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勝利當即走到一旁,撥打了一位朋友的電話:“老周,你那邊能不能搞到奔馳的皮卡?就是六個輪子的那種大G?”
“不是我自己開,而是我一位救命恩人。要是能搞到的話,價格不是問題,只要能盡快提車就OK!
“我這邊就有一臺黑色現(xiàn)車,如果你想要,一千萬你開走。”周前程道:“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幫我尋找一下清遠那邊擅長疑難雜癥的名醫(yī)。”
一聽這,茍勝利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忍不住道:“你得了疑難雜癥嗎?”
周前程嘆了口氣:“如果是我就好了,是我女兒,她患了一種罕見的病,我看了很多醫(yī)生都沒能找到病因。”
茍勝利笑著道:“老周,啥也不說了,帶著你閨女來清遠吧。哦,順便把那輛車也開來。我說的救命恩人就是一位醫(yī)生,一位能顛覆你三觀的神醫(yī)!
“只要是他出手,保證令千金能痊愈!
聽到茍勝利這樣說,周前程心中升起一陣希望,連忙道:“如果那位神醫(yī)真的能醫(yī)治我女兒的病,就算把那輛車送給他又有何妨?我這就動身前往清遠!
掛斷電話后,茍勝利來到了徐文東身前,道:“徐先生,我朋友那邊剛剛搞了一輛奔馳皮卡,售價一千萬。但是,他托我尋找名醫(yī)醫(yī)治他女兒的病,然后我就將您的事情告訴了他,只要能讓他女兒擺脫病魔,他愿意將那輛車送給您!
徐文東微微點頭:“行,等他們來了之后直接去我醫(yī)館吧!”說著將醫(yī)館的位置告訴了茍勝利。
“好,那我們爺倆就先不打攪了!逼垊倮蜌獾拇蛄寺曊泻簦缓笸浦喴紊系膬鹤酉蛑依锒。
“兒子,你這一輩子都一事無成,除了吃喝嫖賭啥也不是!逼垊倮浦喴,道:“不過我看徐先生和你挺投緣的,以后切記和他處好關系,這對于咱們茍家而言絕對是一場造化。”
茍揚青忍不住道:“爸,徐哥到底是啥來歷?他怎么敢住進第九十五棟別墅?他難道不怕其它家族找麻煩嗎?”
茍揚青雖然狂妄,號稱清遠四大紈绔之一的存在,但也不傻,知道徐文東住進第九十五棟別墅后肯定會遇到很多麻煩。
茍勝利不以為然道:“你認為,憑借他的醫(yī)術,他會害怕麻煩嗎?”
“這種人的人脈絕對是異?植赖摹!
“當然,他的醫(yī)術不是最最神奇的。”
“你知道我為什么說他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嗎?”
茍揚青搖頭,眼中滿是好奇。
茍勝利心有余悸道:“昨天徐先生治好了你爺爺?shù)耐,我回來后帶著一些禮品登門致謝,他百般推諉,最終還是收下了,不過卻送給我了一句話!
“他不讓我今天白天去黑暗的地方。”
“慶幸我聽了他的話,在下井視察前改變了計劃,然后,B2采區(qū)便發(fā)生了坍塌事故。”
“如果我沒有聽他的話,咱們北屯煤礦定然會發(fā)生震驚全國的礦難,不僅是我,幾十人都會葬身井下!
茍揚青頭皮發(fā)麻:“臥槽,徐哥竟然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這這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茍勝利笑了起來:“所以啊,我們壓根就不用擔心有人敢找他的麻煩,真要是有人想動他,肯定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說到這,他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兒啊,咱們茍家能否更進一步,全都指望你了。如果你能和徐先生走的親密一些,他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改變我們家族的命運!”
茍揚青沒有說話,默默的取出了手機,打開相冊里一張法拉利超跑的照片:“爸,你感覺這輛車怎么樣?也不貴,就八百多萬!
茍勝利的嘴角瘋狂的抽搐起來:“是不是太高調了?我感覺一兩百萬的車就挺不錯了!
茍揚青撇了撇嘴:“你坐勞斯萊斯不高調?”
茍勝利大怒:“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是吧?”
茍揚青連忙道:“爸爸爸,你別急,我是這樣想的,徐哥都開價值千萬的皮卡了,我既然是他兄弟,開一二百萬的車子豈不是丟他的人?”
茍揚青哼了一聲:“雖然我感覺你在趁火打劫,但我卻無力反駁,把車子的型號發(fā)給我,我讓你周叔叔一起運過來。”
“謝謝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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茍勝利父子倆剛走沒多久,一輛保時捷卡宴便開進了第九十五棟別墅,黃蕊蕊穿著性感的齊B小短裙,踩著高跟鞋走了出來。
高聳的胸部顫顫巍巍,深不見底的事業(yè)線分外吸睛,她也是剛剛聽說好閨蜜搬到了這里,加之徐文建出差,所以想著來玩三人游戲。
之后徐文東和林伊人帶著黃蕊蕊參觀了別墅,讓黃蕊蕊驚嘆不已,最終選了五樓一個房間,畢竟她和林伊人的關系很鐵,林伊人的家里必須得有一個房間屬于她。
參觀完別墅后,徐文東點的海底撈也送來了,三人邊吃邊喝,飯后便直奔五樓浴室,巨大的浴缸里早已放滿了水。
他們要玩一龍戲雙鳳的游戲,雖然玩過,但絲毫不影響他的期待感,畢竟這種事可是很有樂趣的呢···
渡過了難忘且美好的一晚后,第二天徐文東獨自一人吃過早飯便離開了家里,他挺不喜歡一個人吃早餐的。
但林伊人和黃蕊蕊昨晚太累了,哪怕徐文東怎么叫都叫不醒,這也證明他的實力很猛,哪怕1V2,也獲得了碾壓式的勝利。
來到醫(yī)館已經快九點了,他打開卷簾門,然后泡了杯茶,便坐在椅子上看起了書,哪怕他現(xiàn)在醫(yī)術不凡,但他始終相信學無止境這句話。
噠噠噠!
就在徐文東看書的時候,一陣熟悉的腳步聲響了起來,他抬眼望去,昨天來看病的那位美婦阿姨臉色憔悴,雙眼浮腫的走了進來。
看她氣色不佳,徐文東不由得皺起眉頭:“你昨天晚上又循環(huán)那個夢了?不應該啊,難不成你沒有按照我說的,將佛牌丟進公廁的化糞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