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只覺得口干舌燥,恨不得也有刺客,來刺殺他們一波,也好躲過這一劫。
對視一眼,三人拿出了殺手锏。
“來人,呈上楚天謀反物證!”
“傳人證,原楚王府大管家!”
一件與楚帝身穿款式似乎相同的龍袍,被人拿了上來。
“私藏龍袍,人證物證齊全!還不認(rèn)罪?!”
沒有驚堂木,御史大夫用大嗓門代替,杵著脖子喊了一句。
只要定下了謀反一條罪狀,其他的罪名就可有可無了!
三人十分慶幸,還做下了這一條證據(jù)鏈保底。
楚帝微微挺胸,覺得扳回一局。
嚴(yán)明朗皺眉,覺得有些棘手。
只有楚天開始覺得無聊。
全城混亂之際,從宗正寺到城南,足夠手下人動手安排了。
什么人證物證,現(xiàn)在是誰的,可不是三個主審官說了算了。
今日,罵也罵爽了,裝也裝夠了,有些想念紅袖閣的美酒了。
這嚴(yán)明朗倒是個人才,可以安排安排,看看是繼續(xù)留在帝都,給那人上眼藥,還是送出海為自己繼續(xù)發(fā)光發(fā)熱。
胡亂想著,楚天打了個哈欠。
……
后宮。
禁軍大張旗鼓的增加防御力量,巡邏暗哨等等,增加了幾倍。
搞得整個帝宮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
全面封鎖之下,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可是實際上,單單就是吃飯一樣,也需要幾輛大車運送蔬菜瓜果,不可能真的封鎖住。
城南吸引了整個帝都的大事,很輕松的就傳入了后宮。
娥妃已經(jīng)入宮幾個月了,又被經(jīng)常被楚帝寵幸,很容易就收服了幾個心腹。
自然第一時間知道了這事兒。
心中一動,她命人邀來了二公主寒月。
“出大事了!”
娥妃眼中帶著興奮:“三堂會審之際,有人刺殺楚王,楚王奇跡脫身,現(xiàn)今正于南城,把十宗罪駁斥的一文不值!”
“關(guān)鍵是楚王根本沒有親自下場,借著嚴(yán)侍郎之口大大的出了口惡氣!
寒月張嘴,半天沒緩過神來:“你是說,十宗罪是假的?”
“如今會審還在繼續(xù),一切應(yīng)該還無定論。”
“不過,真想親眼去看看啊!眹@了口氣,娥妃也知道,如今身份的原因,別說去看三堂會審了,踏出宮門都難。
這句話,卻讓寒月心中起了波瀾。
……
“陛下,三位大人,我,我,小人正是楚王府的大管家。”
“這,這件龍袍,它,它其實……”
大管家在眾人的注視下,渾身大汗,面色蒼白。
尤其是眼神一次次看向那個似乎置身事外的身影,幾乎被嚇破了膽。
“我交代!我全部交代!”
“根本就沒有!楚王府根本就沒有這件龍袍!”
“是御史大夫!是御史大夫強迫我,讓我誣陷楚王的!”
“楚王饒命!楚王饒命。
一個貪財?shù)墓芗,有太多辦法拿捏了。
御史大夫可以許以重利、以家人威脅,別人就可以劫走他的家人,保他安全,許以更重之利。
御史大夫渾身猛地一震。
冷汗直接打濕了后背。
心底下不好的預(yù)感,讓他完全失去了分寸。
是了,對面的可是楚王!
手底下血流成河的楚王!
真當(dāng)楚王是無害的紈绔子?
這么短的時間,自己安排的人證就當(dāng)場反水?
那,其他的安排呢?
還有必要再繼續(xù)下去嗎?
看了一眼臉色漆黑的楚帝,御史大夫硬著頭皮出列。
“大膽!竟敢當(dāng)場翻供!”
“說!你是受誰指使?!”
“我,您給我的黃金我不要了!我再也不敢說謊了!”
管家以頭觸地,聲嘶力竭。
城下。
“御史大夫親自構(gòu)陷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