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是什么人?”四長老詢問道。
“我叫做汪輝。”汪輝道。
此話一出。
三長老跟四長老同時一愣。
他們此次出山,圣子是交代了兩個任務(wù),一個是尋找寶物,另外一個便是斬殺一個叫做汪輝的人。
在五長老被擊殺后,三長老與四長老是開始低調(diào)起來,兩人本是打算先拿到寶物后,再去斬殺那名叫做汪輝的人。
沒想到在這古墓之內(nèi),兩人是碰到了汪輝,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兩人是顯得無比欣喜!
四長老怒笑道:“原來你小子就是汪輝啊,你得罪了雷神門的圣子,如今更是敢覬覦雷神門的寶物,當(dāng)真是罪無可赦!”
說到這,四長老目光環(huán)顧四周,冷聲道:“ 還有你們這群垃圾,今天誰也別想活著走出這座古墓!”
話畢,四長老身上是爆發(fā)出恐怖絕倫的氣息,那股氣息絲毫不弱于剛才的尸王。
頓時,主墓內(nèi)是狂風(fēng)大作,刮起了一片石礫!
仿佛四周的磁場,都發(fā)生了變化。
恐怖的威彌漫籠罩著主墓,眾人是不由的臉色大變。
段興是暗自叫苦連連,汪輝這家伙還真是一個煞星,才得罪帝都的楊家,現(xiàn)在又有雷神門這種大宗門來尋仇。
他們堂堂南方第一組織天門殿,反而是成為了最弱的一方……
“兩位前輩,我是天門殿的人,天門殿與雷神門關(guān)系不俗,還請兩位前輩放過我!
段興是連連開口道。
“天門殿?這汪輝是我們雷神門圣子點名要斬殺的人,你是想跟我們雷神門為敵嗎?”四長老冷聲道。
段興聽聞,連連擺手道:“這是汪輝跟你們雷神門的恩怨,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哪怕段興之前再怎么尊敬汪輝,現(xiàn)在也不可能跟汪輝產(chǎn)生關(guān)系。
再則, 他跟汪輝之間嚴(yán)格來說,算是敵人。
四長老淡淡的道:“ 天門殿的殿主,與我們雷神門是有一些淵源,既然你并沒有站在那小子那邊,我可以放過你!
此話一出。
段興總算是能松口氣了,他的性命算是保住了。
一旁的楊鈺是開口道:“ 兩位,我是帝都楊家的楊鈺,此事跟我也沒有關(guān)系,你們想殺汪輝就殺吧!
楊鈺是對汪輝恨之入骨,所以她是特別希望雷神門的這兩人能斬殺汪輝。
四長老聽聞,不由的輕微皺眉,他沒想到帝都楊家的人會在這座古墓來。
“你們帝都楊家勢力龐大,我們雷神門不少的成員在帝都受到過你們楊家的照顧!
一旁的三長老你緩緩開口道:“這樣好了,一會等我們誅殺了此子,你可以選兩樣寶物帶走。”
“多謝前輩!”楊鈺頗為激動的拱手感謝。
這簡直就是想瞌睡就有人送枕頭啊……
楊鈺本以為自己跟古墓內(nèi)的寶物無緣,畢竟她是斗不過汪輝,沒想到半路殺出雷神門的人來了。
這叫做汪輝的小子還真是有夠狂妄的,竟然連雷神門的圣子都敢得罪, 簡直就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
站在一旁的金大師心中那叫一個苦,這些家伙一個個都有靠山,至于汪輝有沒有靠山,金大師暫時不知道,哪怕汪輝沒有靠山,他自身的實力強大啊……
在場就他最差,實力一般,靠山也不夠硬……
但金大師還是搬出了自己的靠山。
“兩位前輩,我叫做金浩,是南方的風(fēng)水師,我的恩師名為吳元,曾經(jīng)為雷神門做過事情!
金大師拱手道:“ 不知道汪天師跟你們雷神門有什么恩怨,能否看在已故恩師的份上化解?”
四長老聽聞,冷哼一聲,隨即屈指一彈,一道氣勁猛然爆發(fā),直接洞穿了金大師的大腿。
下一秒,金大師腿部鮮血噴涌,他的臉色蒼白,單膝跪在了地上。
“你這等廢物,能不能活命全在我的一念之間,這里哪有你說話的資格!”
“別說你師父已經(jīng)死了,哪怕他還活著,也沒有資格站出來化解恩怨?”
四長老極為高傲的道:“你要明白,你那死去的師傅能為雷神門做事,那是他這輩子最高榮的事情,不是我們雷神門欠他什么!”
話畢,四長老是再度開口道:“將你另外一只腳也放下來,雙膝跪地,要不然,我送你去地府跟你師父團聚!”
四長老滿臉傲然,宛如古代帝王一般發(fā)號施令。
金大師嘴角扯出一抹慘笑。
他是在南方是受人敬仰,結(jié)果今日卻是接連吃癟。
在這雷神門成員的面前,他更是螻蟻一般的存在。
金大師明白,今日他若是不跪,恐怕會當(dāng)場被殺。
這讓他感到無比屈辱,卻又毫無辦法。
最后,他是將另外一只腳緩緩變蹲為跪……
金大師不是沒有骨氣,也不是怕死,而是他還不能死,他是答應(yīng)過去世的師父,一定要成為強大的風(fēng)水師,如今他還未做到,他是不甘就這么死去……
金大師眼眶通紅,這一刻他的所有驕傲,都是碎了一地。
他的道心已經(jīng)瀕臨破碎,這一跪,哪怕他能存活下去,恐怕將來的修為也無法在精進(jìn)半分。
然后,就在金大師另外一條腿要跪下的瞬間,汪輝是來到他的面前。
金大師看著波瀾不驚的汪輝,他是微微吃驚。
汪輝身上是沒有展現(xiàn)出任何氣息,淡然處之,似乎沒有什么事情能讓他變色。
不知道是不是金大師的錯覺,他是在汪輝身上感覺到了一股滿滿的安全感。
仿佛此刻天塌下來,面前的汪輝也能一肩扛。
“金大師,你我之間交情非常一般,但你剛才自身難保的情況下還愿意幫我,這讓我倍感欣慰。”
汪輝緩緩的道:“今日,你無需下跪,在場的人,沒有任何一人能讓你跪下求饒!”
此話一出。
金大師幾乎是本能的,將即將跪下的腿給收了回來。
若是跪下,金大師的道心必然會受損,這輩子恐怕也難以在精進(jìn)。
與其那樣,他還不如賭一把,選擇相信汪輝!
若是汪輝敗了,那他到陰曹地府再跟師父賠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