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輝聽后,頓時眼前一亮。
他正愁找不到極品玉髓了。
“那真是太好了,你將地址發(fā)我,我這就過去!
汪輝朝著電話內說道。
極品玉髓可以用來制作法器,也可以用來布置陣法,汪輝是很缺這種材料。
掛斷電話后不久,汪輝便收到了鐘柳發(fā)來的地址。
汪輝是根據地址,坐車前往。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汪輝是來到鐘柳發(fā)的地址。
這里是魔都中心區(qū),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建著一片別墅,而后面就是商業(yè)區(qū)。
可想而知,這里的別墅價格有多高。
汪輝是付了出錢,然后下車,還不等他尋找鐘柳家是哪一棟別墅之際,就聽到了打招呼的聲音:“汪先生,這里!
汪輝望去,只見一棟獨棟別墅門口,鐘柳是歡喜的朝著汪輝招手打招呼。
鐘柳旁邊是站著一名美婦人,跟鐘柳有七八分相似,應該是她的母親。
汪輝是大步的來到了鐘柳面前。
鐘柳是朝著汪輝介紹道:“汪先生,這是我媽,陶玲!
介紹完,鐘柳又朝著陶玲介紹道:“媽,這位就是昨晚從汪棋手中救下我的人,他叫汪輝!
陶玲輕微點頭,美眸是開始打量起汪輝來。
汪輝的外貌還算不錯,身材高長挺拔,十分清秀,身上更是有一股出塵的氣息,給人的第一印象還不錯。
但是,汪輝穿著普通,更是乘坐出租車過來,一看就知道沒錢沒勢,純粹的一介武夫,這讓陶玲心里有些不舒服。
“汪先生你好,非常感謝你昨晚出手救了我女兒與趙老!
陶玲十分客氣的說道。
她的語氣雖然親熱,但臉上表情卻是不咸不淡。
“小事而已,阿姨不用客氣!
汪輝語氣平淡的道。
他能感覺到眼前的陶玲表里不一,但他并沒有太過在意,他又不是要追求鐘柳,對方什么態(tài)度都無所謂。
要不是鐘柳說有極品玉髓,汪輝壓根就不會過來。
汪輝是被鐘柳母女帶進了別墅。
別墅內裝潢的極為華麗,巨大的餐桌上是擺放好了各式名貴的菜肴。
剛一進入別墅,汪輝就看到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斜靠在名貴的沙發(fā)上,正在專心致志的看著早報。
此人便是鐘柳的父親鐘淳盛,同時也是鐘氏集團的創(chuàng)始人。
鐘淳盛眼中滿是銳利之色,他是緩緩放下報紙,目光落在了汪輝的身上。
片刻后,鐘淳盛是開口道:“我聽小柳說了,你是一位十分厲害的武道強者,不知道你是依附于哪個家族?”
“又或者你是武道盟的人?”
鐘淳盛的眼神之中流露出審視的意思。
在鐘淳盛眼中,就算汪輝再強大,若是沒有深厚的背景靠山,得罪了魔都霸主汪家就只有死路一條。
汪輝語氣平淡的道:“我沒有依附任何家族,也不是武道盟的人。”
鐘淳盛聽聞,眼神之中閃過一抹失望之色,臉上的笑容是消失不見,轉化為了滿臉的凝重。
鐘淳盛語重心長的道:“汪先生,你昨晚救我女兒與我們鐘家的趙供奉,鄙人是十分感激!
“但汪家是魔都的霸主,他們十分的不好惹,據我所知,汪家是斬殺了不知道多少名大周天的強者。”
“恕我直言,你得罪了汪家,若是背后沒有靠山,下場恐怕會十分的凄慘!
汪輝語氣平淡的道: “我這人一向獨來獨往,從來都不需要什么靠山!
“若是非要靠山的話,那我的靠山就是我自己。”
鐘淳盛聽聞,當即一愣。
眼前這個年輕人著實是狂妄。
鐘淳盛的面色是微微沉了下去,顯然對汪輝的印象不太好。
倘若汪輝不是得罪的汪家,或許鐘淳盛不會覺得汪輝那話是狂妄。
但他得罪的是魔都霸主汪家,汪家的勢力無比龐大, 只需略微的動動手指,恐怕就能將汪輝給碾的稀碎……
“ 吃飯吧。”鐘淳盛并沒在多言。
幾人是圍坐在了巨大的餐桌旁用餐。
“汪先生,這是昨晚空運過來的澳龍,你嘗嘗看!
鐘柳是第一時間給汪輝夾菜。
此舉動,頓時讓一旁的鐘淳盛心生不滿。
他是輕哼了一聲。
陶玲立馬會意,連忙開口道“女兒,你讓汪先生自己夾菜!
“你的筷子已經用過了,還給汪先生夾菜,這多不禮貌啊!
鐘柳聽聞,微微一愣。
以往家中來客人的時候,不都是她負責夾菜的嗎?
一旁的汪輝倒是看出來了,陶玲與鐘淳盛這是不想讓他們的女兒對他太過熱情。
至于原因嘛,大概是因為汪輝說自己沒有任何背景,鐘淳盛與陶玲才會對自己這個態(tài)度。
這也正常,畢竟他得罪是魔都霸主汪家,自身又沒有任何背景,他們若是跟自己扯上關系,恐怕會遭到汪家的報復。
鐘柳又熱情給汪輝倒了一杯茶。
鐘淳盛見狀,眉毛微揚,又是有些不滿起來。
汪輝是沒有理會鐘淳盛與陶玲不滿的樣子,自顧自的大塊朵頤起來。
雖然以他金丹期的境界,肚子并不會有饑餓感,可他并沒有戒掉進食的習慣。
眼見汪輝毫不客氣,就跟沒吃過這等大餐一般,陶玲是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對汪輝的印象更加差了。
大約過去了十幾分鐘時間。
鐘淳盛是不死心的道:“汪先生,據我所知,像你們這樣的武道強者,其背后必然是有師尊門派,不知汪先生的背后是何門何派?”
在鐘淳盛看來,汪輝如此年輕就是一名武道強者,絕對不可能是一名散修,背后必然是有一個厲害的師父或是厲害的門派。
汪輝將嘴里的飯菜吞下,說道:“我無門無派,師父倒是有一個,不過是一個老酒鬼,也什么名氣!
此話一出。
鐘淳盛心中最后的那點幻想是徹底破滅。
見到汪輝吃的差不多了,鐘淳盛是說道:“汪先生,再次多謝你救了我的女兒!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你的確是對我鐘家有恩,所以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出來,我若是能滿足的,必然不會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