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是那白發(fā)魔女的后人??”
左冷寒極度震驚、極度恐懼、極度不可思議了起來。
二十三年前,那是一場永遠都無法忘記、無法磨滅的夢魘!
每每午夜夢回,他都毛骨悚然、一身冷汗。
哪怕此刻想起,他都歷歷在目,只感覺心臟都要跳出胸腔了!
無他,只因為那白發(fā)魔女是他平生僅見,最最最最恐怖之人!
抬手間天塌地陷,隨手一揮,一大片強者爆成血霧!
她的強大根本無法用言語形容,只能說,那絕不是這個世界能夠出現(xiàn)的存在!
當(dāng)時,那女子剛剛分娩,乃最痛苦最虛弱之時,以碾壓的方式,殺的千名強者哭爹喊娘,血流成河!
她懷中的襁褓若是長大,此刻便和張昊差不多的年紀(jì)。
左冷寒瞬間就意識到,張昊很可能便是當(dāng)年那個孩子!
那個恐怖的、讓人絕望的白發(fā)魔女的孩子!
他打上門來報仇了!
同樣和他母親那般,讓人感到絕望和恐怖!
啪!
張昊一巴掌打在左冷寒的臉上,直接把他滿嘴的牙齒都打掉了,寒聲道:
“沒錯,我便是你嘴里那個白發(fā)魔女的孩子,現(xiàn)在你知道我找你是什么正事了嗎?”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原來你根本就不是來逼債的,而是來報二十三年前之仇的!”
左冷寒恍然大悟,一顆心瞬間跌入谷底。
“你說的沒錯,逼債只是順帶,報仇才是我真正的目的!”
張昊目光冰冷如刀的盯著左冷寒,一字一頓問道:“告訴我,當(dāng)初你們七大圣地為何要圍攻我母親?”
左冷寒黯然道:“事到如今,我也沒有藏著掖著的必要了,之所以圍攻你母親,是因為她身上藏有破界飛升的秘密!
一旦得到這個秘密,便能破界飛升,得道成仙,到時候整個世界的人都能修仙,都能成仙!
只可惜我們遠遠低估了你母親的恐怖,縱然出動上千名圣境以上的強者,最終也以失敗告終!
我現(xiàn)在知道你為什么這么可怕了,你定然是傳承了那女子的血脈,所以才會如此恐怖!”
他說的和蜀山掌門說的一般無二,張昊點了點頭又道:
“當(dāng)初所有人都死了,只有那帶頭大哥沒有死,請你告訴我,那位帶頭大哥究竟是誰??”
左冷寒身軀一震:“沒想到連這一點你都已然知曉,不過……”
說到這里,他眼中射出兩道精光,繼續(xù)道:“想要知道那帶頭大哥的身份,你就跟我來吧!”
說完,他直接帶著張昊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張昊頓時一喜,急忙跟上,心中卻在結(jié)果,這老家伙真知道帶頭大哥的身份嗎?
不會在耍什么花樣吧?
不過他并不擔(dān)心左冷寒會;,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是徒勞!
左冷寒一言不發(fā)的在前面帶路,二人很快便來到一個山壁前。
山壁光禿禿,什么也沒有,就在張昊無比疑惑的時候,左冷寒一巴掌拍出,頓時沙石飛濺,亂石紛飛,一個洞口出現(xiàn)了。
“你究竟在耍什么花樣?”
張昊看著那幽深的洞口,一股冰寒之氣透發(fā)而出,足以說明山洞十分之幽深。
“想要知道帶頭大哥的身份,就跟我來!”
左冷寒頭也不回,直接跳進了山洞之中。
張昊皺了皺眉頭,二話不說,也跟著上去。
山洞蜿蜒向下伸手不見五指,但二人都是擁有神識的人,根本不擔(dān)心是看不見摔跤。
不過張昊卻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這樣的山洞,每一次到了底部,下面都鎮(zhèn)壓著一尊仙。
該不會這下面也鎮(zhèn)壓著一尊仙吧?
二人的速度很快,也不知道深入了多少米,很快便到達了盡頭。
九根粗大的鎖鏈,鎖著一道枯敗的身影,四面八方的洞壁上,刻滿了密密麻麻的陣紋。
這熟悉的畫面,熟悉的場景,頓時讓張昊身軀一震。
果然又是一尊仙!
左冷寒指著山洞中央那道聲音說道:“小子,你不是想知道那帶頭大哥是誰嗎?這便是那位帶頭大哥!”
話音剛落,張昊陡然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厲聲道:
“老狗,還想騙我?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速速交代,帶頭大哥究竟是誰?
否則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左冷寒兀自狡辯道:“我沒騙你!他真的就是那位帶頭大哥!所有一切都是他指使的,你要報仇,就找他報吧!”
他用心險惡至極,此地鎮(zhèn)壓的乃是一尊無比恐怖的魔頭!
根據(jù)歷代山莊莊主口口相傳,此人絕對不能放出來,否則整個世界都將因此毀滅!
所以他才把張昊帶了下來,目的就是想讓這個魔頭殺掉張昊!
這本是飄渺山莊最大的秘密,可為了借刀殺人,他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放你媽的狗屁!這樣的場景,這樣的人,我已經(jīng)見了快十次了,你竟還想騙我?”
張昊的手掌猛然用力,左冷寒頓時感覺呼吸都要停止了。
可他還是一副你吹牛逼的眼神看著張昊,繼續(xù)狡辯道:“我真的沒騙你……”
一句話還沒說完,張昊猛地將他狠狠砸在地上,直接砸的他吐血三升。
“好好好,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兩分鐘之后若是你還嘴硬,那你才是真牛逼!”
張昊蘸著左冷寒吐出的血,飛快地刻畫陣紋,很快就啟動了他無往而不利的術(shù)法!
“嗷嗷嗷嗷嗷嗷。。
左冷寒猛然瞪大雙眼,嘴里發(fā)出比切雞雞還要凄厲的慘叫聲。
仿佛在十八層地獄里面受刑一般,臉色扭曲,渾身痙攣,痛不欲生,慘叫聲讓人聽了都毛骨悚然!
“饒……饒命。∥医淮,我什么都交代!求求你收了神通吧!!”
哐哐哐!
左冷寒不停的以頭磕地,希望能減輕一點痛苦。
只不過,他腦門磕的血肉模糊,骨頭都磕碎了,那種深入靈魂的痛苦,依舊沒有減輕分毫!
此刻的他,只感覺活著是那么的痛苦,那么的難受,那么的折磨!
恨不得立刻死去,才能得到解脫!
只可惜他現(xiàn)在痛苦的連自殺都做不到了!
張昊冷笑道:“這才一分鐘,你就求饒?別啊,我還是喜歡你剛才桀驁不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