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的……是誰?”他就是覺得這個男人看起來有些莫名的熟悉。
可具體為什么有這樣的感覺,他至今還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過現(xiàn)在看這周子墨那張平常老是掛著嘻皮的笑容,此刻卻如此的嚴肅認真,簡局長的心也被提了起來。
“你知道我有個把子大哥,S區(qū)的談少吧?”周子墨看著他有些微愣,便猜到這簡局長也意識到自己惹麻煩了,F(xiàn)在,周子墨也懶得和他繞彎子。
不然時間越長,談老大的怒火也就越大。
到時候,影響的范圍也就越大。
當然,周先生對于其他人的死活他是不想管的,但要是影響到了他和周太太的假期……
不!
這絕對不行,反正他是不想再睡沙發(fā)了!
這已經(jīng)是這個月的第五次了!
“知道,這城里頭的人誰不知道那位名聲赫赫的談少是你的把子兄弟……”只是說完這話的時候,簡局長的腦子也閃現(xiàn)電視上那國旗下站著的那抹綠色身影,一時間他的頭腦發(fā)麻,雙手冰涼:“墨老三啊,你該不會是想要告訴我,我們的兄弟把談少給擄到我們警局里來了吧?”
都說,請神容易送神難!
現(xiàn)在的簡局長,就是這樣的心情。
本以為只是抓了個在機場打鬧的小混混,準備錄一下口供之后就將他直接移送到監(jiān)獄,順便也給市民們一個交代。
可哪知道,這一抓來,就是談少。
而且,還是近幾年最有潛力的一位。
現(xiàn)在的整個A城,誰人不想巴結(jié)這一位的?
簡局長也想過要好好的認識一下這個人,還設(shè)想過無數(shù)個讓人幫他引薦給談逸澤的局。
只是這位年輕的將領(lǐng),說話辦事從來都不會落人口舌。
以至于,至今簡局長都未能和這位人物正正當當?shù)囊娚弦幻妗?br>
當然,要是早就見過一面的話,簡局長也不認為會弄成今天這個樣子。
此刻,他真的有種沖動,想要將自己的手下都給痛扁一頓的沖動。
什么人不好得罪,把這號人物給得罪了?
現(xiàn)在,他該怎么辦才好?
站在關(guān)押著談逸澤的那間屋子前,他來回踱步。
那噼里啪啦的聲響,證明著他此刻心情的混亂。
而此刻還有不識相的人跟著上來,問道:“簡局,您這是怎么了?”
好好的辦公室不呆著,怎么跑到這地方來了?
而且,臉色還不好看?
“我怎么了?都是被你們這些小混蛋給氣的!”簡局長現(xiàn)在一肚子的窩火,都不知道朝誰發(fā)泄才好。
一邊站著的男子有些疑惑的撓著自己的腦袋:“簡局,我們這都做了什么讓您這么生氣了?”
剛剛不還好好的么?
不過墨老三才從他的辦公室出來,他就直接也跟著在這個屋子前轉(zhuǎn)悠。
“還問?都是你們給老子惹來的麻煩,我到底上輩子遭了什么孽,才帶了你們這樣一群小兔崽子!
簡局長都快要氣炸了。
不過回頭想想,他覺得現(xiàn)在還是有必要了解一些事情:“對了,你們剛剛將里頭的這位帶過來的時候,有沒有對他做了什么不規(guī)矩的事情?”
“簡局,您這是什么意思?我們哪能做出什么不規(guī)矩的事情來?”
那人嬉皮笑臉,估計還以為簡局長在和他開玩笑呢。
而簡局長這次干脆直接往他腦門上一拍,示意他正經(jīng)點。
“我跟你說正經(jīng)事呢!到底,有沒有對里頭的那位做出什么不規(guī)矩的事情來?”
要真的做了什么,估計他這個職位真的不保了!
“簡局,我就不明白了,不就是一個鬧了機場的小混混么?您怎么今天這么重視了……”這人還想抱怨上幾句,不過在感受到簡局長那高壓視線時候,他只能老老實實的交代著:“其實也沒有作出什么不規(guī)矩的事情來,就是在機場的時候那人極不老實,老是想要掙脫,所以我和老馬拿著槍頂著他的腦袋才能將他給帶來的!”
要說起來,這男人處理起來還真的比他們以前逮到的任何小混混都要棘手。
若不是他們手上有槍的話,怕是沒法將這人給帶回來了!
這人說了這么多,其實也不過是想要從簡局長這邊看出一點贊賞的目光。
可誰知道,一聽到他們竟然拿槍頂著那人的腦袋,簡局長的臉色立馬往高端黑發(fā)展。
“臭小子,尋常辦事也沒有見到你們這些臭小子這么認真的,怎么盡在這個時候給我瞎搗亂!”
一聽他剛剛的那一番話,簡局長又是照著他的腦袋狠狠的抽了一把。
而那人捂著自己被抽的老疼的腦袋,二丈摸不著頭腦!
“簡局,您到底是怎么了?這又是風又是雨的,莫非是更年期到了?”其實吧,這個被稱謂“簡局”的人尋常待人不錯,在這局里,這些小警察也每天都和他嘻嘻鬧鬧的,所以有時候口沒遮攔的情況也時常發(fā)生。
而眼下,這簡局長真的發(fā)現(xiàn)尋常的時候真不該和這群混小子這么混下去的。
你看看,他現(xiàn)在想要端起架子,多難?
“什么更年期不更年期的,你們這些混小子到底知不知道,那里頭那位是誰?竟然敢拿著槍指著他的腦袋?”
沒好氣的直接又給了他一個暴炒栗子之后,簡局長的呼吸還是有些不順暢。
而看到這簡局長這么火急火燎的樣子,再傻的人也看出了不對勁。
“簡局,這里頭的這位,到底是誰……”
至于他這個當局長的,這么火急火燎的?
可這話一問出口,又是一個暴炒栗子:“里頭那位玩槍的時候你都還不知道在哪里撮鼻涕呢,你也好意思拿著槍指著人家的腦袋?”
“早幾年玩槍了不起。康阶詈筮不是被我和老馬給帶回來了!”其實在他看來,現(xiàn)在的談逸澤等同于他的手下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