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輝是將昏迷的王艷輕輕的放在地上,隨后走向了周莉雅。
周莉雅見到汪輝的瞬間,眼淚跟不要錢似得流了出來。
旋即,她是緊緊的抱住汪輝,那樣子仿佛下一秒汪輝就會消失不見一般。
“你……真是嚇死我了。”
周莉雅哽咽道。
“我這不是沒事嘛,”汪輝是安撫周莉雅道:“好多員工都看著了 ,快別哭了!
過了好一會,周莉雅的才逐漸平復(fù)好情緒。
她是緩緩松開汪輝,詢問道:“王艷沒什么事吧?”
汪輝是回道:“我在大樓內(nèi)是給她治療了一番,已經(jīng)脫離了生命危險!
“只是她渾身多處被大火灼傷,怕是要在醫(yī)院修養(yǎng)一段時間才能康復(fù)!
周莉雅聽后,連忙再次問道:“那她身上會留下傷疤嗎?”
王艷才二十出頭,大學(xué)畢業(yè)就在他們周氏集團工作。
若是她身上會留下灼燒的痕跡,這對于她而言,將會是無比沉重的打擊。
畢竟,沒有那個女人不愛美的。
“疤痕肯定會有的!
汪輝緩緩說道:“ 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擔(dān)心,我會讓她恢復(fù)如初的!
周莉雅聽后,這才放下心來。
如今的她對于汪輝的話那是十分的相信。
汪輝既然說有辦法祛除王艷身上的疤痕,那他就是一定是有辦法的。
幾分鐘后,救護車是趕到了,將王艷給接到醫(yī)院去了。
汪輝見到所有人都在關(guān)注自己,他是趁亂,偷偷的拉著周莉雅離開了。
這可是在省城,他要是上了電視,萬一要是被仇家大伯給看到,那可就麻煩了。
汪輝與周莉雅是離開寫字樓,他們并沒坐車離開,而是慢悠悠的走在馬路邊上。
周莉雅的玉手是緊緊的抓著汪輝的手掌,生怕汪輝會突然消失不見一般。
這也不能怪她有如此想法。
她是從大悲轉(zhuǎn)到大喜,心情從忐忑到放松。
這樣巨大的轉(zhuǎn)變,讓周莉雅的那顆小心臟都有些受不住。
她甚至一度以為眼前出現(xiàn)的汪輝,是她悲傷過度后出現(xiàn)的幻覺。
所以,她才緊緊的握著汪輝的手掌,精神高度集中,生怕一不留神,汪輝就消失不見了。
汪輝察覺到周莉雅緊繃的神經(jīng),他是咧嘴一笑道:“莉雅,你放松點,我現(xiàn)在就活生生站在你面前,沒有任何危險 !
他作為大宗師往上的境界,在大火中救人那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不過,周莉雅并不知道, 擔(dān)心完全是在情理之中。
他也不好解釋什么。
周莉雅看著汪輝的笑容、聽著他的話語,以及手中傳來的觸感,她這才肯定眼前汪輝不是她幻想出來的,而是真實的存在。
“汪輝,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周莉雅是忍不住的再度紅了眼眶。
“我自然不會有事,因為我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要是沒有絕對的把握,我是不會沖進大樓救人的。”
汪輝微微一笑,隨即眼神看向遠處還在燃燒的寫字樓,他是不免一陣悵然。
“可惜,我雖然能救人,卻無法撲滅這大火,拯救不了這棟大樓。”
“看來我們只能尋找新的辦公地點了!
汪輝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寫字樓無緣無故怎么會突然著火?”
周莉雅美眸中流露出一絲不解。
像這種商業(yè)大廈,防火措施可是十分嚴謹?shù),怎么會突然著火,火勢還如此巨大……
“我詢問過寫字樓的保安了,據(jù)他們所說,大廈著火是人為導(dǎo)致的!
“有一伙蒙面歹徒乘坐好幾輛面包車來到大樓,放倒保安之后,便在大樓大廳四處倒上汽油,然后點火……”
汪輝說道。其實這并不是他詢問的保安,而是剛才在寫字樓時,耳力極強的他剛好聽到幾名保安在相互交談這事。
“是誰指使那群歹徒前來放火燒樓?”
周莉雅是百思不得其解,要知道放火燒樓,一個弄不好就會死很多人的,若是被查出來,這罪名可不會輕。
這要是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對方又怎么會做的如此過火。
“靳雄!蓖糨x說道。
昨天他送了靳雄一尊骨麒麟,想必他早已被男人給捅了。
骨麒麟是他制作的,他是能感應(yīng)得到,那骨麒麟已經(jīng)被破解了。
這肯定是靳雄發(fā)現(xiàn)了骨麒麟有問題,找高人摧毀了。
汪輝制作那尊骨麒麟并沒花費多少心思,現(xiàn)在被人摧毀也是在情理之中。
靳雄肯定是知道一切是他搞鬼后,肯定會采取報復(fù)。
而恰好寫字樓在這個時間點被人放火,想都不用想,絕對是靳雄吩咐人干的。
“不會吧?”
周莉雅是不太相信。
她并不知道汪輝制作的那尊骨麒麟的厲害。
昨晚靳雄與薛亮雖然在汪輝手中吃虧了,但他們已經(jīng)開始處處針對周氏集團了。
雙方就那么點小過節(jié),靳雄還不至于放火燒樓吧……
“ 肯定是他!
汪輝十分肯定的說道。
至于骨麒麟的事情,他并沒跟周莉雅說。
他是不想讓周莉雅誤以為他有些變態(tài)。
畢竟讓男人桶男人這種想法,很難讓人不認為是變態(tài)……
當初在制作這個骨麒麟的時候,汪輝本只打算教訓(xùn)一番靳雄,等他受不了折磨,主動來求他原諒。
他可以考慮將其打過半死再放他一馬。
現(xiàn)在看來,對方是在找死!
“我們先回葉家,我這衣服被燒壞了,那是沒有一點安全感啊!
汪輝說話間還扯了扯被燒了大半的衣服,看上頗為滑稽。
周莉雅看著汪輝衣不蔽體的樣子,她是點頭道:“好吧!
就這樣,兩人乘坐出租車回到了葉家別墅。
“汪先生,你這是怎么了?”
葉國強看著汪輝衣服都快燒沒了,他是連連詢問道。
“葉老,我先回房去換一件衣服,這事我待會在跟您細說。”
汪輝邊說邊往房間走去,換好衣服后,汪輝是來到了大廳,將事情的經(jīng)過全部告訴了葉國強。
葉國強聽后,眉頭緊皺道:“那個省城商會的副會長靳雄很不簡單,他的父親是省城武盟的六大堂主之一,勢力極為龐大。”
“靳雄這紈绔之所以能當上省城商會的副會長,完全就是依靠著他父親的勢力!
“汪先生,你要殺他易如反掌,但事后他父親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汪輝眼眸深邃道:“不管靳雄有什么樣的背景,既然已經(jīng)交惡,我是不可能會放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