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的痕跡如同畫筆一般,在老墻上肆意揮灑,留下了一片片深淺不一的色彩。有的地方已經(jīng)剝落,露出里面磚石的紋理;而有的地方則長滿了青苔,宛如一幅自然天成的畫作。這些老屋見證了無數(shù)個春夏秋冬的更替,承受了風風雨雨的侵襲,卻依舊靜靜地佇立在那里,散發(fā)著屬于它們獨有的滄桑韻味與迷人魅力。
紀云舟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和江清月一路走來的感情之路。就像這些老屋一樣,他們也曾面臨過諸多的艱難險阻、曲折坎坷。生活中的瑣碎煩惱、外界的種種壓力,都曾試圖將兩人分開。然而,無論遇到多大的風浪,他們彼此相愛的那顆心從未改變過,始終緊緊相依。
時光流轉(zhuǎn),歲月如梭,不知不覺間,他們已攜手走過了二十七年。這么多年來,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愈發(fā)深厚,好似那珍藏已久的香醇美酒。起初,或許只是淡淡的芬芳,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酒越發(fā)濃郁甘醇,香氣四溢。
紀云舟每一次回憶起自己和江清月曾經(jīng)共度的點點滴滴,心中的那份愛意便如漣漪般在心湖中蕩漾開來,久久不能平息。尤其是當年自己被孔融清設(shè)計弄了個尸體讓自己假死。若不是江清月堅持,恐怕自己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和家人團聚。
望著江清月依然美如少女般的俏臉,紀云舟忍不住停下腳步,面對著江清月。
“怎么啦?”江清月望著紀云舟疑惑地問。
每一次和紀云舟散步,紀云舟都刻意地放慢腳步,只因為他那大長腿邁一步能抵得上江清月走兩步,所以紀云舟每一次都會按照江清月的腳步節(jié)奏走在她身側(cè),可現(xiàn)在突然就停下了腳步,江清月望著紀云舟非常不解。
紀云舟什么話都不說,直接俯身親在江清月的唇上。
江清月也不矯情,伸手抱著他的脖子,熱烈地回應(yīng)著他。反正紀云舟就這樣,隨時隨地地一言不合抱著江清月就親,根本不避諱場合。江清月早已經(jīng)習慣他的霸道的占有欲。
好半天,紀云舟才心滿意足地放開江清月。紀云舟再次伸手捏捏她的鼻尖,忍不住嘆息道:“你這個迷人的小妖精,我遲早有一天死在你手里。”
江清月頓時伸手去捂他的嘴,生氣地罵道:“呸!呸!呸!壞的不靈好的靈!”
紀云舟見江清月如此緊張,不由得伸出舌尖舔一下她的掌心,江清月如觸電般收回自己的手,生氣地罵道:“紀云舟,你下次再敢胡說八道,我就不理你了!
紀云舟伸手將江清月扯進自己的懷里,伸手刮一下她堅挺的鼻子:“好了,不逗你了。寶貝,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們都要長命百歲,這樣行了吧?”
江清月這才點點頭,伸手和他十指相扣,一臉嚴肅地對紀云舟說:“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以后你不許死在我前面,因為沒有你的日子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下去!
紀云舟沒想到自己一句玩笑話,讓江清月如此傷感,連忙抱著她輕聲地哄著:“寶貝,對不起,是我混蛋,亂說話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你別生氣好不好?”
江清月被他緊緊地抱著,將頭埋在他的胸口,靜靜地聽著他的心跳,聲音悶悶地說:“老公,答應(yīng)我,永遠不要離開我!
紀云舟用力地點點頭,聲音堅定地說:“寶貝,我發(fā)誓,永遠不會離開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會!
江清月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下輩子你能找得到我嗎?”
紀云舟卻堅定地說:“能!肯定能。我保證!
就在這時,一陣悠揚的二胡聲傳來。江清月連忙從紀云舟懷里抬起頭,好奇地拉著紀云舟循聲而去。剛剛的小小的不悅就這么翻篇。
在一個小巷子里,看到一位老者正在專注地拉著二胡,周圍圍了幾個小孩聽得津津有味。
江清月輕聲說:“這種傳統(tǒng)藝術(shù)融入到設(shè)計里也不錯。”紀云舟笑著點點頭。
突然,天空飄起了細雨。細微的雨絲飄落在江清月的發(fā)際,越發(fā)顯得嬌艷俏麗。明明江清月都已經(jīng)五十歲的年紀,可怎么看她都依然如三十歲般明艷。
紀云舟忍不住伸手去拂江清月發(fā)際的雨珠。剛剛還拉著二胡的老者也因為下雨而收起了二胡,帶著那幾個小孩回到了屋內(nèi)。
紀云舟也連忙帶著江清月躲進街邊一家古舊的茶館里。茶館內(nèi)彌漫著淡淡的茶香,兩人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江清月拿出隨身攜帶的小本子,快速地記錄下剛剛的靈感。紀云舟則靜靜地看著她,眼神中滿是愛意。紀云舟慢慢品著茶,望著江清月仍然低頭聚精會神地畫著手中的設(shè)計草圖,滿心滿眼都是江清月。
終于,雨漸漸停了,天邊出現(xiàn)一道彩虹。江清月興奮地站起來,“我們出去走走吧,雨后的小鎮(zhèn)肯定更美。”
紀云舟牽起她的手,走出茶館。濕潤的青石板路倒映著他們的身影,仿佛時間都為這一刻靜止。他們繼續(xù)漫步在小鎮(zhèn)中,心中充滿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憧憬,而那些關(guān)于新品的設(shè)計靈感也在這漫步之中不斷豐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