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
她陡然加重語氣。
“會多管閑事,南宮杰和你交好,不就是為了讓你替他爭取選拔名額!
“南宮少主既然知曉,為何還要來問我?”
“我來是警告你不要插手南宮家的事,南宮杰這種廢物根本通過不了選拔,你讓他去參加選撥,就是送他去死。”
方成朗看著南宮音和南宮杰有五分相似的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南宮音繼續(xù)道:“你若是真把他他當朋友,早些勸他放棄,不要做一些浪費時間的蠢事。
還有,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在長老面前多嘴,哪怕是長老責怪,我也會封了你的嘴!”
方成朗聽得出來南宮音并不是在虛張聲勢。
她是真的會弄死他。
南宮音摞下狠話,便利落地轉(zhuǎn)身走了。
方成朗看著她的背影,竟然勾唇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這抹笑容一直維持到他見到南宮杰。
南宮杰來找他是為了打聽大千盟選拔的開始時間。
這段時間,方成朗一直跟在南宮御前輩身邊忙前忙后,他們二人已經(jīng)很久沒有碰過面了。
“具體的時間還沒有確定,不過看南宮長老的意思應(yīng)該就是在這半年之內(nèi),最多不超過一年。”
方成朗在北冥界的時候就把選拔流程背得滾瓜爛熟,再根據(jù)最近跟在長老身邊做的一些準備,他完全可以估算出大概的時間。
“只有一年了嗎?”
南宮杰握緊了拳頭,興奮和忐忑在他眼中交替閃過。
方成朗卻在此時問出一個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南宮兄,敢問你和南宮少主的關(guān)系如何?”
南宮杰猛然看向他,“南宮音刁難你了?”
方成朗含笑搖了搖頭,“并無!
南宮杰不屑地輕哼了一聲,“方兄,你不必替她遮掩,我比你更了解她!
“可我看南宮少主很關(guān)心你。”
“關(guān)心我?”南宮杰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從小到大,她就從來沒有把我當人看。我還記得有一次,我向她提出挑戰(zhàn),她打折了我兩條腿,打落了我三顆牙,害我?guī)讉月都下不了床!
南宮杰對于南宮音的怨氣并不是一日促成的,而是與日俱增的。
他們兩人年紀相仿,又同在南宮家,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在同一個地點,接觸的時間比較多。
那時兩人的關(guān)系雖然不是特別親密,好歹也能說上幾句話。
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南宮音的性格越來越孤僻古怪、剛愎自用,誰都不放在眼里。
南宮杰更是被他當成眼中釘肉中刺。
但凡兩人在同一個場合相遇,南宮音不是冷嘲熱諷,就是把他當作空氣,完全不放在眼里。
更可氣的是南宮音的天賦比他強,他打不過南宮音,還被搶走了少家主的地位。
南宮杰迫切的想要證明自己給所有人看,南宮家并非只有南宮音一人!
他也可以代表南宮家!
“南宮兄,我覺得這里面可能有誤會!
旁觀者清。
方成朗覺得南宮音并沒有表現(xiàn)的那么討厭南宮杰,她如果真的見不得南宮杰好,就不會阻止南宮杰參加選拔。
方成朗將他的分析講給南宮杰聽,南宮杰不屑一顧。
“她不想讓我參加,是因為她把屬于我的名額搶走了!”
南宮杰還是后來才從他父親口中知道的這件事。
南宮家原本是有兩個參加大千盟選拔的名額,可南宮音背著南宮家的人將她的名額送給了一個外人。
南宮家主也就是南宮杰的父親,不得不把屬于南宮杰的名額送給南宮音。
畢竟南宮音是最有希望能夠通過選拔的人,南宮杰可以不參加,但她必須到場。
方成朗好奇道:“她將名額送給了誰?”
“不知道,據(jù)說是從外面遇到的一個很看好的競爭對手。
她愿意把機會送給對手,都不愿意給我,你管這叫關(guān)心我?”
方成朗啞然。
南宮音瞥見他尷尬的神色,放緩了語氣,“方兄,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但我和她的事還是由我們自己解決吧!
方成朗沉默片刻后,點了點頭。
……
“來了來了來了!老祖我來了!”
未見其人,先聽其音。
群芳前輩聽到聲音抬起頭就見隨便老祖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闖了進來,一臉的歡喜。
群芳前輩皺了皺眉,“你怎么又把身體換回來了?”
看慣了那張俊臉,現(xiàn)在再看這張老臉,群芳前輩覺得眼睛有點不適。
隨便老祖拍了拍圓滾滾的肚子,嘿嘿一笑,“還是這具身體更合老祖的意呀!”
那張臉帥則帥矣,但是毫無靈魂!
哪里有老祖原裝的臉更有魅力。
群芳前輩冷著臉,將儲物手鐲砸進了隨便老祖的懷中,“拿著東西滾吧!
隨便老祖委屈地撇了撇嘴。
前幾天還叫人家小便便,今天就這么不耐煩,真是善變的女人。
他腹誹了幾句,便將神識探入儲物手鐲。
這一次沒有了禁制的阻攔,神識絲滑的進入手鐲之中。
下一刻,隨便老祖眼睛瞪得滾圓,拿著儲物手鐲的手都在顫抖,“發(fā)……發(fā)……發(fā)財了……”
乖乖!
難怪那老東西像條瘋狗似的追著他們咬,原來這里面竟然放著這么重要的寶貝!
他們這次可真是賺大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