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也得行。對了,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事情要處理?”蘇小妞其實是擔心自己從早上開始吃不進一點東西,現(xiàn)在餓的頭昏眼花的,不大適合開車。
如果凌二要是沒事,就讓他來接自己!
“你以為那賤/人只做了這些?她今天早上還直接到警察局去了,說是這些年在談家倍受欺凌,還說自己被談老大打傷了。我們現(xiàn)在正在處理這賤/人留下來的禍端!”
談老大這件事情的牽連事情甚廣,所以必須仔細處理才行!
“蘇小妞,你是要我去接你么?”
凌二爺其實也聽出了蘇小妞的意思。
但他剛剛都這么說了,向來不喜歡麻煩人的蘇悠悠說了:“沒有,我剛剛還想讓你過來搬棉被,現(xiàn)在不需要了。我直接去談家!賤/人就是特么的喜歡矯情!裝白蓮花,我讓她變菊花!他奶奶的,敢欺負姐姐的人,活膩了!下次見到她,給我準備黃瓜,我非要爆了她的菊不可!”
“蘇小妞,你去找小嫂子可以,但你不可以將她那賤/人上傳視頻的事情告訴小嫂子!”
“你放心,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好了,姐姐現(xiàn)在很忙,晚點記得給姐姐送被子,不然你的你兄弟不保!”
撂下狠話,蘇小妞忙活去了。
唯有被“恐嚇”了的男人,嘴角不自覺的向上揚。
好吧,對凌二爺而言,不管蘇小妞做什么事情都是好的。
只是凌二爺沒有想到,最近蘇小妞的異常都是因為她懷孕了。
若是她知道蘇悠悠懷孕的話,恐怕不會將這消息告訴她……
在談家的人開始為舒落心弄出來的那些風波,而人心慌慌的時候,施安安正躺在產(chǎn)房里,經(jīng)歷著女人最大的浩劫——生孩子!
對于每個女人而言,生孩子都像是在鬼門關(guān)走一回。
而像是施安安這樣年齡較大,而且還是懷著三胞胎的女人而言,這次生產(chǎn)更是危險。
為此,施老爺子特地找了在這一方面最有名望的醫(yī)生,全部都參與到此次施安安的生產(chǎn)中。
此時,被送進產(chǎn)房的施安安,現(xiàn)在身下有鮮紅的液體滲出。你還能看到,這些鮮紅中還有一些透明色液體。
而處于這樣的情況中的施安安,整張臉都是白的。
那種白,不是你尋?吹降哪欠N白。
而是,一種近乎透明,瀕臨死亡的白……
那樣的白,好像就是飄散在空中的一股子白煙,被風一吹就隨時可能消失在你的面前。
當這樣的施安安被推進手術(shù)室的時候,產(chǎn)房里的醫(yī)生嚴陣以待。
看到施安安的情況之后,立馬決定開始實施剖腹產(chǎn)。
而當施安安在昏迷中開始被執(zhí)行手術(shù)的時候,這產(chǎn)房門外還有一個男人,來回不安的踱著步。他的白色襯衣上,到現(xiàn)在還粘著剛剛送施安安過來的時候從她的裙擺上粘附上來的粘稠血液。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種讓人感到萬分惡心的腥甜氣味。
若是尋常,這對于一個有嚴重潔癖的男人而言,一定要先換上一身干凈衣服之后,想說什么想做什么再說。
可這一次,這個男人像是沒有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的狼狽似的,仍舊在這手術(shù)室門外徘徊著。
他的焦躁,他的不安,全都體現(xiàn)在他此刻那有些紊亂的步伐上。
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一開始會接觸施安安,會和施安安發(fā)生那樣的事情,全都是因為她的個性和他癡戀多年的蘇悠悠很像。
而那次醉酒的夜,也不能說他一點都不知道發(fā)生的是什么。
唯一能確定的是,他也不怎么討厭施安安的碰觸。
那一晚上的發(fā)生,駱子陽承認,這也是自己的一時貪念。
只是事情的發(fā)展,貌似已經(jīng)讓他脫離了原有的軌道。
再加上,施安安現(xiàn)在肚子里的孩子還是他的……
駱子陽上大學(xué)的時候兼修的還有德語課程。
所以,剛剛那些醫(yī)生在給施安安做檢查的時候,他們的對話一點都瞞不了他駱子陽。
他清楚的聽到他們說,施安安現(xiàn)在懷孕已經(jīng)九個月多了。
懷著三胞胎的她,本應(yīng)該盡早實施剖腹產(chǎn),保住自己的生命。
可她卻為了這幾個孩子能健康一些,拖到了現(xiàn)在都不肯動手術(shù)。
這為了什么,駱子陽并不清楚。
唯一確定的是,這施安安肚子里的孩子,是他駱子陽的。
九個月之前,那一陣子雖然因為和蘇悠悠弄的不愉快,每天都喝酒。但至少,他的腦子還是清醒的。
所以,當知道施安安已經(jīng)懷孕九個月的時候,駱子陽已經(jīng)確定了孩子是自己的。
只是,他真的不知道,對于這幾個孩子,施安安是怎么想的!
為什么,她會選擇在懷孕之后生下這孩子,更為什么她連告訴他都沒有,好歹他駱子陽也是孩子的父親!
而這,也是他今天去找施安安的原因。
其實,最近幾天駱子陽都守在施安安的住處,就為了和施安安見上一面。
可施安安不知道是有意躲著他還是怎么的,一直都沒有露面。
好不容易見到面了,他不過情緒有些激動的問了施安安幾句,沒想到她就這樣倒下去了,而下面還有不斷滲出的鮮紅。
如果駱子陽知道情況會因為自己的出現(xiàn)而變得如此糟糕的話,他一定不會選擇在這一刻出現(xiàn)在施安安的面前。
而如今,施安安已經(jīng)躺在手術(shù)室里,生死未卜。
駱子陽連自己能為她做點什么事情,都想不出來。
唯一能做的,就像是現(xiàn)在這樣,焦躁的在產(chǎn)房門口徘徊著。
不時有路過的護士還取笑他,應(yīng)該是第一次當爸爸。
但對于這些人的說笑,駱子陽好像完全沒有聽到。
他只感覺到,自己的世界好像突然被抽空了一樣,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一直到——一直到,產(chǎn)房里傳來了第一聲孩子的哭啼……
哇哇哇……
緊接著,第二個還有第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