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彥山洗完澡,正在擦濕頭發(fā),白之語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之語!卑讖┥浇拥剿碾娫,挺高興。
白之語跟白彥山寒暄了一陣,便進入主題:“二哥,你跟禾禾談了快半年了吧?感覺如何?”
白彥山坐在床沿:“挺好的,怎么忽然這么問?”
白之語說:“我就是忽然想到你都二十八歲了,也是時候該結(jié)婚了!
白彥山:“之語,你這是嫌二哥老了?”
白之語笑著道:“沒,男人三十一枝花,二哥你現(xiàn)在還是個花骨朵呢!
白彥山:“那是姆媽在你耳邊念叨了?”
白之語說:“二哥,我是覺得,你跟禾禾其實可以早點結(jié)婚,不用等我跟寧寧!
白彥山:“其實我可以等的。”
白之語嘆氣:“二哥,你覺得我為什么打這通電話?”
白彥山一愣。
他其實是個極其通透的人,但當局者迷。
“是禾禾跟你說了什么?”白彥山連忙問道。
白之語笑:“二哥,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
說完,白之語掛了電話。
白彥山握著大哥大,眸色一點點變深,唇角也緩緩上揚。
……
白之語挑了個時間給顧寧寧打電話。
“這么早給我打電話?”顧寧寧聲音帶笑。
兩邊是有時差的。
白之語說:“我想著在你上課之前打給你!
顧寧寧:“想我了?”
白之語:“是,那你想我了嗎?”
兩人閑聊了一會兒,白之語就說出了打電話的目的:“寧寧,我給你說件事情,你千萬別生氣!
顧寧寧:“你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
白之語哭笑不得:“我沒有。”
顧寧寧:“那為什么怕我生氣?”
白之語說:“禾禾跟我二哥應(yīng)該會比我們先結(jié)婚……”
“什么?”顧寧寧聲音拔高,“我們不是說好千禧年一起結(jié)婚的嗎?陸禾她怎么能變卦?我要跟她絕交!”
白之語:“寧寧,你就可憐可憐我二哥吧。”
顧寧寧:“什么意思?”
白之語:“千禧年我二哥都三十一歲了!”
顧寧寧:“三十一,這么老嗎?”
白之語:“我二哥比我大六歲,你說呢!
顧寧寧:“那……讓他再等三年,好像是不大地道,但,他們不是剛在一起半年嗎?”
白之語笑著道:“半年差不多了,等過年訂婚,他們就交往一年了,再過半年結(jié)婚,一年半,不算快!
顧寧寧:“也是!
白之語:“寧寧,你不會生氣吧?”
顧寧寧:“我是挺生氣的,不過,你二哥年紀大了,也情有可原吧!
白之語:“寧寧,你人真的太好了,我替我二哥跟你說聲謝謝!
顧寧寧哼哼兩聲:“你偷偷地要一下你二哥跟陸禾的尺碼,我給他們定制訂婚禮服!
白之語笑起來:“寧寧,你還真是嘴硬心軟!
顧寧寧:“誰讓你們都是我的好朋友呢,以后還是一家人!
……
八月底。
白彥山跟陸禾一起返回京都。
白之語約陸禾一起吃飯。
白之語:“我二哥還沒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