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龍步步緊逼:“你以為,跟在我身邊這么些年,下面這些人就聽你的了?還敢瞞著我?我告訴你,你的一舉一動都有人跟我匯報。想自立門戶?你還沒那個翅膀!”
“我再也不敢了,求你……”胡和靜對褚龍有著極深的恐懼。
就在這時,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褚龍走過去一看,趕緊接了起來。
“劉主任你好!
“褚總,剛剛警察來醫(yī)院了,把汪白的病例復印走了。”
“什么!”褚龍身體一顫,“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這不是來問你嘛。警察來了二話沒說就指明要汪白的病例,你這邊不是出什么事了吧,不會連累到我吧。”
“你是怎么應付的?”
“還能怎么應付,病例上寫的清清楚楚,是摔傷。但片子都被拿走了,我不敢保證他們不會去找別人問啊,要是去找別人一咨詢,很容易穿幫的,摔傷根本不可能摔得那么慘!”
“他嗎的!這個汪白是找死!”褚龍咒罵了一句,“行,這件事我知道了。”
劉主任還是非常擔心:“褚總,你明確告訴我,是不是警察知道什么了。那我這幫你偽造病例,可是要開除的!
這個劉主任說輕了,如果只是單純的偽造病例,是開除?梢菐婉引?zhí)用撔淌仑熑,那就是妥妥的包庇罪,是要坐牢的?br>
“行了!別在這疑神疑鬼了,一切我來處理。跟你沒關系!你最好把嘴閉住了,不然你知道后果!
褚龍懶得再跟他掰扯,直接掛斷了電話。要是劉主任沒收他好處,他興許不敢這么跟對方說話,可一旦收了好處,那他就無所顧忌了。
這就是典型的官商腐敗微妙關系。沒收錢之前,商人怕官員,可收了錢,就是官員怕商人了。
掛斷電話,褚龍又咒罵了汪白幾句。
眼光不經(jīng)意掃到胡和靜,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這個女人激起汪白的不滿,要不是她讓陳建攛掇自己收拾汪白,怎么會惹出這么個麻煩。
想到這,他走向胡和靜,赤裸的腳板在地上發(fā)出“啪嘰”聲音,這讓胡和靜非常驚恐。
“龍哥……”胡和靜緊貼著墻壁,哀求的看著褚龍。
“都是你這個禍水!放心,我這次不關你小黑屋了,總要換點花樣才有意思嘛。”褚龍陰冷地笑道,“既然你喜歡去招惹男人,那我就成全你,讓你爽個夠!小六!”
隨著一聲叫喚,門外進來一個穿著禮賓服的年輕人,是酒店的保安隊長。
“龍哥。”小六恭敬的打了個招呼。
褚龍指了指胡和靜:“你們的胡經(jīng)理,最近空虛的很,缺男人吶。你想不想幫她這個忙?”
胡和靜明白褚龍要做什么了,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聲淚俱下:“龍哥,我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后絕對百分百聽你的話,求求你……”
“龍哥,這……”小六有些為難,但眼神中卻帶著一絲興奮。
“怎么?對胡經(jīng)理不感興趣,她可是你們做夢都想得到的女人吶!
“不……不是……”
“那就是不想聽我的話了!瘪引埬樕怀粒澳阋遣桓,就滾吧,以后別再來找我了!
小六也被嚇得不輕,急忙答應:“龍哥,我都聽你的!
“這就對了嘛。從現(xiàn)在開始到明天早上,她交給你了。記住,多找?guī)讉兄弟,她既然空虛想男人,那就讓她爽個夠!要是明天她還下得來床,小心我把你三條腿都打斷!”
褚龍丟下這句話,穿著浴袍拿上手機車鑰匙等物品,就開門出去了。
身后馬上傳來了胡和靜憤怒嘶吼聲:“滾開,別碰我!滾啊……”
只是,他一個弱女子又怎能反抗得了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呢,更別說后面還不知道會來幾個男人。
這一晚,對她來說,將是永遠都忘不了的噩夢。
褚龍來到院子,徑直坐上他那臺大G,直朝陳建家中而去。
“算了,我認輸!笨粗o幾的紅棋,朱大爺懊惱道。
龐馨欣笑道:“朱大爺,這下棋也是要講究策略的!
“哦?我這一局都是按你上次的策略來的,以攻為守,怎么不對嗎?”
“以攻為守,是用在己方處于下風,情況不利的時候,與其被動應付,不如憤而反擊,取得出其不意的效果。但你剛剛明明已經(jīng)占據(jù)上風,這個時候就不能盲目進攻了,而是要穩(wěn)扎穩(wěn)打、步步為營,只要確保自己不掉入對手的陷阱,就一定能贏!”
“為什么占了上風反而保守了呢?”
“月盈則虧、水滿則溢。人一旦占了優(yōu)勢,如果還是那種求勝心切的心態(tài),就會失去全盤考慮的意識。而且,對方這個時候也是非常急躁,想要扭轉局勢。只要守住基本盤,不被對方暗算,時間一久,對方就會急中生亂、敗相顯現(xiàn),那個時候再蓄力一擊,就是摧枯拉朽,一往無前啊!
龐馨欣這番頗有哲理的話讓朱大爺不住點頭:“有道理有道理!沒想到啊,這么年輕的女娃娃,也能有這般見識!真是后生可畏啊!
站著的大爺笑道:“哈哈,老朱,我就說你不是她的對手吧。就你的道行,再來一個恐怕都不夠她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