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悠心中放心不下,還是決定動用小毛球的力量,給宋熠加了一層防護。
“小悠悠,這種救命的,會耗費很大的能量的。等小悠悠爬的時候,倫家可能就睡著了!毙∶蛴行┎磺樵。
宋熠是探路者,比自己危險很多。
“給宋熠加!痹朴坪芄虉(zhí)。
小毛球只能用自己這段時間搜集的能量,給他加了一層保護罩。
宋熠直接將外套脫了,里面穿襯衫,他是屬于穿衣顯瘦、脫衣顯肉的那種,外套脫了后,便隱隱可見身上的肌肉,手臂上的肌肉更是驚人,看起來強大且有爆發(fā)力。
宋熠拿著工具,就開始往上爬了。
宋熠是借助石壁上的凹陷,以及任何可以抓住的東西,往上爬的。
從下面看,很兇險。一個不小心,掉下來可能就是粉身碎骨了!
“你不是和他關系好嗎?怎么自己不去爬,讓他去爬?”宋茵茵走到云悠的身邊,嘲諷道。
原來云悠也跟她一樣啊,遇上危險的事,也是讓別人給自己賣命。
不過,云悠可比自己壞多了,讓人心甘情愿地為她去死。
宋熠奮力往上爬著,他的體力雖然好,但是這石壁太兇險了,他必須小心翼翼。
終于,宋熠爬到了約二十米的距離,他尋了一個合適的位置,將掛鉤放在那里。確定掛鉤穩(wěn)當后,宋熠才繼續(xù)往上爬。
這時,宋熠用抓著的凸起,突然裂開了。
在那一瞬,宋熠的腦袋幾乎是空白的。
因為他知道接下來面臨的是什么,摔下去,粉身碎骨!
他要是死了,悠悠怎么辦?
然而,就在那一瞬,宋熠感覺到有一股力量,推了他一下,讓他沒有往后倒去。
于此同時,他借著這個機會,迅速找到一個抓手的地方,穩(wěn)住了身形。
宋熠的冷汗一下狂冒了下來。
宋熠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咬著牙,繼續(xù)往上爬。
又二十米的地方,宋熠又放了一個掛鉤。
接下來的石壁,顯得平緩了很多,宋熠爬得并不吃力,很快就爬了上去。
等爬到上面的時候,宋熠的心還在‘砰砰’地跳著。
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讓自己冷靜下來。
宋熠看著下面的五個人,朝著他們比了一個“OK”的姿勢。
不知道為什么,剛剛他差點掉下去的時候,像是被一只手扶了一下,那只手,仿佛是悠悠的。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悠悠就像是他的福星一般。
隔著五十米的距離,宋熠看著云悠那小小的身影,心中不免擔憂。
崖壁下。
五個人站在那里。
宋熠已經(jīng)上去了,但是他們現(xiàn)在面臨著一個問題。
誰第一個上去?
萬一宋熠那掛鉤沒掛穩(wěn)怎么辦?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一不小心摔下來就是粉身碎骨了。
生死面前,誰都不想做試驗品。
陳則夜首先開口:“要不抽簽吧。”
抽簽就是五分之一的概率。
那就可能抽到自己。
宋茵茵有些不情愿:“云悠和宋熠關系不是最好嗎?云悠,你肯定相信宋熠辦事的吧?要不你先上?”
孟之遠看不下去了:“我是男人,我先上去。”
孟之遠接話,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氣。
云悠突然開口:“我去吧。”
孟之遠愣了一下。
要是宋茵茵讓云悠去,云悠是不會去的。她為什么要為宋茵茵去探路?想的美。
但是,面對孟之遠這樣真心為她著想的,云悠也會真心為孟之遠著想。
孟之遠雖然是個男人,體力還行,但是不像宋熠,畢竟是個富家公子,沒有參加過這種極限運動。
他的反應能力和應變能力都不足,要是萬一繩子有什么問題,他就危險了。
但是,自己不一樣。
云悠很輕,而且反應很靈活,遭遇危險的概率更低。
云悠說著,就走到了石壁前,手拿住了繩子。
“云悠……”孟之遠有些擔心。
“我會沒事的!痹朴菩α耍男,讓孟之遠莫名安心。
云悠抓著繩子,順著剛剛宋熠踩出來的路線,往上爬去。
云悠的身姿很靈活,而且手臂的力量很強大,第一個二十米,她爬得很輕松。
她抓住了第二根繩子。
孟之遠在下面已經(jīng)看得目瞪口呆。
他本來還是有些擔心的,現(xiàn)在忍不住道:“云悠是猴子變的嗎?”
云悠抓著第二根繩子繼續(xù)往上。
嬌小的身影,順著那石頭往上,讓人有種錯覺,仿佛爬這樣的崖壁很簡單一樣。
但是,看著那高高的崖壁,他們暫時冷靜了一下。
很快,云悠又爬完了第二個二十米。
宋熠將一根繩子扔了下來,剛好落在云悠的面前。
云悠抓住了那根繩子。
“抓牢了嗎?”宋熠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好了!
云悠話音落,宋熠便開始拉了起來。
宋熠的臂力很強,力氣大,幾乎是他將云悠拉上來的。
快到崖頂了,宋熠伸出手,抓住了云悠,直接將她拉了上去。
宋熠并沒有放開她,而是將她緊緊地抱進了懷里。
其實剛剛,宋熠比云悠還緊張,生怕云悠出什么事。
一想到云悠可能出事……
“三哥,我沒事了!痹朴频。
宋熠那口氣才徹底松了,他放開云悠,看著眼前的女孩,就看到她臉上帶著得意的笑。
“我很厲害的,不可能出事。”云悠得意洋洋道。
宋熠不由得笑了。
下面還剩下四個人。
“云悠上去了,繩子沒有問題,誰先上?”陳則夜問道。
“之遠,你先上去吧!泵现嫉。
確定繩子安全后,掛鉤會磨損,越到后面越危險。
孟之杭看著孟之遠,對弟弟表露出一絲關愛。
孟之遠也沒有客氣,抓著繩子就開始往上。
孟之遠的體力不如云悠,爬得艱難了很多,花了近一個小時,他才爬上去。
總的來說,還是有驚無險。
“茵茵,你先上吧!标悇t夜道。
宋茵茵看著那崖壁,就臉色發(fā)白。
“不……”她本能地排斥。
“茵茵,你不上去,等我們都上去了,你一個人在下面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