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惠子去參加一個晚會,僅僅只是參加一個晚會而已,你放心沒有別的事。我之前就想告訴你,一直沒找到機會!本司寺曇籼貏e輕,心虛的很。
此言一出,我們均都屏氣凝神。這話的意義代表著周小薇即將爆發(fā)怒火。雨柔、田心均都小心翼翼的靠近周小薇,但都不說話。
“你再說一遍!”周小薇很生氣,冷冷的說道。
這時,惠子緩緩走過來,臉上盡都是笑意。只見她低著頭,笑道:“只是跟我去一個晚會而已,小姑娘你不需要這么大的反應吧。我給你們安排最好的病房,最好的護理人員,這可都是看在唐不正的面子上,我要的只是他陪我參加一個晚會這么簡單而已!”
她不說不要緊,一說周小薇的怒火被燃燒的更加厲害。我立刻上前阻攔道:“我們從來都不喜歡占別人的便宜,我知道您幫我們安排這兩個房間很麻煩,要不這樣吧,我給你兩倍的價錢,晚會的事就不提了好吧。”
“不行!你們可知道原先應該入住在這兩個病房的是誰?我為了你們,已經得罪了他們,那價值可是不能估量的!被葑泳芙^的態(tài)度非常堅決,看樣子多少錢都不干,打定了主意要挾舅舅。
舅舅一直都沒有說過,直到今天事情發(fā)生了才不情愿的說出來。其實,我打心眼里還是佩服他的。為了救人,暫時答應了這個無理的要求。但是,僅僅因為這個就答應惠子的要求,貌似有點牽強,我怎么想都覺得不對勁。
不管是周曉麟還是雨柔,其實隨便一個普通的房間療養(yǎng)就可以。我們的團隊不缺醫(yī)生,重要的是能夠好生休養(yǎng),輔以一些藥物罷了。
“唐不正!說好的永遠不欺負我妹妹的呢?說好的不會再讓她哭得呢,你食言了!”突然,身后傳來周曉麟的聲音。他穿著病號服,手上還掛著鹽水,有一個護士手忙腳亂的給他扶著吊瓶。
“哥!”見到周曉麟,周小薇一下子便把舅舅推開,跑到周曉麟身邊抱著他痛哭。舅舅緩緩撐著大腿站起來,淚眼朦朧。他站在原地深深地看了一眼周小薇,隨后悄悄走到我身邊道:“我有苦衷,你好好勸勸小薇,晚會結束再會合!”
說罷,舅舅邁著大步往電梯走去,惠子滿意的笑了,快步跟上。我們一行人呆呆的看著他們離去,隨后聚到一塊安慰痛哭的周小薇。
周曉麟更是一把手上的針去掉,怒氣沖沖的說道:“咱們不受這個窩囊氣,妹妹,咱們走吧!”
“別急,我知道你愛妹心切。舅舅是有苦衷的,你們要理解!”我連忙阻攔,周曉麟根本不買我的帳,怒喝道:“你們都是一丘之貉,你們這些人都是一伙的,我妹妹只有一個人,你們當我大刀門好欺負是嗎?”
“哥~你不要這樣!蓖纯拗械闹苄∞睌r住周曉麟,我逮住機會連忙對周小薇說道:“舅媽……”剛剛開口,就被周小薇打斷了。只見她擦了擦眼淚,抿著嘴說道:“不要叫我舅媽,要叫去叫那個惠子去吧,我跟唐不正徹底完了!
“別介啊,你聽我說!”我心急如焚,關鍵時刻舌頭好像打結了似的。
周小薇縮了一下鼻子,嘴唇上的傷口還流著血。只見她失落的說道:“你不用幫唐不正解釋了額,我知道你肯定想說他有苦衷,都是為了我哥還有雨柔,所以才跟惠子去晚會。我不是那種不識大體的人,可他早就應該跟我商量啊,這才多大點事?”
“舅媽,你別急。聽我說,事情沒有那么簡單。你想想看,以舅舅的脾氣不喜歡受人脅迫的。要是他真的只是因為你哥和雨柔,他根本不會答應。臨走之時,他跟我說他有苦衷。你一定要相信他,他是真的為你改變了的。”
我強行按著周小薇不讓她離開,周小薇聽了一口眉頭微動,似乎有些相信我的話。我立刻趁熱打鐵說道:“舅媽,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咱們一起跟著去。正好我們這趟也要去富良野,我爸被人抓了。”
“你說的可是真的?”周小薇終于妥協(xié)了,我連連點頭:“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啊,你可是我的舅媽,是我長輩,我怎么敢欺騙你呢!”
“對啊,張?zhí)瓶隙]有騙你。你別哭了,咱們現(xiàn)在就去。要是舅舅敢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我們肯定跟你一伙,揍他!庇耆徇B忙接話,讓周小薇破涕為笑。
“妹妹,不要相信他們。他們都是一伙的,誰知道是不是騙你的。走,跟哥回家,不受這個窩囊氣!敝苄∞蹦沁吅昧,但是周曉麟還是喋喋不休。我對付他可不會像對女生那樣溫柔,用力的按壓著他的傷口。
頓時,周曉麟痛的嗷嗷叫。我連忙叫那個嚇壞了的護士道:“你趕緊送這個病人回去休息,吊瓶還得繼續(xù)吊著,沒有痊愈不能讓他出院!
說著,我強行跟護士一起將周曉麟送回去。此時的周曉麟只是案板上的肉,就算他再怎么愛護周小薇,也沒得辦法。
好容易將他送進去之后,我臨出來的時候布下了一個短暫的陣法,至少短時間內他肯定是逃不出去的。只是可憐了那個小護士,我的陣法還沒有厲害到特地只限制一個人。
周小薇的耳根子很軟,加上可能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已經非常信任我們,所以相信了我們的話。我們便很順暢的將她帶出去,她心里憋著一口氣,想著要找舅舅問個清楚。
出院之后,還沒走多遠。突然一個穿著葛布衣衫,帶著黑墨鏡的一個老先生拿著一面旗幟,上面寫著布衣神算,用的是純正的炎夏字體。身上背著一個包,神叨叨的停在我們面前另一只手在指尖上掐來掐去說道:“幾位可要算上一卦?”
我頓時覺得好笑,在這羅桑街頭看到咱炎夏的同行。面對這老者,我不禁笑道:“先生,自家人自家人,我們不用!”
說完,我覺得不好意思,還給他遞了幾萬塊錢,當然都是羅桑幣。
“本人都還沒有給你們算卦呢,你們就給我錢,這不行的。要不這樣吧,我就給你們所有人一起算算,還有這個老前輩,也不落下!
那老先生一眼就看到了李白存在,我頓時吸了一口涼氣,看樣子有點本事。但我好歹也是一個有名的神棍,一向都是我算別人,怎能讓這個突如其來的老先生算我們呢?我連忙拒絕道:“多謝老先生的好意,在下心領了!
“老先生,你可能不知道吧,我兄弟已經是黃階相師,非常了得。”大春突然拍了拍我的背,跟那個老先生強調了一下我的身份。見狀,我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老先生捋了捋胡須,微微一笑道:“我當然知道這位小兄弟年紀不大,本事不小。而且,小兄弟身份不凡那啊,但是咱們算命只能算人不能算己,你可想清楚了,不想的話老夫不會強人所難。至于這筆錢,若是你不愿意算就還給你吧,無功不受祿。”
在他說話的時候,我盯著他的嘴型,赫然發(fā)現(xiàn)這老先生神秘的很,他戴著墨鏡我看不出他的面相,就像霧里看花似的,跟當年看馬大師一個樣。
“不需要了,有張?zhí)圃谖覀儾挥脛e人算。”大春想都沒想就拒絕了。老先生聞言二話不說,便將幾萬羅桑幣還給我,手持著他的旗桿,邁著八字步離開。嘴里念叨著:“布衣神算,算天算地算輪回,占卜吉兇測姻緣,莫要錯過咯!”
“好奇怪啊,在羅桑街頭說些炎夏語,算命都算到域外來了!贝蟠簱u了搖頭,就像他說的那樣,老先生出現(xiàn)在羅桑街頭甚是奇怪,而且吆喝也不用羅桑話。好像那些話說給我聽似的,讓我一頭霧水。
我眉頭緊鎖,盯著老先生越行越遠的背影,想了想,立刻沖到他身邊道:“前輩,您幫我算一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