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我對你們家的事情一點也不感興趣,之所以如此,無非是因為安諾半神相托!绷柙近c了點頭,將安諾的名號推了出來。嘴上雖然這么說,但耳朵卻已經(jīng)準備好了,心中按捺不住的八卦之魂又開始隱隱躁動。
“閣下應該知曉我族中的困境,雖然高手還算不少,但靈帝……”
“家主……”忽然,下面一白發(fā)老者起身,厲聲打斷了司遠的話。
氣氛再次陷入焦灼。
司遠慌忙看向凌越,見她依舊好整以暇的坐在那,不由松了口氣!捌呤澹槐囟嘌,這件事情我自有決斷!彼具h連忙那位老者。神色有些緊張,不住地瞥向裂云,他還真怕這個煞星又不管不顧的沖了出來,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你們怕她,我可不怕。安諾半神已經(jīng)仙隕數(shù)千年,如今這幾人又打著神尊的幌子來壓我們,還真當司家好騙?”這白發(fā)老者一臉不屑,目光果決,堅信凌越說的一切都是謊言,無非就是看中了司家的財力。這明顯就是上門來打秋風的。
這可就有意思了。這白發(fā)老頭從哪里聽到的安諾半神已經(jīng)仙隕?
凌越眸光一轉(zhuǎn),看向那老頭,輕聲說道:“既然前輩執(zhí)意如此,那就休怪我翻臉無情,我也只能用我們自己的方式來解決問題!彼哪托囊彩怯邢,既然給臉都不知接著,那她也不必費這些事兒了。
見凌越臉上現(xiàn)出一絲不耐,司遠心里咯噔一聲,暗道不好,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將那白發(fā)老頭壓住,接著扭頭看向凌越,連連說道:“閣下誤會,誤會了。”
可那老頭絲毫不領情,見司遠一味的退縮,終于壓抑不住心中的怒意,叱罵道:“司遠,你個小兔崽子,是要將全族的命都豁出去嗎?這丫頭不過是和巨靈宗合起伙來誆騙我們的,這你都看不出來?安諾半神早就仙隕,這事兒誰人不知?現(xiàn)在又冒出來個神使,懵誰呢?想用半神來壓我們?還真當我們這些人都是嚇大的?”
那白發(fā)老頭的實力也不弱,又是司遠的長輩。脾氣橫起來,也不管是誰,梗著脖子開始叫囂著。
這樣的陣仗,凌越也沒少見,不以為意的看著二人。嘴角斜翹,輕蔑的說道:“我就是拿她壓你了,怎的?壓不住么?”
安諾半神,曾是這片大陸神一般的存在。像他們這樣的能扯上關系的家族,誰人不仰她的鼻息過活?這才過了多久,怎么,這些人這么快就全都忘了?
“別,別聽他胡說,大人,神使大人,我們司家對待神尊可是無不恭謹,請入內(nèi)廳,我們詳談!彼具h可被這白發(fā)老頭嚇得不輕,生怕惹怒凌越,司家危矣。連忙將人讓進內(nèi)廳,就連稱呼都變成了“神使大人”。
司遠此舉,意在護著這白發(fā)老頭,生怕一不留神,再被凌越給活劈了?赡抢项^卻依舊不以為意,跳著高的叫罵道:“你們這些膽小怕事的小犢子,就算她再厲害,不也只有三個?我們司家這么多人,還怕他們不成?還有,你們可別忘了那位大人,若是讓他知道我們說了此事,那可是滅門之災……”
聲音越拔越高,白發(fā)老頭越罵越起勁兒,唾沫橫飛,噴的司遠滿臉腥臭。
可司遠卻沒時間顧得上這些,沖著周圍的人大喝一聲:“你們都是死人么?還不趕快把七長老拉出去!
議事廳內(nèi),瞬間亂成一團,有拽著那白發(fā)老頭往外走的,還有擋在前面,生怕凌越等人突然發(fā)難的。
眼見七長老被拽了出去,司遠這才徹底松了一口氣,沖著凌越尷尬一笑,說道:“七長老年歲大了,腦子也糊涂了,神使大人莫怪,這邊請。”此時他說話的態(tài)度可要比剛才不知恭順多少倍。
穿過花廊,來到內(nèi)廳,這里要比外面小上不少,但陳設擺件卻無比精致,處處透著土豪的氣息。
凌越、夜辰被讓到了首座。剛一坐定,便有一貌美侍女前來奉茶。
準備妥當之后,司遠這才開口說道:“不瞞神使大人,我們請老祖回來,的確還有別的事情!闭f到此處,司遠面露難色,顯然做出這個決定,并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