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标惽嘣袋c頭。
“這......”
聽到了一個確切的答復(fù),道塵和尚怔住了。
一個金丹期的修士,這也太敷衍了吧!
東土佛廟與道一學(xué)宮的關(guān)系還算過得去,沒必要鬧得這么難堪吧!與其讓一個金丹弟子過來湊數(shù),倒不如直接拒絕了。
頓時,此地的氣氛變得沉悶了起來。
陳青源瞥了一眼道塵和尚,猜得到他心里在想什么。畢竟,就連陳青源自己也很納悶,真要有啥大事,一個金丹修士肯定幫不上什么忙。
雖說心中郁悶,但陳青源還是在吃著喝著。
如果東土佛廟想趕我走的話,那反倒讓陳青源解脫了,直接打道回府。
“和尚,過來喝杯茶嗎?”
陳青源看了一眼道塵和尚,不知其修為深淺,只能看得出對方的年齡應(yīng)該和自己差不多。
“不了!钡缐m和尚直接拒絕,并且用佛門秘術(shù)聯(lián)系到了長輩,將這件事情如實稟報。
經(jīng)過佛門高層的商議,決定將陳青源請回來再說。
以佛門對余塵然的了解,不可能做出這種惡心人的事情來,定有深意。
“陳施主,請隨貧僧前往天虛寶寺。”
東土最強(qiáng)的勢力便是佛寺,其中以天虛寶寺為核心,內(nèi)有很多的頂尖大能,隨便拎出一個便可讓多地震動。
“好!
陳青源收起了桌椅和食物,隨著道塵和尚前行。
時間緊迫,道塵和尚使出了趕路的佛印,帶著陳青源迅速前往天虛寺。
短短兩個時辰,兩人跨越了很多的星海,來到了一處平原地帶。
前方有一座淡金色的巨大寺廟,巍峨如山。
廟門口的虛空處有一塊牌匾,刻著三個字——天虛寺。
山門的兩側(cè)建有成百上千座宮殿,位于中央位置的則是天虛寶殿。
“到了,進(jìn)去吧!”
道塵和尚解開了門口的禁制,邁步前行。
陳青源心里多少有些緊張,不知道接下來會面臨什么。
天虛寺,莊重肅穆,遍地僧眾。
有著道塵和尚的帶路,陳青源沒有受到任何阻礙的抵達(dá)了佛門大殿。
站在門口,可見殿內(nèi)站滿了高僧,足有上百。
穩(wěn)住了心態(tài),陳青源隨著道塵和尚走了進(jìn)去。
所有高僧轉(zhuǎn)頭看向了陳青源,面無表情,心思難猜。
大殿的最深處,盤坐著一位身著樸素枷鎖的老和尚,閉目誦經(jīng),神色莊嚴(yán)。
“住持,他來了!
道塵和尚朝著老和尚雙手合十的鞠躬一拜,輕聲說道。
“見過諸位高僧!
陳青源一臉嚴(yán)肅的朝著前方拱手行禮,略顯緊張。
高僧們面面相覷,暗中傳音交流,討論著陳青源這個人。他們詫異,道一學(xué)宮派遣一個金丹境的修士過來有何意義。
若一個金丹修士能解決這種問題,佛廟何至于尋求他人的幫助。
極個別的僧眾露出了輕蔑不悅的眼神,認(rèn)為道一學(xué)宮這是在侮辱東土佛廟。
不過,天虛寺的住持尚未發(fā)話,沒有一個僧眾敢出言斥責(zé),保持著沉默。
“貴客臨門,無需多禮!
老和尚睜開了雙眼,不再轉(zhuǎn)動手中的佛珠,顫顫巍巍的起身,聲音嘶啞。
被老和尚盯了一眼,陳青源渾身不自在。
“這位施主名為陳青源,乃是道一學(xué)宮余副院長的徒弟!
道塵和尚是住持的親傳弟子,地位極高,未來只要不犯錯的話,大概率是未來的天虛寺住持。
眾僧得知了陳青源的身份,多看了幾眼。
原本眾僧以為余塵然會親自走一趟,再不濟(jì)也要派遣一名精通學(xué)宮妙術(shù)的頂尖長老。陳青源的到來,讓他們感到很疑惑,以及一絲被敷衍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