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陳青源如實(shí)道。
“那您為何給我琴道之術(shù)?”皇主面上一喜,語氣疑惑:“我能否換一個?”
“一顆紫血靈髓而已,我手里的好東西還得擺出來,讓你慢慢挑嗎?”陳青源直言道:“你都看了,換不了!
“我就看了一眼,難不成還能瞬間領(lǐng)悟了嗎?”
皇主辯駁道。
“那不行,誰知道你是否已經(jīng)偷偷刻印了下來。若是給你換了,我豈不是血虧!
陳青源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世子在此,我豈能有所動作!
皇主真心想換。
“我不知道!
見眾人看向了自己,南宮歌提了一句。
“你看,就連世子都看不破紫憐皇朝!标惽嘣错樦鴹U子往上爬,一本正經(jīng):“你既看了傳承之法,那便沒有退換的道理。事先不說,現(xiàn)在晚了!
“......”皇主張嘴欲言,卻不知該怎么開口。憋了半天,想明白了,眼神幽怨:“尊上,你是不是故意的?”
“很聰明,正是!
陳青源給了眾人一個微笑。
“......”
皇主等人瞬間無語。
太賊了,太心黑了。
“若非我現(xiàn)在需要此物,你們求著換取這記傳承都沒機(jī)會,偷著樂吧!”
陳青源說的這話確實(shí)沒毛病,但總給人一種吃了癟的感覺,心里堵得慌,很是不舒服。
全程看戲的南宮歌與嚴(yán)澤,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對方,四目相對,皆看出了對方眼里想要表達(dá)的意思。
這般行為,實(shí)在是氣人。
關(guān)鍵是,陳青源并未賴賬,確確實(shí)實(shí)的按照約定給了準(zhǔn)帝傳承。
那時皇主詢問是否別的傳承之道,陳青源但凡回一句就這一個,皇族眾人的心里絕對不會有一絲別扭,只會激動歡喜。
可是,陳青源故意要膈應(yīng)人,為了不讓自己吃虧。
“尊上,您這......是不是有些過分了?難道紫憐皇朝之前得罪您了嗎?”
皇主的心情不是很舒暢,不能動手,那就只好埋怨一句。
“不愧是一族之長,果真聰明!标惽嘣葱Σ[瞇說道:“說對了,還真得罪過我。”
“。俊被手鞯热算读艘幌,滿面疑色:“尊上開玩笑的吧,咱們今日初見,以前哪有可能得罪!
“閣下的記性不是很好,當(dāng)年我接了你一掌,你賠償了幾千萬靈石,這么快就忘記了嗎?”
陳青源戲謔道。
這話一落,皇主的臉上明顯露出了一絲驚恐,目瞪口呆,不敢相信。
族老們的反應(yīng)更為激烈,發(fā)出驚呼,神色駭然。
當(dāng)年為了徒弟唐婉兒,與紫憐皇朝起了一點(diǎn)兒沖突,陳青源遮掩真容,且沒有顯露姓名,只提了一個“陳”姓。
皇族高層萬萬不敢將那時的“陳”姓大能和鎮(zhèn)壓當(dāng)世的上古戰(zhàn)神聯(lián)系起來,如今陳青源提了出來,石破天驚,嚇傻了皇朝高層,臉色慘白,不知所措。
“當(dāng)年的那個人,是......是尊上?”
皇主竭力壓制著心頭的震驚與惶恐,語氣還是有些顫抖,倍感意外。
“是我!标惽嘣瓷袂榈,訴說往事:“若不是我還有一點(diǎn)兒手段,怕是會被紫憐皇朝鎮(zhèn)殺了!
聽到“鎮(zhèn)殺”二字,皇主的身體明顯顫了幾下,城府再深也頂不住這份壓力,立馬解釋:“當(dāng)年之事,乃是一個誤會。況且,尊上不是收下了賠禮嘛!
“我有能力扛住紫憐皇朝的施壓,所以是誤會。若無本事,怕是連個全尸都沒有。”
陳青源明明是用平淡的口吻說著這事,卻給了皇族眾人莫大的壓迫感,坐立不安。
“尊上!
皇主苦笑著,不知該如何是好。
“放心,我不是一個記仇的人。既然那時收了賠禮,自然不存在舊怨!标惽嘣此菩Ψ切Γ骸敖袢战灰,是諸位自己不提前說明,怨不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