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柳聽聞,連連道:“汪少,賭石本就有風險,您不能因為沒有開出來好東西就拿我們店鋪的物件啊!
“再則,那十五塊原石我們鐘家是打折給您的。”
“并且在得知您沒有開出好東西后,我們還全額給您退款了啊……”
賭石本就存在風險,能不能開出來好東西,除了眼力之外,剩余的就是運氣了。
這汪棋的眼力與運氣都不行,虧了不認賬,他們鐘家已經退步,全額退款了 。
誰知道,汪棋是得寸進尺,直接搶走了鐘家的鎮(zhèn)店之寶。
“你少在本少面前唧唧歪歪,本少愿意拿你們鐘家的東西,那是你們鐘家的福氣!”
汪棋冷聲道;“那塊玉質大印本少十分喜歡,你們鐘家就別想買回去了!
“趁著我現(xiàn)在還沒有發(fā)火,趕緊滾蛋!”
“買回去?不是…… 汪少,那塊玉質大印本就是我們鐘家的鎮(zhèn)店之寶啊!
鐘柳瞪大了雙眼,她是真沒見過汪棋這般厚顏無恥之人!
“那塊玉質大印之前的確是你們鐘家的,但本少拿了后,那就是屬于本少的了。”
“這就是本少的規(guī)矩。”
“你若是覺得不服,大可以嘗試將東西搶回去。”
“ 不過,本少得提醒你,敢搶本少的東西,后果可是十分嚴重的!
鐘柳聽聞,呼吸一滯。
就連一旁的灰衣老者,都感到十分的無語。
鐘柳語氣誠懇道:“汪少,那塊玉質大印是我們鐘家祖?zhèn)飨聛淼,對我們鐘家的意義非凡,您拿著也沒什么作用!
“我們鐘家愿意用十五億來換回大印,還請汪少您行一個方便!
汪棋聽聞,語氣頗冷的道:“區(qū)區(qū)十五億想買我的大印,你們鐘家真是異想天開!
“你……”鐘柳是氣的無語了,這汪棋當真是好不要臉。
那塊玉質大印分明是他們鐘家的傳家寶,怎么就成他汪棋的了?
鐘柳強忍心頭怒火,道:“汪少,你要如何才愿意將我們鐘家的大印歸還?”
此話一出,汪棋色瞇瞇的開始打量起鐘柳,道:“想要大印不難,本少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之人,你只需要陪本少一晚,本少就將大印給你!
鐘柳聽聞,眼眸微寒,道:“汪少,還請你自重!”
“你這臭婊子少在我面前裝貞潔烈女!蓖羝 冷笑道:“你在本少眼里,跟那些出來賣的女人沒區(qū)別,本少能上你,那是你前世修來的福分!”
鐘柳聽后,是被氣的胸膛上下起伏。
一旁的灰衣老者是一直將鐘柳當成自己的孫女,見到汪棋如此的羞怒鐘柳,他是再也忍不住了。
“汪棋,你真是太過分了!”
“那塊玉質大印原本就是鐘家的,你強取豪奪本就不對!
“如今我們小姐愿意花費十五億買回來,你卻得寸進尺,竟妄圖染指我們家小姐,你簡直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賬!”
灰衣老者怒斥道。
“你個老不死的,竟敢教訓本少,當真是找死!”
汪棋語氣冰寒的道:“熊先生,替我好好的教訓這老狗一番!”
話音剛落,熊志便是動了。
他的速度奇快無比,出手如電,空氣之中是響起了陣陣空爆之音!
灰衣老者見狀,立馬運轉氣息,猛然轟出三拳,拳風呼嘯,厲風陣陣!
“轟!”
兩人的攻擊瞬間碰撞在一起。
頓時,辦公室內的桌椅沙發(fā)均是爆裂,一時間木屑與棉花橫飛!
灰衣老者是退了七八步,眼中充斥著警惕之色,對方的強大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是再度運轉體內氣息,蒼老的雙掌快速武動,瞬間便是揮出上百掌!
掌風呼嘯!
帶著一股恐怖的氣息,破壞力驚人至極!
小周天境界都難以撼其鋒芒!
這灰衣老者竟然是大周天境界的強者!
他的攻擊雖然猛,卻是無法擊中熊志。
熊志的腳步連點,竟然每次都能險之又險的避開灰衣老者的攻擊!
熊志躲避攻擊的同時,抓住了灰衣老者的一個破綻,悍然的揮出了一拳。
這一拳,無比強悍,仿佛有虎嘯聲傳出,瞬間擊中了灰衣老者的胸口!
頓時,灰衣老者的身軀倒飛出去,狠狠的撞在了辦公室內的墻壁之上,整個辦公室都震動了一下。
“哇……”
倒在地上的灰衣老者是噴出了一大口鮮血,震驚道:“這是聞氣訣?你,你是長樂幫的幫主熊志?”
“你還算有點見識!毙苤矩撌侄ⅲ瑹o比高傲的道:“沒錯!老夫就是長樂幫的幫主熊志!”
聞氣訣,可以感知到人的氣息運轉,甚至是天地之間的靈氣走勢。
修煉聞氣訣后,能在瞬間判斷出敵人的攻擊方向與路數(shù),以此來進行規(guī)避,是古老的秘法之一,被人稱為最厲害的秘法之一。
從古至今能練成聞氣訣的人寥寥無幾。
一旦練成,便是一方豪強,威名顯赫!
灰衣老者雖然強大,但在聞氣訣面前,宛如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有力使不出來!
雙方又過了幾十招后,灰衣老者是明顯的落入了下風……
熊志轟出兇猛的一拳,灰衣老者是避無可避,只能快速運轉氣息抵擋,氣息急轉成罡氣。
就在這一瞬間,熊志突然是變換攻勢。
原本轟向灰衣老者胸膛的拳頭,瞬間轟在了他的左肩膀之上!
頓時,血花四濺!
灰衣老者的肩膀處皮肉炸開,露出里面的森森白骨。
灰衣老者悶哼出聲,身軀猛地往后退去。
熊志窮追不舍,再度發(fā)出猛烈的攻擊!
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灰衣老者的身上滿是傷口,血流不止,臉色是蒼白一片。
“ 趙爺爺!”鐘柳見狀,無比擔憂的喊道。
灰衣老者強忍身上的疼痛,眼神看向鐘柳,語氣輕顫的道:“不用擔心,爺爺沒事的。”
“別,別在打了!”
鐘柳心如刀絞,她早已將灰衣老者當成了自己的親人。
“你說不打就不打?”
汪棋冷聲道:“剛才你們的態(tài)度,讓本少十分不爽,尤其是這老不死的,竟然對本少出言不遜,本少豈能輕饒他!”
“熊先生,給我廢了這老東西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