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語下樓的時候,白彥擎和白彥為已經(jīng)在樓下了。
白之語打招呼:“五哥六哥,早!
“早呀,之語!卑讖榈哪樕隙际切θ荨
只是笑意未達眼底。
白彥擎只是點了下頭。
白彥舟和白彥京也陸陸續(xù)續(xù)的下來。
白彥路最后一個人下來。
“四哥!
“四哥你昨晚什么時候回來的?”
白彥路在白之語的身邊坐了下來:“我回來很晚了,你們都睡了。”
白彥舟見他直奔白之語身邊的位置,皺了下眉頭。
“四哥,你還不認識之語吧?”
“認識,”白彥路微笑的看著白之語,“昨晚我還唱歌給之語聽!
白彥舟:“……”
白彥京也有些意外。
大家都知道白彥路的夢想是成為一名歌手。
但,太難了。
這比五哥買彩票中大獎還難。
因為白彥路去參加了好幾個唱歌比賽,都被刷下來了。
這足以說明,他可能不適合唱歌。
但白彥路卻異常堅持。
白彥為聞聲,他的唇角噙著笑,又開始暗戳戳的挖坑:“之語,你覺得四哥唱歌好聽嗎?”
白之語:“……”
白彥舟懟白彥為:“老六,你是不是又找事兒?你和四哥相處十幾年,四哥唱歌好不好聽你不知道嗎?”
白彥為面不改色,依舊笑嘻嘻的:“每個人感受不一樣嘛,萬一我覺得好聽,但是我們的好妹妹她覺得不好聽呢?”
白彥京:“六哥,你好像對之語有敵意?”
白彥為:“我哪有?你們倆護妹狂魔?我又沒做什么,哪來的什么敵意?你說是吧,老五?”
白彥擎冷淡的目光落在白之語身上,又看向白彥為:“你少說兩句!
上一次回來見到白之語,聽說她用自己的錢給家里人買了很多東西,當時白彥擎還評價她——無事獻殷勤。
可隔天白之語就維護了他。
他想,白之語也許只是單純的將他們當家人。
是他想多了。
白彥為瞪大眼睛看著他:“不是,老五,她怎么收買你了?”
老五的態(tài)度有變啊。
白彥舟哼一聲:“當然是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啰!
白彥京說:“六哥,真不知道你對之語的敵意哪來的。”
白彥為笑嘻嘻:“我說了,我沒有敵意嘛,你們誤會了!
白彥為的性格非常的圓滑。
他從來不跟人正面起沖突。
白彥路含笑喊白之語:“之語,要不要四哥幫你揍那小子?”
白之語笑出聲,搖搖頭。
白彥為震驚的看向白彥路:“四哥,是因為白之語騙你說你唱歌挺好聽,你才幫著她嗎?”
白彥路:“騙我說我唱歌挺好聽?”
白彥為笑:“實際上也挺好聽!
“快來吃早餐了!
白父白母喊道。
早餐后,一大家子拎著大包小包,整整齊齊的出發(fā)去汽車站趕汽車回家。
鄉(xiāng)下距離城里有好幾十公里,得去坐班車。
下車后,還得走半小時的鄉(xiāng)村小路。
“之語,小心點兒!
白彥京很細心,他拉住白之語的手腕,帶著她走。
田埂并不寬,勉強夠兩個人并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