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來極道天罰,最終身隕。
雖然陳青源很信任南宮歌的能耐,但那種時刻,活下來的幾率不足萬分之一。
憂愁悲痛,不可言說。
好在后面聽到了關(guān)于南宮歌的消息,尚在人世,內(nèi)心才安。
今日再見,千言萬語涌在心頭,不知該如何言語。
“就知道你這貨命硬,沒那么容易死!
陳青源面帶微笑,身心輕松。
“福大命大,僥幸罷了。”
南宮歌以神木為軀,表面上看起來很正常,能進行簡單的動作,只是想全部恢復(fù),還需要一段較長的時間。
兩人對坐,煮茶論天下。
“外面是什么情況了?”
對于外界之事,南宮歌甚是好奇。
“最近發(fā)生了很多事情,你想知道哪一方面!
陳青源說道。
“從絕頂盛宴結(jié)束以后,慢慢聊吧!”
南宮歌不急躁,飲著茶水。
“好。”陳青源輕輕點頭,開始講述:“自你被天罰審判之后,不朽古族有了動作,準(zhǔn)備對我下手,狀況緊張,甚至動用了帝兵......”
戰(zhàn)斗的過程一筆帶過,像是一件稀松平常之事。
聊著聊著,談到了瑯琊山莊。
陳青源語氣一頓,表情微微變化:“瑯琊山莊遭遇了大劫,被古族施壓。情況緊急之時,突然冒出了未知的力量,將瑯琊山莊吞噬,至今不知是何結(jié)果!
“這個我知道,瑯琊山莊應(yīng)該沒事!
南宮歌上次與空見了一面,知曉是其出手相助,記下了這個人情。
“那就好!标惽嘣此闪丝跉,微微皺起的眉頭舒緩了。
“神州已經(jīng)重塑了嗎?”
南宮歌提到了一個很關(guān)鍵的點。
“快了,再有幾年便徹底重塑了!
陳青源回答。
“可惜,我暫時還出不去,無法見證時代的更變過程。”
說起這事,南宮歌便覺得有些可惜。
“還要多久才可入世?”
陳青源關(guān)心道。
“少說還得五十年!蹦蠈m歌受傷極為嚴(yán)重,目前還不可離開這顆星核的滋養(yǎng)。
“待你入世,這個時代會更加精彩。”陳青源這番話不是吹捧,而是在闡述一個事實:“安心養(yǎng)傷吧!”
“嗯!蹦蠈m歌抬眼道:“瑯琊山莊之事結(jié)束以后,又發(fā)生了什么?”
“神州重塑,古老的遺跡紛紛涌現(xiàn)。佛國、劍墳、桂花林......”
各種遺跡,開口告知。
“不僅是遠(yuǎn)古遺跡的顯現(xiàn),而且還有古老時期的人杰!
相比起遺跡秘境,更讓人感興趣的是古時候的蓋世豪杰。
“哦?”南宮歌興趣大漲。
“有個人,肯定能讓你吃驚。”
陳青源的嘴角微微上揚。
“什么人?說來聽聽!
南宮歌的表情認(rèn)真了起來,豎耳細(xì)聽。
“給你個機會猜一下,與你有著不小的關(guān)系。”
這種時候,陳青源故作神秘,不想直接說出那個人的身份,這樣才有幾分趣味。
看著陳青源的微妙表情,再聽著這句話,南宮歌慢慢垂眸,深思不語。
幾個呼吸以后,南宮歌抬起了眼眸,嚴(yán)肅道:“司徒臨?”
咚!
聞聲,陳青源嘴角的笑容凝固住了,心里“咯噔”一下。
這都能猜出來?
不是吧!
你們兩個應(yīng)該沒見過面吧!
“我猜對了。”
看到陳青源的眼神一凝,南宮歌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微笑道。
“你怎么知道的?”
陳青源真的有些驚訝了,很想知道原因。
“舊土之宴,我獻(xiàn)祭了自身的一切,觸碰到了諸多禁忌。關(guān)于司徒臨這個人,自然知曉!蹦蠈m歌看到了舊古之初的一些歷史碎片,今日與陳青源一見,說是與自己有關(guān)的一個人,大膽猜測。
“沒意思!
本想戲弄一下南宮歌,誰料一下子就被猜到了,陳青源略感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