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汪輝的嘲諷,丁秋是火冒三丈。
不過,他是強(qiáng)忍著沒發(fā)作。
多年經(jīng)驗(yàn)告訴他,汪輝這里就是突破口。
那邊的周莉雅年紀(jì)雖然不大,卻是周氏集團(tuán)總裁,是見過無數(shù)大場面,想讓她輕易認(rèn)罪,難度怕是很大。
這邊的汪輝就不同了,年紀(jì)小,從山溝溝出來沒幾天,沒見過什么世面,他就不信搞不定這野小子。
“小子,我給你最后一個(gè)機(jī)會,你要還是這種態(tài)度,我定要你好看!”
丁秋眼神兇狠的盯著汪輝。
汪輝眼眸與丁秋對視著,隨即玩味一笑道。
“要我好看?我已經(jīng)這么帥了,你還能讓我怎么好看?”
丁秋是被氣的呼吸一滯,他是憤怒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倒要看看你骨頭有多硬!”
之前審訊周莉雅,丁秋就是憋了一肚子火氣,正愁沒地方發(fā)泄,汪輝這野小子算是撞到他槍口上了。
正好,汪輝這家伙是周莉雅的老公,他教訓(xùn)對方,連同在周莉雅那受得氣一同消了。
搞不好,周莉雅知道自己老公在受罪,一時(shí)不忍,就主動開口承認(rèn)。
“你們幾個(gè),給他好好松松筋骨。”
丁秋朝著身旁的兩名衙差道。
兩名衙差聽后,很快就拿來了工具。
一把鐵錘,一本不薄不厚的書本。
這是他們慣用的手段。
按照規(guī)矩,審訊犯人,是不能動用私刑的。
一旦汪輝身上留下傷痕,他就可以去告他們。
但他們有的是辦法。
他們可以將書本放在汪輝胸前,然后用鐵錘狠狠敲打書本。
這種隔山打牛的刑法,無論用多大力,都不會在汪輝胸前留有傷痕。
“我最后在給你十秒鐘時(shí)間考慮!
丁秋一副高高在上樣子,在他看來,汪輝之所以如此囂張,就是認(rèn)定他們不敢拿他咋樣。
如今得知他們打算用刑,肯定會嚇得屁股尿流。
他的話音剛落,那名拿著鐵錘的衙差是配合的朝著放在桌上的書本大力一錘。
“砰!”
整張桌子都輕微的抖動了幾下。
隨即拿鐵錘的衙差是不懷好意的盯著汪輝。
汪輝絲毫無懼,他是輕笑道:“不用浪費(fèi)時(shí)間了,你們動手吧,若是我皺了一下眉頭,就不是好漢!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堅(jiān)持多久!”
丁秋氣急敗壞的說道:“動手!”
兩名衙差走到了汪輝面前,一人將書本放在他胸前,一人拿著鐵錘狠狠的敲打著……
丁秋是露出病態(tài)般的笑容看著,他想要看到汪輝痛苦哀嚎求饒的畫面。
可結(jié)果卻是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
被毆打的汪輝波瀾不驚,眼神是戲謔的看著丁秋。
丁秋見狀,顯得更加憤怒。
他沒想到汪輝這野小子這么抗打,不但不求饒,還敢用眼神鄙視自己。
“你們是沒吃飯嗎?給我狠狠用力打,出了事由我頂著!”
丁秋朝著兩名衙差道。
那名拿鐵錘的衙差,當(dāng)即是用上了全力。
汪輝卻還是一臉輕松,絲毫沒有痛苦樣子。
他的混元一氣功已經(jīng)修煉到了第五層,有著混元真氣護(hù)體,就算是刀刃也別想傷他分毫,這小小的鐵錘自然無法給他造成傷害。
片刻后,用鐵錘敲打汪輝的衙差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此刻的他拿鐵錘的手臂都已經(jīng)酸軟無力了。
看著汪輝還跟沒事人一樣,這讓他開始懷疑人生了。
這家伙的身體,莫非是鐵打的?
“你來吧,我需要歇一會。”
拿著鐵錘的衙差朝著拿著書本貼在汪輝胸口的衙差道。
拿著書本的衙差是點(diǎn)頭,隨即兩人調(diào)換位置。
這名衙差是不信邪,拿著鐵錘狠狠的敲打起來……
數(shù)分鐘后,這名衙差同樣是手臂酸軟。
反觀汪輝,依舊跟沒事人一樣。
這讓他不得不信邪,汪輝這小子是真的很邪門。
“別停啊,我還沒招了,繼續(xù)打啊。”
汪輝瞟了眼丁秋,輕笑道:“你這倆酒囊飯袋不行啊,要不,你親自來?”
丁秋氣的七竅生煙,他見過囂張的,可從未見過汪輝這么囂張的。
“給我接著打。”
丁秋朝著兩名衙差道。他就不信這混小子的身體是鐵打的。
“丁部……”
兩名衙差面露難色,他們手臂酸痛的不行,壓根就不想再打了。
在繼續(xù)打下去,受折磨不是汪輝,而是他們了。
丁秋見狀,緊皺眉頭。
“喂,喂。那誰,你不是想看看我骨頭有多硬嗎?結(jié)果就這?這連給我饒癢癢都不夠啊!
汪輝輕蔑一笑。
“小雜碎!你TM別得意!”
丁秋猛地一拍審訊卓,站起身,怒聲道:“就算你身體是鐵打的,老子也給你融化了!
“給我用電擊!”丁秋朝著兩名衙差道。
兩名衙差是收起了鐵錘與書本,一人端來一盆水,一人則是手里拿著一把電擊槍。
若是直接用電擊槍電汪輝,就會在身上留下傷痕。
而水能導(dǎo)電,就完全沒有這顧慮。
兩人是帶好絕緣手套,一人脫去汪輝鞋襪,將他赤腳放入水盆當(dāng)中。
另一名衙差則是將電擊槍放入水盆當(dāng)中。
在電擊槍開啟的剎那,水盆中是冒出肉眼可見的藍(lán)色電光。
丁秋看著水盆中電光閃爍,他是得意一笑。
他就不信汪輝還能扛得住。
他是迫不及待的看向了汪輝,可結(jié)果……
汪輝嘴角微微上揚(yáng),一臉戲謔。
“給我將電擊槍開到最大!”
丁秋怒喝道。
他就不信汪輝這野小子這么抗造。
衙差沒有絲毫猶豫將電擊槍馬力開到最大,他也不信汪輝身體扛得住。
隨著電擊槍開到最大功率,水盆中藍(lán)色電光更甚,還伴隨著一陣噼里啪啦的電光聲。
饒是如此,汪輝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隨著時(shí)間的推移,電擊槍因?yàn)橐恢笔褂米畲蠊β剩瑢?dǎo)致功率嚴(yán)重超載。
“砰”的一聲。電擊槍是徹底報(bào)廢。
巨大的聲音,將兩名衙差嚇了一跳。
丁秋是一臉錯(cuò)愕的表情。
這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都不會相信。
電擊槍都干報(bào)廢了,汪輝卻一點(diǎn)事情都沒。
這TM不科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