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名軒突然說:“讓我去試試吧!
“你?”陳警官顯然對周名軒沒有什么好印象,“剛學好幾天,就想當正義使者了,呵。”
周名軒對這種鄙夷的眼光看得多了,如果換做別人,他可能已經(jīng)怒氣上涌。現(xiàn)在對方是一名警察,曾經(jīng)也確實給他們?nèi)沁^不少麻煩,倒也沒什么情緒。
“如果我沒成功,就讓他們走!敝苊幹苯哟媪址秸響B(tài)。
陳警官望向林方政,后者點了點頭。
“你要怎么做?”陳警官無奈問道。
“執(zhí)法記錄儀給我,然后你在門外聽著,事成了就沖進來!
周名軒伸出手去,陳警官只得將執(zhí)法記錄儀從胸口取下交給他:“不要亂來,不然我連你一起抓。”
“放心吧!敝苊幋蜷_記錄儀,卻沒有佩戴起來,而是放進兜里,然后大步走出來。
林方政與陳警官一起跟了出去。
只見周名軒先走進那名帶老婆的男人房間:“久等了,李先生!闭f完掏出煙給對方遞了一根。
對方見進來一個玩世不恭的年輕人,一臉疑惑:“你是?”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天映湖景區(qū)的安保負責人,周名軒!
在門外的林方政聽著翻了下白眼,什么時候給他這么個職位了,這小子竟然自己封官。
“你好!币妼Ψ绞前脖X撠熑,那人也重視起來。
“是這樣的,李先生。剛剛警察的調(diào)查,沒辦法證明他騷擾了你老婆,根本沒辦法抓他。所以,你要不還是算了吧!
這話立即點燃了對方的怒火,一拍桌子:“怎么能算了呢,你們就這么無能?”
“稍安勿躁嘛,我個人是相信你們不會冤枉他的。但要是沒有別的佐證,我們很難讓他承認啊,你看有沒有別的可以告訴我?”
“別的?”
“對,就比方說那小子之前認不認識你老婆,或者有沒有別的行為!
李先生思索了一下,說:“有,他今天上午就不停搭訕我和我老婆,剛開始挺正常,我們就當交朋友,后面明顯單獨跟我老婆說話比較多,我就找個理由打斷他們了!
“你看,這不就有突破口了嗎?”
“就知道這個,你就能破案?”李先生疑惑問道。
“有可能,但你也要付出代價!
“什么代價?”
“無論怎么樣?你們打架斗毆事實成立,對方要是騷擾成立,肯定會咬你打架斗毆,你也要關(guān)幾天哦!
“沒問題,只要能出這口惡氣,關(guān)幾天算什么,我還得給你們送錦旗!”李先生豁出去了。
“那好,你先歇著。”周名軒掐滅香煙,走出房間。
陳警官不知道他葫蘆到底賣的什么藥,只見他又徑直進入了另一個房間。
一樣的前奏,自我介紹加發(fā)言后,周名軒臉色一沉,徑入主題,冷冷說道:“他們準備把你們都拘留起來!”
“都拘留?打架斗毆?那無所謂啊!蹦侨孙@然對這個處理有所準備。
“你15天,他5天!
“為什么,他先動的手!”聽到結(jié)果不一樣,那人有點憤怒。
“不一樣,你是騷擾加斗毆,他只是斗毆!敝苊幫铝丝跓熑Φ馈
“我沒有摸,你們有證據(jù)嗎?”
“有目擊者向我們舉報了,你要是不服,到時可以申訴的。”
見有目擊者揭發(fā),那人一下子慌了神,說不上話來。門外的陳警官聽到這里,心想這么做似乎有點不好,想沖進去阻止,被林方政拉住,示意他先繼續(xù)聽下去。
見那人沉默不語,周名軒心中一下子有數(shù)了,突然湊過去壓低聲音神秘說道:“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