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真的是!
江南有些不信,“比彎彎都大呢,周潛不可能不知道,我感覺周潛對陸晚的感情挺復(fù)雜的,他們當(dāng)時為什么分手?”
“不知道呀,沒問,怕陸晚想起來難過。”張沁問。
蕭崇又湊過來,“要不,我去查一查吧?”
張沁只好捂住她的嘴,“你這么愛查,你怎么不去當(dāng)私家偵探?”
江南看著蕭崇,怎么看怎么好笑,怎么這么八卦了呢?
安寧見著周潛扶著陸晚走了,撇撇嘴,“我也想我的老公,你們都成雙成對的,只有我自己!”
都快要哭了。
“我感覺,我是不是產(chǎn)后抑郁什么的呀?嚶嚶嚶!”
正說著呢,她的老公就從出租車上下來了。
安寧撲向晏方旬。
晏方旬聞到老婆身上的酒味,“你喝酒了?”
“對啊!
安寧乖乖趴在晏方旬的懷里。
“你喝酒,兒子呢?”
“晏方旬,你什么意思,我現(xiàn)在就是你兒子的奶牛就是了,我還不能喝酒了,有了孩子不裝了,你真的是……”安寧捶了他一下,轉(zhuǎn)身就要走。
晏方旬無奈,將人拉住,她現(xiàn)在無理取鬧的脾氣真的是漸長啊!
眾人就看不見似的,由著安寧跟晏方旬作。
各自收拾東西,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送走了客人們,江南歪在沙發(fā)上,謝清舟黏糊過來,抱著她,歪在她的肩上,“老婆,我好幸福呀!
江南:“……”
張沁跟蕭崇,帶著女兒回了家,路上蕭崇不死心,“老婆,真的不查嗎?”
張沁翻白眼,“查查,你叫查查吧,人家兩口子的事,你為何要查?”
頌頌捂著嘴,偷笑:“爸爸,你有了個新的名字呢,叫查查呢,還怪可愛呢!
“你爸爸,現(xiàn)在也八卦起來了。”張沁無語。
“好奇嘛!”
晏方旬回了家,就把兒子交給了住家的保姆,直接將人摁在了床上。
他哪里是不讓她喝酒的意思?
分明是她喝了酒,帶著個孩子,他不在身邊,多累啊。
既然不聽話,就懲罰她,任由她在床上哭得眼淚橫流。
最后,安寧抱緊了他,“雖然你對我夠好了,但是分開的好幾天,我還是想你,怎么辦?”
晏方旬忙事業(yè),又顧念著這兩年,心情跟她一樣。
……
陸晚喝得有點(diǎn)多,歪在后座睡著了。
安安乖乖陪著她,他們沒回周家,而是去了她的住所。
將人從車上抱下來,小安安提著媽媽的包,乖乖跟在身邊,一邊走,一邊跟周潛說話,“爸爸,這是媽媽第一次喝醉了呢,我看著媽媽好開心呢,自從爸爸回來了,媽媽就很開心,我也很開心!
周潛刷了臉,進(jìn)了電梯,“媽媽今天開心,就喝多了一點(diǎn),我們要照顧好她!
“爸爸,我以為你會不喜歡媽媽喝酒呢?”
“為什么?”
“媽媽說,喝酒會給人添麻煩的,她不喝的!卑矊幗忉尅
“以后呢,媽媽不僅可以喝酒,還可以做她任何喜歡的事情!敝軡撜f。
醉酒的人,窩在他的懷里,睡的沉沉的。
周潛低頭,能看到她長長的睫毛垂落,像是小扇子一樣。
回了家。
周潛將人抱到床上,脫了她的鞋子,大概給她擦洗了擦洗,給她換上睡衣。
安安就在一旁,然后看著周潛,拿著毛巾給她擦臉,非常有耐心。
“爸爸,你怎么可以這么好?我好喜歡你!
周潛摸了摸他的頭,“我跟你媽媽是同學(xué),我們很早很早就認(rèn)識了,她以前過的特別辛苦!
安安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媽媽特別忙,有時候睡的特別的晚,我可心疼她了!
“所以……我打算重新養(yǎng)她一遍!
安安一笑,“那我們一起重新養(yǎng)她吧!
周潛給陸晚蓋好被子,將安安抱起來,“我重新把你們養(yǎng)一遍,你才幾歲,正是要好好養(yǎng)的時候!
“也要養(yǎng)我嗎?”
“嗯,不然呢?這么乖,這么棒的小安安,很難讓人不想養(yǎng)。”
安安趴在了周潛的肩上,“哎呀,我又有點(diǎn)暈!
周潛拍了她的小pp一下,然后扛著他,去給他洗澡。
晚上,周潛靠在安安的小床上,給他念故事。
小小的人,卻睡不著了,緊緊的貼著他,“爸爸……”
“嗯?”
“你的味道好好聞。”
周潛笑,“我還沒洗澡呢,一股汗味兒,能好聞到哪里去?”
“不是這樣,是爸爸的味兒!毙〖一锞o緊的抱著他,“就是那種像媽媽味兒的爸爸味兒!
周潛笑了,然后低頭聞了聞安安,“懂了,你現(xiàn)在也有個寶寶味兒。”
安安咯咯的笑。
沒多會兒,小家伙的眼皮就打架,然后歪在他的懷里。
周潛讓他躺好,收走了他換下來的衣服,丟進(jìn)了洗衣機(jī)。
房間里特別的安靜,周潛呆坐在沙發(fā)上片刻。
在決定兩個人重新接觸,重新開始,周潛的心,安定了起來。
今天,江南說陸晚的事情,那是因?yàn)殛懲頉]有歸屬感,所以要好好的生活,那種感覺,才會有。
可是回想自己這么些年,似乎也一直都在尋找這種歸屬吧?
直到屋里,陸晚的手機(jī),突兀的響了起來。
他才回過神,起了身,從她的包里拿出手機(jī)。
這么晚了,一個陌生號打了進(jìn)來。
周潛沒有接,只是將電話掛斷了。
只不過沒一會兒,電話又打進(jìn)來了。
周潛還是沒有接。
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喬正應(yīng)該會聯(lián)系上她。
至于她的親人……應(yīng)該也不會聯(lián)系。
周潛想了想,最終還是將她電話掛斷了。
畢竟,現(xiàn)在讓陸晚起來,她也沒法接電話。
……
翌日。
陸晚醒來的時候,頭有些暈暈的。
昨天怎么回來的,她都不知道。
廚房里,傳來動靜,安安踩著板凳,在看周潛做粥,形影不離的。
“媽媽,你醒了呀,快去洗一洗,咱們吃飯吧!
陸晚站在廚房的門口,就看到周潛穿著她平時穿的格子圍裙,在廚房里,那一刻,她有些熱淚盈眶。
那種平凡溫馨的幸福感,她覺得太治愈了。
她猶豫了片刻后,就跑進(jìn)了廚房,從身后抱住了他的腰。
安安偷偷的笑,“媽媽,也喜歡爸爸呢!
周潛歪頭去看她,“嗯?”
“因?yàn)橄矚g,才喜歡貼貼呢,媽媽喜歡貼貼我,然后我也喜歡貼貼媽媽,現(xiàn)在我喜歡貼貼爸爸,媽媽也喜歡貼貼爸爸,那不就是喜歡了?”
周潛點(diǎn)頭,看著這個小鬼頭,年齡不大嘛,但是……道理還挺對的。
如果不喜歡一個人,怎么會喜歡與對方待在一起呢?
如果不喜歡,怎么會沉溺與彼此的溫度與懷抱呢?
那天,他糾結(jié)的問題,似乎一下就找到了解開的扣子。
“好了,去洗漱,然后吃飯!敝軡撜f。
“我想再抱一會兒!标懲碚f,然后眨巴著眼睛,問:“可以嗎?”
“嗯,可以!
安安從小板凳上下來,然后也抱著兩個人。
陸晚去洗漱的時候,安安就在一旁說,爸爸昨天晚上是怎么照顧她的。
而且,還讓她做喜歡的事情。
陸晚斷片了,什么也記不住,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
洗漱結(jié)束,早飯也過來了。
周潛的廚藝很一般,煮粥還行,其他的是點(diǎn)的外賣。
陸晚喝了兩碗粥,就朝著周潛笑。
“大早上的,傻笑什么?”周潛問她。
啃包子的安安,也在笑。
“就是覺得挺好的呀!标懲碚f。
早飯結(jié)束后,陸晚把碗筷收了,今天可以不用上班。
她聽著,兩個人商量著要去哪里玩?
“去動物園?”
“可以!敝軡撜f,“去問問媽媽,去不去?”
“媽媽,咱們?nèi)游飯@可以嗎?中午的時候,在動物園附近吃飯,好嗎?”
“好!标懲響(yīng),她將碗筷丟進(jìn)洗碗機(jī),然后去收拾東西。
想了想,“周潛,你可以進(jìn)來一下嗎?”
“好!敝軡搼(yīng)著。
進(jìn)了臥室。
剛進(jìn)門,一個俏麗的身影就撲進(jìn)他的懷里。
周潛一愣,“怎么了?”
“可以抱抱我,親親我嗎?”
周潛笑,“這可不像你說話的風(fēng)格!
“我現(xiàn)在就是這種風(fēng)格,如果你親我的話,我很開心,如果你讓我親的話,我也會很開心!标懲碚f,看到他在廚房的那一刻,她就非常的想親他。
只不過因?yàn)閮鹤釉,她著?shí)有些不好意思。
帶著孩子一起出去玩,這對她而言,像是兒子有一個無法完成的愿望,忽然實(shí)現(xiàn)了。
“那來吧!
陸晚沒客氣,勾著他的脖子,親上他。
男人的手握住她的腰,然后微微低頭,配合她。
陸晚纏上他的唇,激動無比。
周潛沒想到她勁兒這么大,嘴唇都痛了一下。
陸晚顧不上說話,將所有的情緒都放在兩個人的親吻上。
她沒有辦法告訴周潛,在重新遇到他之后,她的生活是充滿力量的,他身邊的每一個人,似乎都在治愈她,讓她勇敢的做自己,然后取悅自己。
讓她重生,讓她蛻變。
只不過,濃烈的情感傳遞,是傳染的。
她激動,會讓她心口的那團(tuán)火,燃燒的炙熱。
陸晚覺得自己的舌頭都痛了,可是還是不愿意離開他的唇。
身體貼在冰涼的床單上,陸晚抱著他的頭,微微仰起脖子。
周潛呼吸也跟著沉重起來,他回頭看了下門口,沒有安安的影子。
他猶豫了片刻,隔著衣服咬上她。
陸晚腳趾都跟著蜷縮起來了,緊緊的抱著他,覺得自己好荒唐啊。
只不過還好,兩個人都沒失了理智,真的關(guān)起門來坐什么。
吻了會兒,周潛將將她抱在懷里,“開心了嗎?”
陸晚趴在他的肩頭,點(diǎn)頭,“嗯,可開心了,你呢?”
“有點(diǎn)吧?”周潛說。
陸晚有點(diǎn)疑惑,昨天老師們不是說,她開心了,對方也會開心嗎?
“難受啊,大早上就撩,嗯?”他掐她的腰。
陸晚有點(diǎn)害羞,卻緊緊的抱著他,不舍得松開。
“我要是這么黏人,你不許煩我,我就喜歡黏著你!
“嗯,去換件衣服,咱們廚房了,陪安安去動物園。”
陸晚看著自己身前的印記。
想到張沁夸她的胸型美,讓她自信一點(diǎn)。
她現(xiàn)在知道了,周潛挺喜歡的。
陸晚去換衣服的時候,換了一件裙子。
她打開手機(jī),看到有兩通未接來電話,她也沒管,不認(rèn)識的人。
之后,就出發(fā)去了動物園。
最開心的是安安,進(jìn)去就瘋跑。
周潛牽著她的手,今日的太陽有點(diǎn)大,她還在門口給他買了一頂涼帽。
陸晚甜的嘴一直翹著。
動物園里,安安學(xué)著狒狒跑,去看鴕鳥,還有老虎,獅子。
小家伙滿頭大汗。
中午吃飯的時候,昨天沒接起的那陌生號又打進(jìn)來了。
陸晚看了眼,想了想,還是接起來。
“老婆,你可接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