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夜晚總是過的很快。
天亮后。
徐文東精神抖擻的走出了顏琉璃的臥室。
就在他剛剛來到一樓的時候,看到了穿著粉色文胸,小內(nèi)內(nèi)的顏霜霜。
她正在飲水機旁接水。
四目相對的一瞬間,女子發(fā)出一道刺耳的尖叫,雙手捂著胸部,雙腿死死的合攏在一起,似乎是想防止外泄的春光。
“你···你怎么在我家?”顏霜霜驚慌失措的望著徐文東,沒想到這個男人會突然出現(xiàn),畢竟平時家里就她們娘倆。
也正是這樣,她才會穿著內(nèi)衣下樓。
“我怎么會在你家?”徐文東被逗笑了,摸了摸鼻尖:“曹尼瑪。
“你有病。繛槭裁礋o緣無故罵我?”顏霜霜怒了,她本身就不喜歡徐文東,更別說大清早被她看了身子,甚至還當面辱罵自己。
“不不不,這不是罵你,恩,那三個字是動詞!毙煳臇|留下一句爽朗的笑聲,然后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
顏霜霜眉頭緊鎖。
那三個字是動詞?
想到這,她的臉色猛的一變,當即向著樓上跑去,見到了正坐在床頭抽著煙,滿臉緋紅的母親。
她嗅了嗅鼻子,聞到了一股極其特殊的味道。
顏霜霜焦急的問:“媽,徐文東怎么會在咱家?他是什么時候來的?”
顏琉璃展顏一笑,輕聲道:“以后別直呼其名了,這樣很不禮貌,叫徐叔叔吧!”
“什么?你···你倆好上了?”顏霜霜滿臉不可思議,難以接受這件事。
顏琉璃平靜的問:“我倆為什么不能好上?”
“不是···”顏霜霜吞了口口水,連忙道:“他才十八啊,他的年齡甚至不如我大,你倆搞在一起合適嗎?”
“他不嫌我老,我也不嫌他小,我倆在一起為什么不合適?”停頓了下,顏琉璃又道:“難道你不希望母親能夠幸福嗎?”
簡單一句話,像是一只無形的大手扼住了顏霜霜的咽喉,讓她有種近乎窒息的錯覺。
她知道母親拉扯自己長大很不容易,也希望母親能找個良人過下半輩子。而且她曾經(jīng)不止一次提出過讓母親趁著年輕尋找愛情,她身為女兒肯定會祝福她。
只是。
她接受不了那個讓母親幸福的人是徐文東。
顏霜霜輕嘆一聲,道:“媽,我當然希望你能得到幸福,但是···徐文東太小了!”
聽到這,顏琉璃臉上瞬間升起一抹緋紅,喃喃道:“徐文東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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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顏琉璃的家里后,徐文東雙手插兜向著第九十五棟別墅走去,而就在此時,一旁小樹林中傳來陣陣抽泣聲。
徐文東本不想多管閑事,卻聽到了老同學聶小雨的聲音,不由得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當即走了過去。
小樹林中,聶小雨蹲在地上,抱著雙臂發(fā)出了無助的哭泣聲。
哪怕徐文東走過去她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徐文東清了清嗓子,道:“喂,你這是咋了?”
聽到徐文東的聲音,聶小雨這才抬起頭來,眼中滿是委屈和無助,她哭的雙眼通紅,看上去楚楚動人。
隨即她起身,撲到徐文東懷中,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哭的更大聲了,滾燙的淚水也打濕了徐文東身前的衣服。
“別哭別哭,有啥事告訴我,無論什么時候,我都是你最堅實的后盾!毙煳臇|輕輕拍打著聶小雨的后背。
有人做過統(tǒng)計,小學,初中,高中,大學生涯中,初中的同學情是最沒有意義的。對于徐文東而言,這話并不絕對。
因為初中生涯中,他和聶小雨的關系很好,兩人曾經(jīng)一同經(jīng)歷過人生中最為艱苦的日子,也曾相互鼓勵。
所以,看到聶小雨哭的這么委屈,徐文東也感覺很不舒服。
“我和劉震分手了!甭櫺∮瓿槠f出了自己的遭遇。
徐文東釋然:“其實你倆原本就不合適,你值得更好的男生!
“我知道你看不起劉震,但是,他曾像你一樣,在我人生低谷的時候幫助過我!甭櫺∮隄M臉痛苦:“我留級那一年,爺爺因病去世了!
“我的情況你也知道,沒爹沒媽,爺爺去世后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是劉震找人幫我給爺爺舉辦了葬禮,送了他老人家最后一程。”
“在那之后,我倆就在一起了,就連我上技校也是他找關系安排的!
“我以為我倆能在縣城安家,過上好日子。”
“但是···”
“我沒想到,我們明明一起經(jīng)歷了苦日子,可為什么在日子好起來的時候他要劈腿,做對不起我的事情。”
“你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回去的時候,他正和兩個女人在床上做那種事!
“被我發(fā)現(xiàn)后,他不僅沒有絲毫悔過,甚至還提議分手!
徐文東輕聲道:“那種人渣分就分了,何必留戀?沒啥大不了,就當是踩了一坨狗屎吧!”
“我知道你說的這些,可是···他把我上個月賣房子那筆傭金全都卷走了!闭f到這,聶小雨哭的更大聲了。
徐文東忍不住道:“那筆傭金很多嗎?”
聶小雨點點頭:“我雖然只賣出去你那套別墅,但傭金卻高達兩百五十六萬。我已經(jīng)看中了一個不錯的樓盤,想著下個月開盤后就買一套,可···我哪里想到劉震會拿著那筆錢花天酒地!
徐文東:“你把那些錢都給了劉震?”
聶小雨小聲:“恩!”
徐文東無奈的搖搖頭:“你這丫頭,還是一如既往的善良啊!”
“是,我承認善良在很多時候都是一個難能可貴的品質(zhì)!
“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尤其是面對劉震這種人,你不能因為他對你有些恩惠,就掏心掏肺。”
“現(xiàn)在人財兩空了吧?”
聶小雨低下頭,小聲道:“財空了,人沒空!”
“?”徐文東有點懵。
聶小雨紅著臉道:“我和劉震并未做那種事,我現(xiàn)在還是處子之身。雖然他提出過做那種事,但被我拒絕了,我想著新婚之夜再把第一次給他!
徐文東下意識的吐了口口水,義正言辭道:“別管你是不是處子之身,劉震欺負了你,我就得幫你討回公道,讓這種人渣付出慘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