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發(fā)現(xiàn)蕓娘的面色有些發(fā)白,但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這讓他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他快步走到了云娘的面前,將一只手掌按在了云娘的額頭上。
“你是不是在發(fā)燒?”
“我沒事!痹颇锏浆F(xiàn)在還在逞強。
江清寧一把將云娘摟在懷中,對著云娘命令道。
“你的體溫損失過大,還在發(fā)高燒,一定要注意保暖,還有就是要趕緊把身上的衣物烘干。”
“我給你準備了點東西,還有一些肉干,你要多喝點,這個時候你得多喝點東西!
江清寧將掛在腰上的包裹取下來,這是一條腰帶,里面放著一塊肉干,倒也不會被雨水打濕。
云娘試圖反抗,但最終還是沒能掙脫,也就認命了。
她將包裹取來,從中取出一些肉干,開始細嚼慢咽起來,江清寧取下自己的斗篷,將云娘裹住。
悉心照料。
“都是我的錯,要是早點來找你,也許就不會出這樣的事了!
“都是我的錯,如果我一直跟著你的話,就不會在你進來的時候叫你一聲了!
“抱歉,連累了你!
云娘聽聞此話,心中也是有些激動,但是卻不斷的提醒著自己。
你既然選擇了斬斷這份關(guān)系,就一定要斬斷這份關(guān)系。
不止是你,還有別的女人!
你跟在他身邊,就像是一只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小鳥。
于是,云娘一邊不斷地提醒著自己,一邊努力地等待著。
這個時候,云娘還在高燒之中,江清寧只好將她留在這里,照顧她。
他找了些比較干的木柴,生了一堆火,讓蕓娘烤干。
盡管云娘不斷提醒著自己,可她還是注意到了江清寧的舉動。
于是,兩個人的關(guān)系變得融洽起來,不會再像以前那般,動不動就罵江清寧。
二人本來還打算等云娘恢復(fù)了一些,再走的。
再加上剛剛下了一場大雨,山道和樹林都是濕漉漉的,江清寧帶著云娘肯定會累壞了。
然而,兩人還未離去,察覺到江清寧失蹤的侍衛(wèi)們便開始焦急的搜尋起來。
也有一些人注意到了沒有被大雨沖走的跡象,然后在樹林中搜索起來。
“太子……”楊奇看著這一幕,整個人都呆住了。
江清寧聽到了一聲若有若無的呼喚,他望向昏迷中的云娘,將她放在自己的斗篷上。
然后飛快的離開了洞穴。
果不其然,他剛走出房間,就聽見外面?zhèn)鱽硪魂嚰饨新暎鍖幊沁吔械馈?br>
沒過多久,一些守衛(wèi)就趕了過來。
“陛下,您還好嗎?屬下來晚了!”
守衛(wèi)隊長拱了拱手,目光落在滿是疲倦和慘白的江清寧身上。
“我沒事,她在外面下雨,感冒了,腿也受了傷!
“誰去叫大夫來,讓云娘看看!
“你在附近弄一副轎子,我們帶著云娘離開!
那侍衛(wèi)依言而行,不多時便搭出了一副簡單的擔架,江清寧將云娘抬上了江清寧的轎子。
一路走來,他不斷叮囑那些侍衛(wèi),讓他們小心一些,同時也注意著云娘。
出了門,御醫(yī)早已在門口等著了。
在御醫(yī)們的治療下,蕓娘的高燒稍稍減輕了一些。
江清寧帶著云娘回到醉月樓,每日都會去看看她的傷勢。
如此細致的照料,讓蕓娘如何能不動心。
二人的關(guān)系,總算是緩和了一些。
江清寧照顧著云娘,就在醉月樓上。
由于她的變化,江清寧更加賣力的朝這邊趕來,心中也是抱著一絲期待。
他很想看到蕓娘改變主意的那一日,他更加期盼著兩個人不在醉月樓,卻在太子府中。
俗話說的好,勤能補拙,更何況是愛情。
蕓娘實在是忍不住了,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被人呵護著,如今看到江清寧每天都來,她也就不想趕他走了,甚至連惡言相向的心思都沒有了。
當然,這種變化是悄然發(fā)生的,云娘本人并未發(fā)現(xiàn),可江清寧卻是敏感之極,能感受到其中的不同。
劉財正在給自己的兒子煎藥。
這是江清寧自己帶過來的藥材,不僅是用來治療疾病的,更是用來滋養(yǎng)云娘的。
江清寧煉制出來的藥材,自然不是一般藥店里能買到的,有些藥材價值不菲。
劉財之所以會站在一旁,一方面是擔心云姐的情況,另一方面則是對云姐十分的感謝,畢竟云姐可是整個醉月樓的主心骨啊。
他們能有今天的收入,全靠云娘,沒有她,誰也不知道該往哪里走。
劉財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他一邊抹著冷汗,一邊喃喃自語。
“總算是做好了,做好了就能端到蕓娘那里!
“不得不說,這位太子殿下,還真是善解人意,我都被他的體貼給打動了!
就在劉財這么想著的時候,一個聲音從廚房里傳了出來。
“劉財,你給我滾出去,我有話要跟你說!”
劉財一聽是月牙,立刻把藥材放到了廚房里面,快步朝著門外跑去。
“你沒事吧?怎么了?”
月牙皺起了眉頭,很明顯,她并不滿足于劉財?shù)倪@個問題。
“這不是我的錯,我只是想請你幫個忙而已!
“我們要走哪?”劉財不解的摸了摸自己的頭。
“來吧,去廚房!痹卵勒f著就往廚房里跑去,劉財也只好跟著去了。
月牙在廚房里跟劉財說了一聲。
“我們的豬總是不能交配,也不能繁衍后代!
“你趕緊想想辦法吧!”
劉財一聽到這話,立刻就樂開了花。
劉財?shù)靡獾膿u了搖頭,雖然他們沒有打死一頭豬,但是打死了這些骯臟的家伙,只要照著藥方去做就行了。
“還是老規(guī)矩,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身上應(yīng)該有春|藥,如果配好了,就算是一頭牛,也會被迷暈的!
月牙一聽,不解的問道:“這樣可以么?這種東西,難道不能讓人服用么?”
劉財話中有話的說道。
“你知道個屁!有些人,甚至比這頭野獸還要可怕!
“否則怎么會有人這樣詛咒別人呢,這說明人類和動物的生理功能是一樣的!
“我怎么說,你就怎么做!”
新月應(yīng)了一聲,立刻沖進了房間,拿來了春|藥。
“是不是劉財出的這個辦法?再說了,我身上還有一些春|藥,試試也無妨!
“實在不行,我們就想別的辦法,如果沒有足夠的豬肉,我們就多點幾個菜!
月牙一邊調(diào)配著藥材,一邊思考著,沒過多久,藥材就熬好了,她敲了敲月亮,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我是不是傻?如果不是將公豬放在一塊,我們是不是該給它們喂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