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好想你!
傅柔兒結(jié)結(jié)巴巴道。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就真的去了養(yǎng)心殿內(nèi),想起了江煜。
只是,他看到的那一幕,實(shí)在是太可怕了。
若是他再慢上一秒,敬妃只怕就要死在江煜的手中了。
原本陰沉的臉色,瞬間變得晴朗起來。
他伸手揉了揉傅柔兒的頭發(fā)。
傅柔兒連頭發(fā)都沒有扎起來,就急匆匆的跑到了養(yǎng)心殿內(nèi),想來也是想念自己的。
江煜這才放下心來。
他伸手,正要幫傅柔兒整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傅柔兒突然往后退了一步。
“干嘛?是不是哪里不太好?”江煜關(guān)心的問道。
傅柔兒不自覺的晃了晃腦袋,心頭卻是一片警兆。
回憶起來,也讓她對這個男人產(chǎn)生了一絲畏懼。
她回憶起了上一世,那個男子與眾不同的一面。
“你很想念我?江煜嘆息一聲,只當(dāng)傅柔兒是個孩子。
蹲下身子,一把摟住了傅柔兒的纖腰,發(fā)出一聲驚呼。
古怪的惡作劇,讓江煜逗弄著傅柔兒的欲望更加強(qiáng)烈了。
這么一想,江煜嫵媚地說道:“小柔,如果我剛剛殺了景妃,你會不會告訴太妃?”
說話間,江煜已經(jīng)將傅柔兒放在了床榻之上,然后俯下身,俯視著傅柔兒。
兩人你上,我上,下,滿室皆是旖旎。
海不諱見狀,趕緊帶著自己的弟子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他還帶走了新柳樹。
周圍沒人,傅柔兒頓時慌了神。
“殺……殺了他?”傅柔兒將江煜的這句話又說了一遍。
這話一點(diǎn)也不似開玩笑,以江煜的性格,這種事情江煜是干得出來的。
江煜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以前他有什么問題,傅柔兒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但是今天,傅柔兒并沒有給他回復(fù)。
這讓江煜很是詫異。
“不錯,就在剛才,我真的險些殺了敬妃!苯侠涞。
一提起那個狂妄的女子,他的心情就從來沒有好過。
敬妃蠢得很,她以為自己有太妃撐腰,就能得到免死令,殊不知,這是一張催命的符箓。
雖然是被太后強(qiáng)行塞進(jìn)來的,但畢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他的心中,充滿了真誠,哪怕是有些愚蠢,他也會將傅柔兒留在自己的身邊。
傅柔兒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我,我,我,我不說!”
笑話,江煜干的事,她又豈會跟太妃說?
現(xiàn)在唯一能保她的,就是那個叫江煜的,那個太妃,巴不得他早點(diǎn)死去,好讓他這個好外甥女懷上龍?zhí)ァ?br>
是非對錯,傅柔兒心里很清楚。
江煜被傅柔兒如此堅決的態(tài)度逗笑了。
“好吧,我就說嘛。”
他笑瞇瞇的伸手,在傅柔兒精致的瓊鼻上掐了一把。
原本因房間里多了一個敬妃而產(chǎn)生的不好的情緒,在看到面前這位嬌俏可人的少女時,頓時煙消云散。
每次看到傅柔兒的笑容,他都會露出燦爛的笑容。
也許,他只是對著面前的人笑。
傅柔兒被他這一笑嚇了一跳,呆呆的看著江煜的嘴唇,整個人都傻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想起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
“你,你,好,好,好!备等醿河行┱Z無倫次。
不過,她相信江煜應(yīng)該能明白她的話。
“我知宮中危險重重,如今也只有你和我的小師弟是我的人!苯弦荒樀
他從小就知道皇宮里的情況。
世態(tài)炎涼,哪怕他貴為皇帝,身邊還是會有一些宮娥和宦官,只為那點(diǎn)錢,就把他的衣食住行都扣下來。
也有一些人,不自量力,想要和他上床,好讓自己的身份變得更高。
甚至,有些年輕的宦官,還刻意在他的面前,說他是皇帝,以此來取悅那些老臣。
仿佛,唯有如此,他們的身份,才能得到提升。
江煜上位后,首先將所有欺負(fù)他的宦官和宮女,全部斬盡殺絕。
這些人都該死。他從來沒有后悔過。
之前他讓人去殺人,很多人都說他是個暴君。
又把那說話的人也捉了,處死了。
宮中的人也不再議論他。
看著他們驚恐的表情,他心中莫名的有些快意。
就是在這種地方呆久了,他都覺得不舒服。
“相信臣妾,不,不,不,太后......”傅柔兒極力向江煜表明,宮中并非只有太妃一人。
可即便如此,江煜也不能百分百相信,他只當(dāng)傅柔兒是在說別人對他圖謀不軌。
“嗯,我會注意安全,不會讓你失望!苯蠝厝岬孛嗣等醿旱哪樀,就好像是在安慰自己的小孩。
她的臉上帶著與年紀(jì)不符的柔和。
耳垂微微泛紅,微微一用力,就能聽到一聲低低的呻吟。
還挺萌的。
他忍不住沉醉其中,時而捏著自己的鼻子,時而捏著自己的嘴巴。
傅柔兒的臉已經(jīng)被江煜揉成了一團(tuán)。
好吧好吧,讓他注意安全,這家伙居然還在打自己的臉!
他這是在揉自己的臉,還是在揉泥巴?
傅柔兒終于不再反抗,或許是因?yàn)樾那槭鏁常谷辉诤紒y想中,沉沉睡去。
江煜聽著身邊一個女人發(fā)出的輕微喘息,不禁微微一愣。
它竟然就這樣趴在自己眼前睡覺了。
將袖子從葉子晨的身上抽了出來,江煜轉(zhuǎn)身就走。
“陛下,敬妃回宮了!焙2恢M看到江煜走了出去,連忙稟告道。
江煜一聽到這兩個字,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你確定?什么人?”他所說之人,正是當(dāng)初扶著靜妃進(jìn)入養(yǎng)心殿內(nèi)的那人。
他拿了敬妃五兩白銀,還有一只金手鐲,把你房間里的熏香都給了,然后就把敬妃送到了這里!
“一個閹人,還真是膽大包天。似乎是因?yàn)榫村木壒剩艜绱舜竽。那就把他的膽子掏了,做成敬妃的盤中餐吧。”江煜冷聲道。
“屬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