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沒人說話,顧寧寧哼了一聲。
現(xiàn)在是上課時間,她也不便多說什么。
白之語輕輕的搖頭。
道歉又如何?
他們當(dāng)時的惡意是真的。
所以,當(dāng)?shù)谝还?jié)課下課,穆冠麟走到面前,遞給白之語一張字條。白之語打開看到上面的三個字,只是嘲諷一笑。
穆冠麟寫的是——對不起。
他甚至都不敢當(dāng)面和白之語說聲對不起。
或許不是不敢,只是礙于面子不愿意。
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穆少。
謝清瑤瞧見穆冠麟給白之語遞紙條,她簡直好奇得抓心撓肺。
可是,她又不能去問白之語。
謝清瑤攥緊了拳頭。
為什么會這樣?
明明重生后,她一改前世囂張跋扈的姿態(tài),學(xué)著白之語乖順的樣子,穆冠麟對她態(tài)度是不錯的。
為什么現(xiàn)在這么冷淡。
他還和白之語藕斷絲連!
是不是白之語表面和穆冠麟保持距離,實際上卻暗地里勾搭穆冠麟?
否則穆冠麟又怎么會對她念念不忘?
她又不是多特別。
不要臉!
怪不得謝書蕾那么討厭她!
她現(xiàn)在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白之語!
謝清瑤的腦子里已經(jīng)展開了一場天人大戰(zhàn)。
現(xiàn)實,她卻什么都沒做。
她好不容易塑造出來的小白花人設(shè)可不能崩。
……
晚自習(xí)下課,白父白母在學(xué)校門口等著白之語。
白彥京和白彥舟兩人也在他們身后。
白父今天已經(jīng)正式升職成了白主任,拿到了廠子里給他分的三居室的鑰匙。
白父拿著一大部分的積蓄將房子買了下來。
他和白母差不多收拾了一番,要帶白之語他們一起去看看。
再歸置歸置,他們就要搬家了。
白之語走出來,瞧見他們,又意外又開心。
“阿爸姆媽,七哥八哥!
謝清瑤聽到白之語雀躍的聲音。皺了下眉頭。
一抬眸,果然看到白父幾人。
“謝二小姐,你的養(yǎng)父母他們怎么來了?”有人八卦了一句。
謝清瑤眉頭皺得更緊。
她本來不想搭理這群窮鬼的。
現(xiàn)在不搭理也不成了。
那么多雙眼睛看著呢。
白家畢竟養(yǎng)她十五年,她不上去打招呼,顯得太薄情寡義。
謝清瑤施施然走上前:“阿爸姆媽,七哥八哥,你們來接之語放學(xué)嗎?”
白母沒搭理她。
謝清瑤是什么德行,白母門清兒,她不想浪費口水。
白彥京和白彥舟兩人在謝家也見識到謝清瑤的真實嘴臉了。
白彥京沒有好臉色。
白彥舟直接出聲趕人:“滾!”
白父制止道:“彥舟,不能這么沒禮貌。”
這還是謝清瑤回謝家后白父第一次見到她。
以前,謝父可是個女兒奴。
只是后來謝清瑤一直嫌棄她沒本事,他的心才漸漸涼了。
白父看著謝清瑤,問道:“清瑤,你在謝家還好嗎?”
謝清瑤眼睛發(fā)紅:“阿爸,我挺好的,就是挺想你們的!
“哈哈哈……這是我這輩子聽過的最大的笑話!”白彥舟陰陽怪氣。
“彥舟……”白父皺眉看白彥舟一眼。
怎么說,謝清瑤也在白家住了十五年。
不能太過了。
白彥舟拉住白之語和白母、白彥京:“我們走,讓他們父女倆慢慢敘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