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伍媚的電話,徐文東會心一笑,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圣鵬集團成為了自己的囊中物。
簡單聊了幾句后,他掛斷了電話,和林伊人吃過晚飯后便返回了幸福小區(qū),孤男寡女在一起,自然要發(fā)生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
次日一早,徐文東撥打了老同學王沖的電話:“我租了個店面,想要開家醫(yī)館,你有沒有時間幫我來收拾收拾?”
“行啊,把位置發(fā)給我,我這就過去。”王沖爽快的答應(yīng)了下來。
徐文東將醫(yī)館的位置發(fā)給了王沖,然后開著林伊人的車抵達了醫(yī)館,此時王沖,和王初七正等候著。
徐文東沒想到王初七也會來,轉(zhuǎn)念一想也就釋然了,今天周六,她不用上課。
三人閑聊了幾句,然后徐文東打開門,三人便簡單收拾了起來。之后又去到家具城買了桌椅,不過藥柜需要單獨訂做,最快也得兩天才能送來。
接下來就是牌匾了,他們又來到了廣告中心,徐文東親自提筆,用隸書的字體寫下了‘徐氏醫(yī)館’這四個字。
別看他年紀不大,但一手隸書寫的卻有大家風范。這一點多虧了爺爺對他的督促和教導(dǎo),他說人這一輩子,必須得有一手漂亮的書法。
這也讓王初七對徐文東愈發(fā)的崇拜,清澈明亮的眸子里寫滿了愛慕之意。
中午的時候,徐文東請了兄妹兩人吃了頓火鍋。
飯后,徐文東接到了金建元打來的電話:“徐醫(yī)生,您現(xiàn)在有沒有時間,方不方便來南城一趟?”
徐文東也沒多問,直接和王沖兄妹倆分道揚鑣,駕駛著車子來到了南城棚戶區(qū)。
車子還沒停下,他就看到了很多南城的百姓分別站在道路兩旁,手中或拿著菜刀,或斧頭,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
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盡頭,這一幕哪怕徐文東看到都不免心慌。
待車子停下后,金令強連忙熱情的走上前來:“徐神醫(yī),您這邊請!”
“這是什么情況?”徐文東隨口問了一句。
金令強嘿嘿一笑:“我們之前接到了圣鵬集團打來的電話,讓我們準備搬遷的事情,他們待會就會把拆遷款送來!
“三爺?shù)囊馑际,讓您見證這一刻!
徐文東恍然大悟,也不免感嘆金建元的手段。
金建元知道自己和圣鵬集團的恩怨,此時讓自己見證這一刻,無異于殺人誅心啊!
有一說一,得虧金建元不喜歡江湖紛爭,如若不然,以他的手段和城府,又有誰能是他的對手?
就這樣徐文東進入了金建元的家里,此時老爺子正在收拾東西,看到徐文東前來,頓時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差不多五分鐘后,有金莊的年輕人來到金建元家里,告知圣鵬集團的車已經(jīng)開進了棚戶區(qū)。
金建元連忙道:“徐神醫(yī),您先在房中喝會茶,待會時機成熟后,我再把您請出來給圣鵬集團的人一個驚喜!
“好!
片刻后,福伯帶著兩個保鏢,進入了金建元的院子里。
“金老先生,我們董事長已經(jīng)同意了十億的拆遷補償費!备2疂M臉客氣,然后取出了一張面額十個億的支票。
金建元看都沒看,但他身邊卻有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接過了支票認真檢驗著真?zhèn)巍?br>
福伯道:“南城就有銀行,你們現(xiàn)在便可兌換現(xiàn)金!
金建元向著那個中年人使了個眼色,對方當即離去。隨即又道:“既然貴公司誠意拳拳,那就簽合同吧!”
“我們金莊向來都是言出必踐,保證天黑之前撤出南城棚戶區(qū)!
福伯向著身后一個中年人使了個眼色,對方取出準備好的合同給了金建元。
金建元看了兩眼,除了十個億的補償款之外,每家每戶還能得到一套一百二十平方以上的洋房,這讓他還是比較滿意的。
不過,他卻沒有著急簽字,而是等待那個去銀行兌錢的族人回來,得知十億的拆遷款已經(jīng)打到了金莊村委會的公戶上后。
金建元才在合同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見此一幕,福伯懸著的心也落地了,他真的很害怕金建元會繼續(xù)趁火打劫,畢竟他們都準備了十個億,此時趁火打劫他也別無它法。
好在這個人還算有良心,講誠信。
他謹慎的將合同收了起來,道:“金老先生,既然合同已經(jīng)簽完了,那我們也不繼續(xù)逗留了,還希望明天天亮前你們能撤出棚戶區(qū),不要影響了我們的拆遷計劃!
就在福伯轉(zhuǎn)身準備離開的時候,金建元的聲音響了起來:“等下!”
福伯停住了腳步:“還有什么事嗎?”
金建元抽著煙袋鍋子,笑容玩味:“其實你我都知道,南城棚戶區(qū)這邊的拆遷補償壓根不值十個億,是的,最多最多也就四個億。”
“那您為什么要十億?”
雖然福伯也知道現(xiàn)在聊這個沒有任何意義,但他也想知道答案。
金建元露出了陰險的笑容:“主要是看你們不順眼,你們仗著自己有權(quán)有勢就胡作非為欺負老實人,我看不慣。
“正因如此,我才會教訓你們一頓。”
福伯眉頭緊鎖:“您什么意思?”
金建元看向堂屋的方向,笑著道:“徐神醫(yī),您可以出來了。”
下一刻。
徐文東雙手插兜,臉上帶著迷人的笑容走了出來。
看到徐文東的那一刻,福伯頓時有種五雷轟頂般的感覺,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駭然:“你···你怎么在這?”
“徐神醫(yī)是我的恩人啊,他為什么不能在這?”金建元得意的笑出聲來,或許別人忌憚福伯,但他不怕。
畢竟,他可是連李振峰都不放在眼里,敢陰陽怪氣李振峰的存在。
福伯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不安的望著徐文東:“也就是說,金莊之所以要十個億的拆遷款,全都是因為你在從中作梗?”
徐文東臉上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現(xiàn)在知道這個消息,是不是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