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汪輝的這話,雷鳴內(nèi)心滿是震撼!
任何強(qiáng)大的背景,在他眼中都是一文不值?
哪怕他是雷神門的圣子,能夠代表著雷神門,汪輝也絲毫無懼嗎?
這個汪輝簡直比他還要狂妄……
這一刻的雷鳴,眼中是再度浮現(xiàn)出了驚恐之色。
汪輝絲毫不懼雷神門,那他今天恐怕性命不保啊……
一旁的朱龍見到汪輝眼中滿是殺意,他是連連上前說道:“汪輝,不要沖動,讓我將雷鳴押回內(nèi)堂門!”
汪輝若是在這里斬殺了雷鳴,雷神門的掌門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到時候事情可就變得麻煩了。
說完,朱龍的目光落在了雷鳴的身上,道:“雷鳴,我奉勸你不要在招惹汪輝,要是將他惹毛了,沒有人能救你!
“ 你的背后靠山雖然是強(qiáng)大的雷神門,但汪輝背后是內(nèi)堂門, 若是有必要,汪輝背后站著的,是我們龍國的武戰(zhàn)神,甚至于是龍國!”
雷鳴聽聞,面色是變得極為難看起來。
今天,他敗于汪輝已經(jīng)是極其的狼狽了。
若是再被押送到內(nèi)堂門關(guān)起來,那他會覺得自己受到了極致的屈辱,這跟喪家之犬有什么區(qū)別?
但此刻的雷鳴是沒有絲毫辦法,他已經(jīng)沒有一戰(zhàn)之力了。
朱龍示意一名內(nèi)堂門成員拿出特制的手銬與腳鏈,將雷鳴手腳拷上。
“將他押回去!”朱龍吩咐道。
“你, 你們這些螻蟻,竟敢如此對我!”
雷鳴是憤怒大吼,卻是無能狂怒。
沒有人會畏懼戰(zhàn)敗的他……
因?yàn),更?qiáng)大的汪大隊(duì)長,就站在這里……
人群中的石雅蓉宛如瘋癲了一般,不斷的喃喃自語。
“汪輝怎么還沒死,他該死,該死……”
“哇……”
石雅蓉是忽然吐了起來。
一開始她只是吐出了一些污穢之物。
但很快她便是吐出了大量的鮮血。
“他,為什么不去死……”
話音落下,石雅蓉雙眼一翻,倒在了地上,輕微抽搐幾下,便是沒了生機(jī)。
她本身心臟就有大毛病,后來又被汪輝下了諸多暗手,身體早已經(jīng)是千瘡百孔。
之所以能撐到現(xiàn)在,全靠著一股信念支撐。
而這股信念,就是殺死汪輝……
如今,石雅蓉最大依靠雷鳴戰(zhàn)敗,眼看著斬殺汪輝無望,她心中的那股強(qiáng)大信念是緩緩消散,沒了信念支撐的她是再也撐不住,暴斃而亡……
在場之人,沒有上前查看,反而是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
畢竟石雅蓉是自報了姓名,所有人都知道她跟汪輝之間是死仇。
如今雷鳴戰(zhàn)敗,若是他們上去查看石雅蓉的情況,若是被汪輝看到,誤以為他們跟雷鳴與石雅蓉是一伙的,那可就不好了……
半小時后,一眾圍觀的人是緩緩散去。
隨著他們的傳播,汪輝戰(zhàn)神雷神門圣子雷鳴的消息,如同颶風(fēng)一般快速傳了出去。
朱龍是覺得事情鬧得太大,對汪輝不利,他是下了死命令封鎖了消息。
就算如此,消息也無法徹底封鎖。
朱龍十分清楚,汪輝的名頭恐怕是藏不了多久了,馬上整個南方,不,準(zhǔn)確的來說,應(yīng)該是整個龍國,都會知道汪輝這個名字……
“汪大隊(duì)長,我送你回去吧。”受傷的鐵濤無比恭敬的說道。
汪輝盤膝坐在地上,說道;“ 不用了, 你們自己先回去吧。”
這一戰(zhàn),汪輝雖然勝了,卻也受傷不輕,他需要在此地調(diào)息一番才行。
鐵濤聽聞,沉思了片刻,道:“我留在這里,為你護(hù)法好了。”
他雖然被雷鳴一招重傷,但經(jīng)過短暫的休整,是恢復(fù)了不少。
汪輝是輕微點(diǎn)頭,其實(shí)他壓根就不需要人護(hù)法,但他也不好拒絕鐵濤的好意。
汪輝緩緩閉眼,體內(nèi)混元一氣功運(yùn)轉(zhuǎn),生生不息,快速的恢復(fù)氣息。
數(shù)個小時后,汪輝是緩緩睜開眼,看到了遠(yuǎn)處的鐵濤,他的身邊不知何時多了一人。
那人二十出頭,長相英俊,器宇不凡。
見到汪輝停止了修煉,那年輕人是快步走來。
“你是誰?”汪輝冷漠的詢問。
那名年輕人回答道:“你好,我叫做汪冥羽,是魔都汪家之人!
汪輝聽到魔都汪家四個字,眼中是爆發(fā)出了一股極寒之意。
瞬間,一股龐大的氣勢將汪冥羽給籠罩起來。
汪冥羽頓時就感自己身處冰窖之中,讓他不寒而栗。
不過,那種感覺很快便是消失了。
汪輝將那股氣勢收了回去,臉上是平靜了許多。
汪冥羽,汪立以的兒子,今年是二十二歲,只比汪輝大幾個月。
十幾年前的汪家大亂,汪冥羽還是一個孩子,并且他經(jīng)常住在外婆家,跟汪輝小時候碰面并不多。
也就是說,汪冥羽并沒有參與當(dāng)年的事情。
汪立以才是十幾年前的罪魁禍?zhǔn)祝?br>雖然汪冥羽是汪立以的兒子,但禍不及家人。
所以,汪輝是沒打算對汪冥羽動手。
“你找我有事?”
汪輝語氣冰冷的問道。
“我們汪家跟南城霸主石家關(guān)系還不錯,我想知道,汪先生為什么要覆滅石家?”
汪冥羽詢問道。他并不是來找汪輝興師問罪,而是對這事十分的好奇。
當(dāng)然,汪冥羽對眼前這個同樣姓汪的年輕人更加好奇。
他可沒有聽說過,南方有姓汪的武道世家,至于北方,他就不太清楚了。
畢竟,他很少去北方。
對于汪輝這個名字,汪冥羽隱約感覺有些熟悉,卻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他也沒有太在意,畢竟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實(shí)在是太多了。
汪輝瞟了眼汪冥羽,并沒有開口說話。
汪冥羽見狀,輕微皺眉的道:“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汪輝聽聞,冷冷一笑的道:“我一生行事,何須向你解釋?”
汪冥羽一愣。
他可是魔都霸主汪家的少主,幾乎沒人敢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你別誤會,我并沒有其他意思!
“只是我們汪家跟石家關(guān)系不錯,我作為汪家人,需要一個解釋……”
汪冥羽的話還沒說完,便是被汪輝揮手打斷。
“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你以為你是汪家人,我就要跟你解釋嗎 ? 汪家人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汪輝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