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俺不信。”金剛裹著安撫奶嘴道:“那個老龜孫最怕俺了,見到俺恨不得就夾著尾巴逃跑,就算俺慘叫兩聲他也不會來!
徐文東滿臉壞笑:“要不你試試?”
金剛滿臉為難:“怎么叫?俺也不會啊!”
徐文東:“你就喊俺給你拼了。”
金剛猶豫了下,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徐文東的提議,慘叫一聲:“俺和你拼了!”
他的聲音很響,以至于傳到了外面。
躲在外面的陳志遠兩眼放光,向著身后的保安道:“徐文東公然毆打患者家屬,我們必須得把他抓起來。”
說著怒氣沖沖,一腳踹開了辦公室的門,向著徐文東大喊:“徐文東,你身為醫(yī)生卻當(dāng)眾毆打患者家···”
話還沒說完,他的瞳孔便猛的一顫,一個黝黑的拳頭直奔面門而來。
“哎呦臥槽!”
陳志遠發(fā)出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然后被二百多斤重的金剛按在地上狠狠暴打起來。
雖然他身后有六個保安,但卻沒有人敢上前勸阻。
原因無它,上一任保安隊長就是被這家伙打的斷了八根肋骨,現(xiàn)在還在家中臥床休養(yǎng)。
“日你老母,今天不是你坐診嗎?之前死哪里去了?”
金剛瘋狂的蹂躪著陳志遠,打的對方鼻青臉腫,滿臉鮮血,甚至斷了好幾根肋骨。
看著陳志遠被金剛按在地上暴打,丁瑤心中別提有多么舒坦了,對付這種手段骯臟、卑鄙的家伙,就得用非常的手段。
雖然如此,但她還是在徐文東耳畔悄聲道:“趕緊制止,要不然會出人命的。”
金剛智力低下,哪怕殺了陳志遠也不會觸犯法律。但終歸會把事情鬧大,這會影響醫(yī)院的聲譽,而且萬一供出徐文東,事情肯定會很麻煩。
徐文東大喝一聲:“不要再打了,快住手!”說著看向那六個保安:“還傻愣著干嘛?趕緊把他拉開。
六個保安連忙上前,強行分開了金剛和陳志遠。
陳志遠滿臉鮮血,五官腫的像個豬頭一樣,他捂著胸口艱難的站起身來,向著金剛呵斥道:“老子和你們沒完!
金建元嘆了口氣:“陳主任,都怪我教子無方,不過您別生氣,我已經(jīng)報警了!
話落。
一群警察走了進來,不是別人,正是上次陳志遠挨打報警后出警的民警。
看到警察,陳志遠委屈的差點哭出聲來:“警察同志,你們看,這個瘋子又打我,你們可要為我住持公道!”
金建元也滿臉愁容:“警察同志,我兒子犯了錯,理應(yīng)受罰,你們趕緊把他帶走吧!”
那幾個民警都一臉無語,普通人打了人他們肯定會處理,但金剛是個癡呆兒啊,這種人連飲食起居都不能自理,帶回去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為首的民警嘆了口氣:“金先生,根據(jù)我國的治安處罰條例,你兒子這種情況打了人后,無法進行公訴,也不會拘役,你們還是私下聊一下賠償問題吧!”
金建元苦笑:“我也想賠,但我一低保戶拿啥賠償!”
“艸!”
陳志遠爆了個粗口,氣急敗壞的走了出去。
他知道。
今天這事只能自認倒霉。
只是他壓根就沒搞明白是怎么回事,明明聽到金剛在診室里喊著我和你拼了,但進來后徐文東并未和他廝打在一起。
“該死的,難不成徐文東猜到了我的意圖,知道我想借金剛之手對付他?然后和金剛演了一出戲,從而引我現(xiàn)身,讓金剛暴打我?”
陳志遠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和徐文東之間的梁子顯然越來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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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爺子,你們先回吧,我去棚戶區(qū)的時候順路給你做下康復(fù)!毙煳臇|送走了金建元父子倆。
來醫(yī)院看病掛中醫(yī)科的很少,所以,送走金建元父子倆后,徐文東這邊就變的清閑了很多。不過他卻沒有閑著,去找了兩個拖把,把地上的鮮血打掃的干干凈凈。
與此同時,丁瑤也詢問了幾個同事,打聽到了陳志遠的情況,然后道:“這一次陳志遠受的傷可不輕,不僅有腦震蕩,臉部軟組織挫傷,甚至斷了三根肋骨,我估摸著他這次至少得請三個月的病假。”說到這不厚道的笑出聲來。
一想到三個月見不到陳志遠,她心里別提有多么得勁了。
徐文東咧著嘴笑道:“他這都是自找的,要不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們的麻煩,我也不會借金剛的手教訓(xùn)他!
“希望這次他能見好就收,要不然下次可不是斷三根肋骨這么簡單了!”他雖然來自農(nóng)村,但也不代表沒有脾氣,如果陳志遠還敢找他的麻煩,或者使絆子,他不介意親自收拾他一頓。
“我點的咖啡到了,我去樓下取一下。”丁瑤笑著起身,然后在徐文東臉上親了一下,哼著歡快的歌聲走了出去。
徐文東無言以對,咖啡和奶茶有那么好喝嗎?為什么城里的女人都好這一口?
就在這時。
他身前的電腦上出現(xiàn)了一個病人掛號的彈窗提示,他按下叫號器,然后一個穿著黑色旗袍短裙,大波浪,烈焰紅唇的女子,邁著妖嬈的步伐,面帶笑容走了進來。
舉手投足間散發(fā)著優(yōu)雅,端莊的氣息。
三十多歲的年齡,身材前凸后翹,走起路來身前的豐滿顫顫巍巍,給人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光滑的美腿毫無一絲贅肉,尤其是大腿根開叉的裙邊,讓人想入非非。
這絕對是徐文東見過發(fā)育最驚人的女人,沒有之一。哪怕嫂子和黃蕊蕊發(fā)育的也很大,但卻遠不及這個女人。
女人優(yōu)雅的坐在徐文東身前,隨意的翹起二郎腿,而就在她抬腿的那一瞬間,徐文東清楚的看到她裙下一抹白色一閃而過。
徐文東連忙收回了目光,略顯局促:“你哪里不舒服?”
女人臉上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誰說來醫(yī)院就非得看?”
徐文東皺了下眉:“那你來醫(yī)院做什么?”
女人笑容不變:“救人。”
徐文東:“救誰?”
女人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