

三天前姜瑤就讓楊掌柜開始宣傳，今天來了不少人。

冰塊已經(jīng)讓人運進來，姜瑤都沒敲碎，豪橫的整塊整塊，擺在萬寶樓里。

后院里，兩名侍女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一碗碗精致的冰粉。

里面有珍珠、仙草、紅、豆、葡、萄干、西瓜等等。

姜瑤把能放進去的小料都給放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