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瑤皺著眉:“我不能來么?我來看看你們不行嗎?”
白啟明神色冷淡:“你不是嫌我們家窮,不認(rèn)我們嗎?”
謝清瑤沒搭理白啟明,她直接往屋子里走,看了一圈,卻一個(gè)人都沒看到。
“白之語他們?nèi)四?”謝清瑤看向白啟明。
白啟明沒關(guān)門,走回客廳:“在京都!
謝清瑤:“大過年的,他們?cè)诰┒几陕铮考依锲渌四?怎么就你一個(gè)人?”
白啟明沒回答她的話,而是反問:“你到底是來干什么的?”
謝清瑤:“我就是來看看!
白啟明見謝清瑤眼珠子滴溜溜地轉(zhuǎn),皺眉:“看看?你到底想看什么?”
謝清瑤:“看看白之語和她的哥哥們,怎么了,不能來看?我好歹也在白家待了十五年吧?”
白啟明:“你還好意思說你在白家待了十五年,你是怎么對(duì)我們的?”
謝清瑤懶得聽他說教。
看著白家一大家子還是擠在一個(gè)三居室,她就放心了。
雖然是自己的房子,但太小了,八個(gè)哥哥還擠在一間房,睡的八人間,太寒酸了。
所以,兩年過去了,白家并沒有什么改變。
謝清瑤心里邊便好受了些。
雖然謝家不是首富了,但,謝家還是很有錢。
白家這輩子都趕不上。
謝清瑤轉(zhuǎn)身就走。
“謝清瑤?”
白啟明覺得莫名其妙。
謝清瑤來看了一圈就走了,他也搞不懂她來干什么。
因?yàn)檫@邊離鋼鐵廠近,加上家里就他一個(gè)人,白啟明這才又搬回來住的。
否則謝清瑤根本就找不到他。
謝清瑤來了趟白家,她沉積在心里一整天的郁氣,終于消散了。
……
與此同時(shí)。
許靈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宿舍。
室友立刻湊過來:“許老師,怎么樣?你跟白老師和好了嗎?”
許靈眼睛通紅。
室友說:“不是吧?白老師當(dāng)初那么愛你,他怎么會(huì)……哎呀,也是,白老師現(xiàn)在可是厲家人,他想要什么女人沒有啊……呸呸呸……對(duì)不起,你就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
室友被許靈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趕緊開溜了。
許靈自嘲地笑了笑。
是了。
白彥宥如今的身份,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可是,白彥宥就是她認(rèn)識(shí)的男人里面的天花板了。
許靈微微咬住了嘴唇,渙散的眼神又開始變得堅(jiān)定起來。
……
臨近臘月二十八,白家人終于在京都湊齊了。
除了,在拍戲的白彥路。
白啟明和白彥擎?zhèn)z人二十八當(dāng)天才到。
是穆峋給他們買的車票。
白彥書二十七那天下午抵達(dá)了京都。
白之語兄妹幾人一起去火車站接人。
白彥書很高,又一身正氣,雙眸銳利,帶著自然而然的威壓,在人群里鶴立雞群。
“大哥!”白之語開心地朝著白彥書跑過去。
上次見到白彥書,還是暑假的時(shí)候。
“之語。”白彥書嚴(yán)肅的臉上露出笑容來,抬手接住了她。
“大哥!
白彥山、白彥宥、白彥為、白彥京、白彥舟五兄弟瞧見白彥書,他們立刻挺直了脊背。
畢竟,他們可都是白彥書從小帶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