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后…
大床上,唐澤睡得很香,嘴角還微微上揚,似乎做了一個美夢。
而且被子有一塊凸起來了,看來這個夢也不怎么正經(jīng)。
就在這個時候,唐澤打了個哈欠,緩緩睜開了雙目,正準備跟唐雅做壞事的時候,居然醒來了。
突然看見被子凸起來的一塊,唐澤頓時一愣,立馬掀開被子。
我去尼瑪?shù),還真有用啊,都大了一圈。
不錯不錯。
唐澤嘴角露出一抹壞笑,直接下床開門:“繼續(xù)泳池派對,我要打三輪通關(guān),讓你們爬著走。”
只是當打開臥室門,外面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原本布置華麗的客廳收拾得干干凈凈,看向窗外,都白天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放她們鴿子,大不了今天晚上繼續(xù)派對。
不過唐澤發(fā)現(xiàn)窗外有點不對勁,就像被什么陰影所籠罩似得,縫隙之中才能看見陽光。
來到落地窗旁,唐澤抬頭看去,眉頭漸漸皺起來。
城市上空居然長著一片片宛如荷花,又像蘑菇一樣植物,那一片片巨大的葉子仿佛要將這個城市籠罩,粗壯的根莖更是從地底涌出,有一些纏繞在建筑上。
不是,睡一夜就長這么大了?
這些女人都跑哪里去了?
雖然滿頭的問號,但唐澤心里還是蠻開心的,畢竟又生龍活虎了,1V10都沒問題。
看來那個末日心理咨詢師有點東西,沒騙我。
那就再去咨詢一下其他的問題,我有人格分裂嗎?我很缺愛嗎?
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呢?
戴上帽子跟口罩,唐澤就出門了。
走出大樓,唐澤感覺溫度比以前舒服多了,抬頭看著那巨大的葉子,遮擋住了炙熱的陽光,讓城市的溫度保持在20-25°之間,但如果站在陽光之下,起碼40°
突然,唐澤聽見細微的哽咽聲,轉(zhuǎn)頭一看,自己巨大的雕像前居然擺著一些白色的紙花,還有幾個20多歲的女孩子在哭泣。
明明就有很多人愛我嘛,都哭了。
走在馬路上,唐澤感覺周圍居然有了一股陌生感。
居然還有人開了個蟲餅店,甚至還有人排隊買…
那個小胖子得吃多少才胖這個樣子,看來大家的生活都很不錯了。
越走唐澤越感覺不對勁,大家似乎對頭頂?shù)拇髽淙~并不驚訝,仿佛都已經(jīng)習慣了一樣。
到底怎么回事?
很快唐澤就看見了招牌,只是招牌看起來老舊了很多,昨天還不是這個樣子啊。
來到樓上,根本就不用排隊了,里面空蕩蕩的,桌椅都老舊了好多,昨天自己坐的長凳都不見了。
我睡覺的時候穿越了?
這時候,診室的門打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出來。
當然就是昨天的心理醫(yī)生。
兩人對視了三秒。
唐澤看著對方臉上的皺褶,還是發(fā)白的頭發(fā),有點不敢相信。
“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心理醫(yī)生輕聲詢問。
“我們昨…不是,到底怎么回事?今天是什么時候,末世多久了?”
心理醫(yī)生指了指墻壁上掛著的電子計時器。
新元11年,8月1號。
唐澤的嘴巴漸漸張大,什么意思?新元年?
“這什么意思?什么叫新元年?”
“末世第二年,為了更好統(tǒng)計時間,開啟了新元年時代,今年已經(jīng)是末世第11個年頭了!
什么!
我TMD不是睡了一夜,而是睡了十年!
不是,這尼瑪什么深度睡眠。
唐澤立馬打開面板,看到自己的等級懵了一下。
既然之前好像是150多級,現(xiàn)在達到了222級,各項屬性翻倍上升。
再打開女戰(zhàn)神面板。
好家伙,提升的都很不錯。
三個組長都達到了65級左右,組員也都是60級左右,平均一年提升一級。
看來就算沒有自己在,她們也有辦法提升自己,以前就是偷懶,想躺著升級,害得自己來了個深度睡眠,一下過了十年。
就說,怎么可能一夜之間就長那么大的樹葉出來。
“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缺愛,人格分裂,還種馬的。”
唐澤:“……”
“咳咳咳,你這怎么沒人了?”唐澤轉(zhuǎn)移話題詢問道。
心理醫(yī)生笑道:“沒人才好啊,說明大家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我也能退休了。”
“這樣啊,那確實挺不錯的,大家都過上好日子了。”
“唉,只是我們守護者唐先生已經(jīng)不在了!
不是,到底誰傳的,我怎么就死了?
“怎么可能!碧茲晒室怏@訝了一聲。
“唐先生都已經(jīng)很多年沒出現(xiàn)了,雖然沒有公示,但大家心里都知道!
唐澤回頭一想,第一年過年的時候自己還發(fā)表了演講,沒事就出門遛彎,突然十年沒出現(xiàn),確實挺不正常的。
“我看你神神秘秘的,是不是失憶了?”
“呃…算半個失憶吧,今天主要來咨詢一下,我這個人格分裂的事情,這要怎么調(diào)理?”
心理醫(yī)生坐在一旁,唐澤也就坐在其旁邊。
“人格分裂都是在極大的壓力下產(chǎn)生,末世剛開始的時候,很多人都有這樣的癥狀,安靜的時候很好,一但殺戮起來就像變了一個人。”
專業(yè)就是專業(yè)啊,自己好像也有點。
“絕大多數(shù)人都不是想殺人,都是環(huán)境所逼,所以瘋瘋癲癲的人太多了,像你這樣輕微的還好,能控制住,所以保持好就行!
唐澤噢了一聲:“那…那…那個缺愛怎么治?”
“你之前說的我都給忘記了,能再說一遍你末世之前的生活嗎?”
唐澤一五一十說出,心里在想,我只是好奇,我一點都不缺愛。
“現(xiàn)在有人在乎你嗎?”心理醫(yī)生突然詢問道。
唐澤頓了頓,苦笑道:“有,在乎我能不能給更多,在乎我強不強!
“我指的是真正在乎你的人。”
“我…我不知道!碧茲呻p手握住額頭低沉說道。
心理醫(yī)生拍了拍唐澤的肩膀:“你不確定,所以你不敢去確定,有時候我們需要更大的勇氣,才能一往直前,可不要給自己留下遺憾。”
“那我說萬一啊,萬一人家都忘了我呢!
“那萬一人家一直在等你呢?”
唐澤頓時看向心理醫(yī)生,這句話仿佛在唐澤心里產(chǎn)生的暴擊。
要不要去賭這個萬一?
“我知道了,謝謝你醫(yī)生!碧茲缮焓治兆⌒睦磲t(yī)生的手笑道。
“不客氣!
唐澤決定去找唐雅,不管結(jié)局是如何。
心理醫(yī)生微笑地看著唐澤離開的背影。
唐先生,這次您忘記壓低聲線了,不過您能回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