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車門下了車,江清月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正倚靠在車身上,正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她自己。男人的眼神深邃而犀利,透露出一種難以捉摸的狠厲。
那個男人原以為江清月會躲在車里不敢下車的,沒想到她居然敢大方地推開車門朝自己走過來。
“說吧!你是誰?為什么要跟蹤我?”江清月問道,很隨性,很淡然。
男子本來以為江清月屈服了,沒想到江清月一開口就問自己是誰。
男人不由得在心底高看了江清月一眼:“這位小姐,沒看出來,你倒是蠻大膽的。雖然我不能告訴你,是誰讓我跟蹤你;但是我可以告訴你,那個人讓我送你上路!
“哦?那你倒是說說,我為什么不能大膽?那個雇你的人難道沒有告訴你,我天生的膽大嗎?何況,你覺得你能夠有這個本事,送我上路?”
江清月嘲諷地看著黑衣男人,暗自偷笑,就他這樣的男人,自己一個人可以吊打好幾個,他還好意思大言不慚地說送自己上路?
黑衣男人不由得好笑地看著江清月,猶如看一個白癡:“這里誰不知道我勇哥?大家看到我都紛紛躲閃,偏偏你,見到我卻絲毫沒有懼意。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哪里來的膽量?”
江清月心中涌起一絲警惕,但她表面上依然保持著鎮(zhèn)定。
她若無其事地繼續(xù)朝那個男人走去,同時留意著那個男人的一舉一動,只要他先出手,江清月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
江清月似笑非笑地說:“!原來是勇哥呀?可惜——不認識!”
“你……”勇哥氣得用手指著江清月,“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我不敬!
“嘁!都說死者為大!你還沒死呢,我憑什么要敬你?”江清月慢條斯理地說完,大搖大擺地繼續(xù)朝前走。
“好你個死女人,我一定要讓你知道勇哥的厲害!庇赂鐨獾煤薏坏弥苯悠澜逶。他是這么想的,也準備要這么做。
勇哥猛地伸出自己的大手,朝著江清月的脖子上掐去,沒想到就在他的手快要碰觸到江清月的脖子時,江清月直接拽過勇哥的手腕。
稍一用力,只聽見“啪”的一聲,就看見勇哥被甩到了地上。而那個什么勇哥,卻抱著被江清月折過的手腕 疼得嗷嗷直叫。
江清月嫌棄地撣撣手,一腳踩在勇哥的脖子上:“勇哥,你現(xiàn)在要不要試試,脖子被人硬生生踩斷了是什么滋味?”
抱著被江清月折斷的手腕,勇哥嚇得拼命地討?zhàn)。口中不停地喊著“姑奶奶饒命!?br>
開玩笑!好漢不吃眼前虧!要是江清月一腳踩下去,自己的脖子就會“咔嚓”一聲被踩斷。
勇哥自然不敢冒這個風險。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轎車疾馳而來,停在了江清月身邊。車窗搖下,露出了一個冷峻的面容。
“寶貝,怎么回事?”紀云舟連車子都顧不得歇火,就直接朝著江清月沖了過來,一把拽住她,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查找了一遍,確認江清月沒有受傷,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勇哥早已經(jīng)被和紀云舟后面趕過來的保鏢們給直接摁住 。
見江清月沒有受傷,紀云舟這才回頭朝保鏢們吩咐道:“帶走!
被帶回銀狐的勇哥,一陣屁滾尿流后,乖乖的把知道的統(tǒng)統(tǒng)說了出來。
銀狐所代表的意義,無論是在黑暗世界還是光明世界,都是令人敬畏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