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可以請動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直到現(xiàn)在也沒聽說誰敢管他、得罪他,還有他那掛著特殊牌照的車就知道,就算傳言不是真的,也差不了多少!
見陸見秋發(fā)問,何詩詩將自己所知的關(guān)于秦天譽的信息都抖了出來。
官商一體,果然又是這個調(diào)調(diào)。
“葉老師,他和昌城秦家有什么關(guān)系?”
陸見秋轉(zhuǎn)而朝葉知心問道。
葉知心吃了一驚,沒想到陸見秋竟然會如此突然、如此敏銳的聯(lián)想到昌城秦家,果然不愧是狀元的頭腦。
“他和秦恒是遠(yuǎn)房堂兄弟,這是剛認(rèn)識沒幾天的時候,秦天譽自己的,想要以此拉近他和我的關(guān)系!
陸見秋暗道一聲“果然”,這秦家果真是陰魂不散。
與此同時,他也有些想明白了葉天德為什么沒有自己出手給女兒解決麻煩,而是找到了自己。
“他今天會來嗎?”
陸見秋抬頭看了看馬上高懸中天的太陽,向葉知心兩人問道。
“肯定來,不知道他從哪弄到了知心的課程表,每天都是按照課程表的時間準(zhǔn)時出現(xiàn)。馬上就要下課了,那混蛋肯定已經(jīng)在研究生院樓下等著了。”
何詩詩搶先回答。
“好,研究生院在哪?我過去看看!
“見秋,你想做什么?”
聽到陸見秋要去找秦天譽,葉知心立馬有些緊張。
“呵呵!葉老師放心,不做什么,我就是去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敢如此囂張!
陸見秋起身,就要走出三人所在的涼亭。
“轟,轟,轟......”
就在這時,跑車獨有的引擎咆哮聲響徹校園,一輛絢麗的紅色法拉利跑車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陸見秋目測時速絕對在一百以上。
紅色法拉利猶如一匹脫韁的野馬,絲毫不顧及路上行人的安全,朝著他們?nèi)说姆较蚩耧j而來,引起因法拉利擦身而過受到驚嚇到的行人不斷驚叫。
陸見秋嘴角面色冷峻,嘴角卻翹起了一絲弧度,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停下腳步,陸見秋站在原地,沒有絲毫避讓法拉利的意思,他倒想看看這個秦天譽究竟有多囂張。
不到半分鐘,法拉利已經(jīng)狂飆到距離陸見秋不足五十米處,卻沒有絲毫減速的跡象。
“見秋,危險,快退后!”
葉知心見他站著沒動,趕忙出聲提醒。
纖細(xì)的手指已經(jīng)不自覺地抓住了陸見秋的小臂,想要將他拉到安全的地方。
這一幕已經(jīng)被法拉利中的秦天譽看見,秦天譽頓時心中光火。
“哪來的小子,找死!”
腳下油門再踩,法拉利頓時發(fā)出更加高亢震耳的咆哮,秦天譽稍稍轉(zhuǎn)動手中方向盤,下一瞬法拉利已經(jīng)徑直朝陸見秋加速沖去。
“呼~”
下一秒,法拉利幾乎是擦著陸見秋的衣角疾馳而過,暴烈的氣息將陸見秋身上的衣服都吹得獵獵作響。
但陸見秋沒有退后哪怕一寸,不僅是因為他有強大的自信能夠在法拉利真的要撞上自己的瞬間逃離,更是因為憑借超強的視力,他已經(jīng)看清車中那人色厲內(nèi)荏的表情,他不敢真撞。
“轟!”
又是一聲巨大的引擎轟鳴聲響起,法拉利在沖過陸見秋大約五十米處停下,隨即又快速地向后瘋狂倒車。
“吱吱吱......”
輪胎在地面上摩擦出一條黑色痕跡,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當(dāng)法拉利在陸見秋三人面前驟然停下,車門打開,一名相貌普通,渾身卻透露著一股子邪性的年輕男人從車內(nèi)鉆了出來。
年輕男人正是秦天譽。
“知心,原來你在這!我說你今天怎么沒去上課,可真是讓我一通好找!”
秦天譽隨意瞥了一眼陸見秋,堆起滿臉的笑容徑直走向陸見秋身后的葉知心。
就在他即將越過陸見秋時,陸見秋橫跨一步,擋在了他的面前。
“哥們,幾個意思?”
秦天譽臉上原本諂媚的笑容逐漸消失,轉(zhuǎn)而甚是玩味的用挑釁的眼神看向陸見秋。
“沒意思。知心和你不熟,你有話直說就是,用不著離知心太近!
陸見秋撇撇嘴,同樣玩味的笑著說道。
“知心?呵呵!你是誰?知心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秦天譽臉上最后一絲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陰狠之色。
陸見秋的一聲“知心”,讓他暗道先前猜得果然沒錯,眼前這個小白臉模樣的家伙和葉知心關(guān)系不簡單。
“我是誰不用你不用管,我是來勸你的。強扭的瓜不甜,知心已經(jīng)很明確的告訴過你,她對你無意。所以,以后麻煩你離她遠(yuǎn)一些。還有,那些打擾她學(xué)習(xí)和生活的事情,也請你以后不要再做!
陸見秋恍如沒有看見秦天譽的疾言厲色,面帶笑容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喲!我是不是聽錯了?你這是在命令我?”
秦天譽仿佛真沒有聽清楚一般,用右手小指掏了掏耳朵,假裝很是驚愕的反問道。
“你沒聽錯,這就是命令。”
對付秦天譽這種囂張跋扈的二世祖,最好的辦法便是比他更囂張跋扈,用絕對的實力將他碾壓臣服。
陸見秋語氣雖然平淡,但話中的含義卻是強勢霸道、不容拒絕。
秦天譽顯然也沒有想到陸見秋會如此直接,稍稍一愣神之后,心中怒火狂飆。
“小子,你還是第一個敢這么跟我說話的人。好,很好!”
秦天譽暗暗咬牙切齒,心中飛快盤算起眼前這家伙可能的來頭。
在腦海中回想了兩遍,在百分百確定滬上頂級公子哥中,絕對沒有陸見秋這號人之后,他心里已經(jīng)給陸見秋判了死刑。
他倒要看看眼前這小子,有什么憑仗,敢跟他滬上王秦天譽這么說話。
長久以來,即便是外省的頂級豪門公子哥,到了滬上他秦天譽的地盤。
是龍,得盤著;是虎,也得趴著。
“秦天譽,你想做什么?”
見秦天譽語氣不善,葉知心憂心他會對陸見秋不利,柳眉微蹙,站到了陸見秋身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