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影速度極快,被我發(fā)現(xiàn)以后立刻逃遁。我立即去追,可他的速度快的有點過分,黑夜之中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只得放棄,飛遁到天空中找到回家的路。
自從地獄之花第三次綻放,我的力量變得很豐滿,不像之前很快就枯竭。所以現(xiàn)在飛行對我來說不那么困難了,當(dāng)然還是很耗費體力的。
修行之人之所以可以飛,就是靠的體內(nèi)的氣撐著。體內(nèi)的氣不停地運轉(zhuǎn),跟飛機(jī)發(fā)動的原理相差無幾。樹林不大,就在海城郊外,飛行很快就到了。我停在人少的地方,剩下的一段路依然還是用跑的。
此時廣場舞還沒結(jié)束,不過人比原先少了很多。大春在里面特別顯眼,這個沒心沒肺的好像沒有發(fā)現(xiàn)我失蹤一樣,依然在那賣力的“搔首弄姿”。
廣場舞之中最亮麗的一道風(fēng)景線,那三個美女還在,估計這是讓那些直男們留在這里的最主要原因了。此時響起的音樂還是小蘋果,畢竟這首歌火了一段時間,也適合廣場舞的節(jié)奏。
我默不作聲的挑了一個石階坐了下來,剛才發(fā)生的那些事讓我心力交瘁。不得不說,剛才潘岳的出現(xiàn)對我打擊挺大的,尤其是趙恒的事,讓我不得不靜下來思考。
伴隨著音樂的旋律,我感覺自己也要被帶過去了,節(jié)奏很快。
沒過多久,大春就發(fā)現(xiàn)了我,他從舞池里出來,滿身臭汗。
“你剛才跑哪里去了?”他擦了一把汗,我回過神來笑道:“我還以為你投入進(jìn)去了沒發(fā)現(xiàn)你老板我不見了呢!”
“哪能啊,我早就發(fā)現(xiàn)了,只不過你跟妹子出去,我不得打擾對吧!”他伸展了一下眉毛,邪惡的一笑。我立刻拍打道:“去去去,沒那么回事。你差點就見不到我咯,嘿嘿,你以為!”
說者輕松,聽者沉重。大春一聽急了,連忙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嗨呀都是小事,已經(jīng)解決了,差不多了吧,什么時候回去?”我拍著大腿站起來,此時廣場舞的音樂已經(jīng)停下,人群漸漸散開。那三個女舞者身后跟隨著一大票男子,盡皆往相反的方向離去。
我指著他們走的方向笑道:“大春,你的女神走了,還不趕緊去追?”
“追什么啊,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說清楚!”大春眉頭緊皺,瞇著眼睛盯著我道:“你的眼睛怎么回事,像是剛剛哭過?怎么會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沒什么事,我都說了解決了,別再問了!”我有點煩了,大春也是關(guān)心我,但我不知道怎么解釋,潘岳他也不一定認(rèn)識啊。
“餓了沒有,咱們吃點燒烤去吧!”說話間我看到前面有一個燒烤攤,大春一聽有吃的目露糾結(jié)。我知道,燒烤對他的*那是非常深刻的。趁著他糾結(jié),我走到他前面:“你要是再不來就沒你的份了!”
一聽這話大春就不干了,立刻沖將上來。他的問題暫時拋開到一邊,忙著去看吃的去了。我對這憨頭憨腦的大春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我已經(jīng)是個大吃貨了,這家伙比我還貪吃。
燒烤攤的老板很開心,大春點了很多東西,我讓大春隨便點,沒想到這家伙幾乎把這燒烤攤所有的食材都給點了,我也是無語。
什么最放松?無非就是擼串喝酒,大春提了兩箱啤酒過來,我覺得這個時節(jié)喝啤酒比大夏天強(qiáng)得多,刺激。
吃燒烤的時候碰到了熟人,正巧胡志強(qiáng)回家拿東西,路過看到了我們。我很高興的邀請他一起吃,大春就沒那么開心了,一副有人來搶食物的表情。
以至于我和胡志強(qiáng)攀談的時候,他逮著機(jī)會就狂吃,嘴里塞得滿滿的。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他的胃是什么做的,我的胃口已經(jīng)很大,這家伙比我的胃口大得多。
胡志強(qiáng)被大春的吃相給嚇壞了,愣是沒吃多少。不過酒喝得不少,這也是個漢子,喝酒毫不矯情。喝酒時免不了扯一些亂七八糟的,大多數(shù)都是些沒營養(yǎng)的話,但是有一個茬倒是讓我長了點心。
據(jù)他說那枚戒指是他外婆傳給他媽媽的,而他外婆有一個特殊的身份,神婆。而且他說他外婆在十里八鄉(xiāng)地位非常高,誰見到她都得客客氣氣地喊一聲老姨。
這是一個非常了得的老太太,胡志強(qiáng)說到他外婆的時候十分驕傲,還告訴我他外婆曾經(jīng)在國家某個特殊部門任過職。
至于他媽的死,據(jù)他說也是非正常死亡,甚至他都沒有看到尸體。這兩個線索結(jié)合戒指的事,讓我心里一沉,只怕這戒指牽扯的秘密不簡單。
胡志強(qiáng)喝酒很猛,也喝得很快,在他喝得二麻二麻的時候,我忍不住問道:“你外婆有沒有跟你們說過戒指的事?”
他一聽,先是搖頭,后來又帶著醉意說道:“我跟你說了你可不要告訴別人,這是連我弟弟都不知道。我媽走的時候,弟弟還小,所以這件事沒告訴他!”
“嗯~”我見他賣關(guān)子,立刻催促:“到底說了啥?”
“你過來!”他招了招手,我小心的附耳過去,他帶著醉意輕聲道:“聽說這戒指有好幾枚,湊到一起通過特殊的陣法可以放出一個封印的邪物!”
聞言,我震撼不已。秦家和周家都在搶奪戒指,那豈不是意味著他們想要打開封印,放出邪物。而且這邪物我猜想十有八九就是青山派當(dāng)初封印的那個上古邪靈,如果真的放出來肯定會引起天下大亂。
我還未從震驚中走出來,只見胡志強(qiáng)哈哈大笑道:“你這都信,連我媽都不信,她說外婆跟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已經(jīng)有點迂了,說的話不能信!”
說完,他就趴在桌子上昏睡過去。他不信,但我信。既然他外婆能在國家特殊部門任職,肯定有特長。作為神婆,她的地位比雨柔的奶奶高多了。
這時我想起了張懷唐,既然如此,那么張懷唐手里的戒指是從哪里來的?雖然他曾經(jīng)拋棄了我,但怎么說都是我的生父,我想了想決定還是給爺爺打了一個電話。
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這時都快到十二點,爺爺隔了很長時間才接電話,語氣很不高興:“喂~這么晚了打我電話干嘛?”
“爺爺,重要的是,我爸手里是不是有一枚戒指?”我忐忑的問道,爺爺沒有回復(fù),我等了好半天,才聽到爺爺不鎮(zhèn)定的聲音:“糟了,我把這件事給忘了,你趕緊去找到他,戒指拿到自己手里最放心!”
“這戒指到底牽扯了什么?”我聽到爺爺語氣非常著急,頓時心跳的更快。
“別問那么多了,趕緊去找到他,越快越好!睜敔敿拥鼗卮穑铱床坏剿哪,隔著電話我照樣能猜得出來。
“嘟~嘟~嘟~”電話怦然掛斷,我立刻收起手機(jī)對還在吃東西的大春說道:“我還有點事,等會把胡志強(qiáng)帶到店里睡一晚吧,照顧下。說完,我趕忙付了錢匆匆跑回醫(yī)院。
同信醫(yī)院,即便到了晚上也是燈火通明。偌大的醫(yī)院在我面前,我頓時感到眼睛晃晃的,頭暈?zāi)垦。看到一個白大褂的,我立刻上前問道:“你們院長在不在,就是那個叫張懷唐的!”
那人很警覺,瞇著眼問道:“你找張院長干嘛?”
“急事,天大的急事!”我心里暗罵,這家伙怎么一點都不相信人,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都沒有。不過此時也不是糾結(jié)這個的時候,那人思索片刻,搖頭道:“你去問問別人吧,我真的不知道!”
說完,那人匆匆的就邁著大步跑了,他說不知道我是不相信的,但也沒辦法只好去找熟人。電話打給周冬冬,她幾乎是秒接。
“師娘,這么晚了你還沒睡!”一聽到她接聽電話,我頓時放心了不少。
“沒呢!什么事?”
“我找張懷唐,他在不在醫(yī)院?”
“不在了,你找院長什么事?”周冬冬疑惑的問道。
“哎呀,就是有事,你知不知道他家?”我試探性的問了一聲,沒想到周冬冬竟然還真的知道。她也還在醫(yī)院,我在醫(yī)院門口等了一會兒,只見她滿身是汗的跑出來,差點連帽子都甩了。
看到我她又加快速度跑過來,急匆匆的問道:“你找院長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