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駿奇也有些無奈,知道長期騷擾女同學的事情后,他給這兩混蛋父親打過電話。結(jié)果兒子混蛋,老子也不是什么好鳥,居然也說是同學家開玩笑,還說那女孩子長得怎么樣,漂亮的話做兒媳婦也可以。真是子不教、父之過!
“知道了。我們對她這種毛丫頭不感興趣,還不如剛剛那個李老師得勁呢!”什么是頑劣不改,陳宏遠就是典型分子,到了這個時候,還在說著下流的話。
不待魏駿奇批評,何子豪聽到李老師,也趕緊接話:“沒錯沒錯,魏校長你是不知道,那個李老師是真的極品啊,我跟你講咯……”
何子豪并未親眼所見,也都是聽陳宏遠說的,此刻繪聲繪色描述了一番腦海中的香艷場景。
魏駿奇早就被李寶璐所吸引了,人性的陰暗面,讓他沒有制止,而是認真聽完了描述。
直到聽完,發(fā)現(xiàn)兩人盯著自己的西裝褲襠,才發(fā)現(xiàn)失了態(tài),“槍”已經(jīng)拱起來了。
魏駿奇心中暗罵一聲:王八犢子,這么刺激的畫面被你們給看去了!唉,早知道去年保衛(wèi)科提議裝監(jiān)控的時候,就應該每個教室都裝上。
“閉上你們的鳥嘴!”失了態(tài)的魏駿奇,也失了底氣,“這種事以后不能再干了!都滾吧!
正當兩人轉(zhuǎn)身要走時,魏駿奇又叫住了他們:“回去幫我問下你們父親,我上個月的錢是不是準備打款了。”
“放心吧,我爸那么大的礦,肯定少不了你的。”陳宏遠笑了笑,笑得很輕蔑。然后跟何子豪有說有笑走了。
作為商人的兒子,他們的社會化比其他孩子要早得多,對于這種骯臟交易,早就見怪不怪。在家庭的影響下,他們幼稚的內(nèi)心卻種下了惡魔的種子:這個世界上,只要有錢,沒有什么擺不平的事。恰好,我家有錢,所以老子想干什么都沒人能阻止!
因為幫了忙,魏駿奇安排其弟弟在這兩家公司兼職了市場發(fā)展顧問,月薪五千多元,其實就是掛個名。這樣一來,這兩混蛋在學校就讀三年,魏駿奇就可以從中獲利近四十萬元。
你說,拿了人家這么大的好處,怎能不偏袒照顧呢。
等兩人走后,魏駿奇從手機翻出拍攝的李寶璐臺上演出照片,那回家就萎縮的“槍”又有抬頭趨勢了。
“確實是極品……不行,今晚得找小劉老師那個表子去去火了!”
“確實要去去火,這冬天天干物燥的!绷硪贿,鄧雄殷勤地為李寶璐盛上一碗銀耳蓮子羹,“來,李老師你先嘗嘗!
“謝謝,我自己來就行!
這邊,宴席已經(jīng)開張。林方政居上主位,李寶璐被安排在他右手邊,她右手邊則是鄧雄。
“鄧雄同志,我們也不能太熱情了,不然搞得人家客人都不好意思了!弊诹址秸笫诌叺挠谙日滦Φ。
鄧雄說:“好好,那李老師你隨意,不要拘謹哈。我們石中人都是很隨和的。”
此時,服務員正在給客人分酒。
見另外兩位樂團的老師都擺手拒絕,于先章道:“李老師,能喝的話一起喝一點?”
林方政覺得李寶璐肯定是搖頭拒絕的,卻沒想到她竟點了點:“沒問題!
“爽快!”鄧雄聞言趕緊從服務員盤子里端過滿滿一杯分酒器放在她面前。
李寶璐上前攙住李九同:“爺爺,醫(yī)生不是說讓您多休息少走動嗎?”
“你這孩子,不懂禮數(shù),客人來了,哪有躲在房間的道理!笨磥恚罹磐且粋對自己要求嚴格,又非常親近隨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