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帥本來就沒有要怪小玲的意思,看了看一臉無辜看著自己的小玲,樸帥笑著說道:“逗你的,你還當(dāng)真啦。”
聽到樸帥這么一說,小玲打了一下樸帥的手臂,對著樸帥神秘的說道:“今天眼鏡男沒有來上班,你說他怎么了?居然破天荒的不來公司,稀奇了,我來公司這么久他請假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今天沒來,感覺不同尋常呀,你覺得呢樸帥?”
樸帥聽到小玲這話,不以為意,眼鏡男那小子昨天被自己打的這么重,能來上班那還真是稀奇了,想著眼鏡男受傷的事還是不要讓小玲知道了,畢竟這和她沒什么關(guān)系,眼鏡男又和常昊有一絲聯(lián)系,樸帥不想連累小玲,想到這里,樸帥看了看小玲笑著對她說道:“小玲,我看你就別瞎猜了,可能是人家家里有事也說不定呢,你想著未免也太多了,還不去做事去,等會文總過來看見,就糟糕了!
見樸帥這么一說,小玲也覺得有點道理,說不定還真的是家里有事,小玲心想著,對著樸帥說道:“算了,管他怎么沒來,我工作去了!
說完小玲就回到辦公桌做事去了,樸帥見小玲走了,自己也工作去了。
第二天,樸帥向往常一樣早早開車去上班,在半路上想到昨天自己救的那個老人,樸帥還是不太放心,也不知道回家了還是還在醫(yī)院,想了想樸帥又轉(zhuǎn)道,往著醫(yī)院而去。
進入昨天那個老人的病房,看見一個護士在打掃衛(wèi)生,樸帥看了看那護士,對著她問道:“醫(yī)生,請問這房間里住的一個老爺爺他哪里去了?”
那護士聽到有人說話,轉(zhuǎn)頭對著樸帥笑著說道:“哦,是你呀,你就是昨天送那老人來的年輕人吧,那老爺爺昨天下午就被他的家人給接走了!
聽到護士的話,樸帥也是一頭霧水,那老人不是說自己沒有家人嗎,難道昨天是騙自己的,但他為什么要騙自己呢,樸帥想不通了,對著那護士說了聲謝謝,就離開了醫(yī)院。
而此時昨天被樸帥所救的老人,正在悠閑的澆著花,突然一個年齡和他差不多的老者走了過去,對著那老人說道:“老爺,你昨天叫我調(diào)查的那個叫樸帥的人,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
聽到那老者的話,那老人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對著他說道:“調(diào)查清楚了,管家說說吧,那小子現(xiàn)在什么情況?”
“老爺,據(jù)我的調(diào)查,那個叫樸帥的小伙子,現(xiàn)在在一家娛樂公司做主持人,名氣也是不溫不火,只能算是個普通收入吧,未婚,家里人都在老家!蹦枪芗乙荒樥(jīng)的介紹著。
聽完那管家的話,那老人接著問道:“就只有這些嗎?”
管家聽完這話,看了看那老人,一臉恭敬的對著那老人說道:“老爺,還有一件事,那個樸帥好像得罪了常氏企業(yè)的繼承人常昊,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那個常昊已經(jīng)找了好幾次他的麻煩了,但每次他都能化險為夷,看來那個年輕人不簡單。”
聽到這話,那老人笑了笑,看著那管家說道:“得罪了常昊,那小子還真是有點意思,常昊那小子是出來名的有仇必報,小心眼,樸帥那小子有的麻煩受了,管家,你今天去樸帥的公司把他給我請過來。“
管家聽到那老人的話,點了點頭沒有在坑聲,老爺?shù)男乃妓粋下人也不敢猜測,只要老爺說什么就做什么就是,那管家低著頭就出去了。
樸帥一進公司,就看見周圍的同事都怪怪的,樸帥來到小玲身邊,一臉疑惑的對著小玲問道:“小玲,今天怎么回事?辦公室的氣氛怎么怪怪的?”
小玲抬頭看著樸帥,也是一臉無精打采的說道:“樸帥,公司怕是要倒閉了,我們都準(zhǔn)備成為無業(yè)游民吧!
聽到小玲這話,樸帥一臉不相信的問道:“怎么回事?昨天不是好好好的嗎?公司要倒閉你開玩笑的吧,文總呢?”
小玲就知道樸帥不會相信,看了看樸帥,小玲安慰著說道:“樸帥,這是真的,是常昊,他把公司的幾個大客戶個挖走了,現(xiàn)在公司一下少了這么多客戶,資金已經(jīng)運轉(zhuǎn)不過來了,用不了多久,公司就要倒閉了,現(xiàn)在公司人心惶惶的,有好幾個人都準(zhǔn)備交辭工單了,文總,他現(xiàn)在在辦公室聯(lián)系客戶那邊,我看是不可能挽回了,畢竟誰敢冒這個風(fēng)險得罪常氏企業(yè)!
一個男同事這時候突然向著樸帥走了過來,對著樸帥不客氣的說道:“樸帥,都是你干的好事,你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常昊那個大爺,現(xiàn)在連累的我們大家都要失業(yè)了,文總就是對你太好了,不然當(dāng)初只要文總答應(yīng)常昊把你開除,現(xiàn)在也就不會出現(xiàn)今天這樣的事情了,你就是個掃把星!
小玲聽到那男同事的話,連忙把他拖到一邊,一臉關(guān)心的看著樸帥說道:“樸帥,你千萬別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他也是擔(dān)心公司才口無遮攔亂說話,公司現(xiàn)在出了這樣的事不能怪你!
那男子還想再說,就被小玲捂住嘴巴,拖到了一邊,樸帥聽完小玲這話,連忙向著文離的辦公室跑去,一進辦公室,樸帥就看著文離問道:“文大哥,公司怎么樣?”
文離抬頭看著樸帥,尷尬的對著樸帥笑著說道:“沒事,就是幾個客戶撤資了,小事,我處理的好,你不用擔(dān)心,回去做事吧。”
樸帥知道文離這是安慰自己的話,剛剛他聽小玲說的很清楚,既然是常昊的報復(fù),他一定不會讓文離這么容易翻身的,樸帥心想著,對著文離認(rèn)真的說道:“文大哥,你不用安慰我,是不是公司這回你也沒有辦法了?你要是把我當(dāng)兄弟你就說實話。”
文離聽到樸帥這么一說,知道自己是瞞不住了,嘆了一口氣對著樸帥說道:“樸帥我也不想騙你,確實這次撤資對公司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公司撐不了幾天了!
樸帥沒想到常昊會給他來這么一招狠的,傷害不了自己就拿文離的公司撒氣,想到這里樸帥又氣又恨,想到剛剛那個男同事對自己說的話,樸帥看了看文離,一臉認(rèn)真的對著文離說道:“文大哥,你和我說實話,常昊是不是找你談過,只要你開除我就可以放過公司?”
聽到樸帥這話,文離連忙狡辯道:“樸帥,你胡說什么,沒有的事!
看見文離躲避的眼神,樸帥就知道文離在騙自己,他一定是拒絕了常昊的要求,所以公司才會淪落到現(xiàn)在這樣的地步,看見文離為自己付出了這么多,樸帥心里還是很感激的,但他不能讓文離因為自己的緣故,讓他這么多年努力的事業(yè)都毀于一旦,想到這里,樸帥一臉認(rèn)真的對著文離說道:“文大哥,我辭職!
聽到樸帥這話,文離連忙制止道:“樸帥,我不允許你這樣做,難道你認(rèn)為我文離是一個為了前途而不管自己兄弟的勢利小人嗎?今天就算是他常昊要把公司弄到倒閉,我也不會不管你樸帥的,大不了這公司就給他常昊了,反正就當(dāng)我這些年沒有開過這公司算了!
見文離為了自己居然能把他,這么些年努力的成果都付之東流,樸帥雖然很感激文離對自己這么盡心盡力,但他不忍看到文離的公司就這樣敗在他樸帥的手上,本來這件事就不管文離什么事,樸帥不想把他拖累進來,想了想,樸帥對著文離嚴(yán)肅的說道:“文大哥,謝謝你這么幫助我,但是我的良心不允許我毀了你這么多年經(jīng)營的事業(yè),公司要是倒閉了,你的員工怎么辦,難道你真的讓他們都喝西北風(fēng)嘛,靜姐怎么辦,你們快結(jié)婚了,很快就會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寶寶,到時候你拿什么養(yǎng)活她們,文大哥,聽我的,現(xiàn)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你就同意我的離職申請吧,這樣才是最好的辦法!
聽到樸帥一堆堆的大道理,文離知道他說的有道理,但還是依然不肯接受樸帥的辭職申請,樸帥見狀,真是氣急了,對著文離不開竅的腦袋,說道:“文離,你這樣堅持對誰都沒有好處,你想想,我就算不在你這里工作也不會餓死的,但是如果你的公司倒閉了,很多人可都是指望著這個公司吃飯的,你不要擔(dān)心我,我是什么人難道還找不到別的工作嘛!
說著樸帥就翻出一張辭工單刷刷刷的幾下就寫完了。一把把它遞到文離的面前,笑著說道:“簽了吧,我的文總。”
文離看著眼前的辭工單,怎么也下不去手,搖著頭看著樸帥,樸帥見狀,對著文離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文大哥,你不簽就是不認(rèn)我這個兄弟了,行,那我樸帥以后都不會在麻煩你文離!
說著樸帥就準(zhǔn)備走,文離看到樸帥這樣逼自己,沒有辦法,對著樸帥說道:“我簽,你不要在說這些話了,我簽了就是了!
說完文離拿著桌子上的鋼筆,在樸帥的辭工單上簽上了自己的大名,抬頭對著樸帥苦笑著說道:“行了,這下你滿意了吧?” [寫的男主太弱了,男主得收拾反派,不能讓反派打臉欺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