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分鐘后,汪輝是來到了鐘家別墅。
這地方汪輝是來過一次了。
上次過來,除了鐘柳之外,鐘家人對他的態(tài)度非常一般。
這次過來,汪輝隔著老遠就看到鐘家一家三口在別墅門口迎接他。
“汪先生,您來了!
鐘淳盛上前一步,無比恭敬的道。
當(dāng)女兒鐘柳告訴他,汪立以被汪輝斬殺的消息,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不可能。
為此,在回來之前,鐘淳盛是跟魔都眾多好友都打了電話,得知的結(jié)果是汪立以的確死了。
并且汪輝掌管了汪家的一切,這讓鐘淳盛心中涌起了驚濤駭浪。
鐘淳盛清楚,如今的汪輝樹大招風(fēng),肯定有許多的大勢力對他虎視眈眈。
但他更加清楚,這或許是鐘家巴結(jié)汪輝的一個機會。
這是一個一飛沖天的大好機會!
鐘淳盛思考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回來。
比起在海外枯燥的生活,鐘淳盛是更愿意賭一把,他是賭汪輝這個年輕人身上的無限可能。
“鐘家主不用客氣,我這次過來是想將你們鐘家的東西盡數(shù)歸還!
說完,汪輝是將之前鐘淳盛送給他產(chǎn)業(yè)合同拿了出來,同時還有那一枚古樸大印。
這枚古樸大印沒有吸收靈力,重量也就三公斤重。
這古樸大印十分神秘,吸收靈力便能無限變重,并且無堅不摧。
就連雷神門的圣子雷鳴那般強悍的體質(zhì),都被這枚古樸大印重創(chuàng)鎮(zhèn)壓了。
說實話,汪輝是十分喜歡這枚古樸大印。
但君子有所受又說不受。
東西再好,不是自己的,也他不能要。
鐘淳盛見狀,連連擺手道。
“汪先生,您這是干什么?”
“這些東西當(dāng)初送給您的時候,我就說的很清楚了!
“是為了報答您對我們一家的救命之恩,這送出的東西,哪有收回去的道理啊。”
“是啊,汪先生……”
一旁鐘淳盛的妻子陶玲是連忙說道:“您若是將這些東西歸還,我們一家子恐怕都會睡不好覺的!
對于汪輝歸還東西一事,鐘淳盛和陶玲是有想過,他們夫妻也早就商量好了。
那就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收下。
只要汪輝拿著他們鐘家的東西,那么這個人情就一直都在。
只要有人情在,汪輝就不會疏遠他們鐘家。
一番話下來,鐘淳盛就是不愿意將東西收回去。
汪輝對此表示十分無奈。
沉默片刻后,汪輝是緩緩道:“這樣好了,汪家最近會開發(fā)一些項目,這些東西我就當(dāng)做是你們鐘家入股投資了!
“一旦汪家的項目盈利,我是給您鐘家百分之十五的利潤,還有,從此刻開始,你們鐘家就是汪家的合作伙伴了!
此話一出。
陶玲內(nèi)心是一陣狂喜。
如此一來,鐘家就算正式跟汪輝綁在一起了。
汪家是南方霸主,再加上汪輝這個殺伐果斷的人,他們送出的那些東西可是太值了。
鐘淳盛也十分激動,但他并沒有激動也喪失理智,他是有些惶恐的道。
“汪先生,汪家產(chǎn)業(yè)眾多,這百分之十五的利潤,難以估量,實在是太多了!
汪輝聽聞,說道:“無需再多言,你若不同意,那我還是將東西還給你們鐘家吧!
汪輝之所以給鐘家百分之十五的分紅,自然是因為那枚神秘的古樸大印。
汪輝幾乎可以斷定,鐘家的那枚古樸大印絕對是重寶!
陶玲是暗自掐了下愣住的鐘淳盛。
鐘淳盛這次回神,他是連連道:“愿意,我愿意!”
“汪先生,我跟我老公去買菜,您先進屋休息一會。”
“柳柳,你好好的招待汪先生!
說話間,陶玲是朝著女兒鐘柳暗自使了一個眼色,還做了一個加油打氣的手勢。
鐘柳立馬明白母親陶玲在想什么。
頓時,她的俏臉上是升起了兩朵紅霞,輕微的點了點頭……
對于汪輝,鐘柳是喜歡的。
但她不知道汪輝是不是對她也有……
汪輝是和鐘柳進入了別墅大廳,鐘柳是顯得有些害羞……
此刻的鐘柳無比緊張羞澀,她是暗自深吸口氣,然后脫下了自己的外套。
里面是她精心打扮過的衣著,性感的紅色蕾絲吊帶短裙,一雙美腿白皙修長溫潤,雙腳的指甲上是涂滿了漂亮的粉紅貓眼指甲油。
往上看去,鐘柳漂亮的玉肩與鎖骨暴露在外,脖頸之上戴著一條鉆石項鏈,散發(fā)出淡淡的光芒。
從海外回來的路上,陶玲是語重心長的跟鐘柳聊過,得知女兒鐘柳對汪輝有意思,這讓陶玲十分開心。
她是告訴鐘柳一定要想方設(shè)法討汪輝歡心,還跟鐘柳說女追男只隔層紗,只要女孩子主動一些,就算是鋼鐵直男都會動心……
鐘柳是坐在汪輝身邊,她心中小鹿亂撞,緊張的有些不知所措。
汪輝看出了鐘柳的緊張,他是好奇的道:“鐘小姐,這才幾天沒見,我有這么大的變化嗎?竟然能讓你如此拘謹?”
鐘柳自然是不能說自己緊張的原因,是因為母親陶玲說的那些羞羞話。
她是干咳幾下,說道:“汪先生,您現(xiàn)在可是南方的超級大人物,是站在云端之上人物!
“在你面前我是那么的渺小,自然是緊張的!
鐘柳這話倒也不算是說謊。
汪輝斬殺了汪立以,是天榜第一的強者,更是掌控了南方霸主汪家的一切。
這兩個名頭,隨便單拎一個出來都是極具分量的。
鐘柳是富家千金,從小到大都是錦衣玉食,她長相漂亮,想要追她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她從來都不曾覺得自己低人一等。
但如今在汪輝的面前,鐘柳是產(chǎn)生了一種濃烈的自卑感,仿佛自己渺小如塵。
汪輝聽完,說道:“聽你這么一說,我反而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誒?”鐘柳是好奇的道:“我又沒說錯,你怎么會不好意思?”
該不會是汪輝看到她不好意思吧?鐘柳心中暗自竊喜。
汪輝緩緩說道:“我本想去一趟洗手間的,但被你戴了這么大一頂高帽子,我都不好意思去了!
“怕你笑話我這云端之上的人,也需要上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