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瑤越說越來勁兒。
因?yàn)樗秸f,白彥路的臉色越難看。
誰讓剛才白彥路對她那個態(tài)度呢?
不給他點(diǎn)兒顏色瞧瞧,他大概不知道,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和他一樣的窮鬼了,而是首富家的千金。
是他們白家人應(yīng)該跪舔的對象!
“因?yàn)槟愠鑼?shí)在是太難聽了!跟噪音有什么分別?哈哈哈哈……”
謝清瑤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表情,因?yàn)檫有學(xué)生時不時的看過來。
謝清瑤又說:“不過,白彥路,如果我遇見你的話,我一定會施舍給你一分錢的!畢竟,本小姐現(xiàn)在有的是錢!”
謝清瑤又回頭,看向她家的車子:“看見了嗎?BBA,你這種窮鬼這輩子都買不起!不,不止這輩子,我看你下輩子都買不起呢!
“還有,白之語在你們家是不是過得特別慘?一個千金大小姐,忽然變成了山雞,嘖嘖,好可憐哦!
“不過,她本來就是山雞,偷了我的人生十五年,從天堂跌入地獄,那也是她活該!”
“閉嘴!”白彥路冷喝一聲。
嘲諷他可以,嘲諷之語,不行!
之語那么乖,憑什么讓謝清瑤嘲諷?
白彥路放在兜里的手指已經(jīng)攥成了拳頭。
謝清瑤一句又一句的奚落,將他的自尊全都踩在了腳下。
他不打女人。
否則他已經(jīng)一拳招呼到謝清瑤的臉上去了。
“閉嘴?”
謝清瑤看了看校門口。
這會兒,已經(jīng)沒有學(xué)生了。
那她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謝清瑤一臉的嘲諷:“白彥路,你應(yīng)該不知道吧?你不在的時候,你阿爸姆媽帶著白之語他們睡橋洞哦,同學(xué)們都知道白之語睡橋洞,可嫌棄她了,白之語都哭了好幾回,嘖嘖太慘了,以后只會更慘哦。”
“因?yàn)椤野忠呀?jīng)切斷你阿爸姆媽所有的經(jīng)濟(jì)來源,這就是你們家這些年虧待我要付出的代價!”
“我就等著你們一家人睡大街!”
白彥路:“!!”
白彥路震驚的瞪大眼睛:“什么,睡橋洞?你說之語他們睡橋洞?你胡說八道!”
謝清瑤:“有沒有睡橋洞,你可以去問他們啊!
白彥路攥緊了拳頭。
看謝清瑤這副樣子,應(yīng)該沒撒謊!
阿爸姆媽他們,竟然受了這么多苦!
可是他們什么都不告訴他!
今天還拿錢給他!
這時候,上課鈴響了。
謝清瑤得進(jìn)學(xué)校了。
謝清瑤翻了個白眼,要往學(xué)校走,卻一下子跌倒了地上,摔個狗啃泥。
她的下巴磕在水泥地板上,已經(jīng)見了血。
自然是白彥路伸出腳絆倒了她。
“二小姐!”坐在轎車上的司機(jī)急了,立刻跑過來將謝清瑤扶起來。
謝清瑤捂著下巴,氣炸了,她吼道:“把他的吉他給我搶下來砸了!”
然而,司機(jī)根本不是人高馬大的白彥路的對手。
他不敢上前。
“動手!你是不是不想干了?”謝清瑤怒吼。
司機(jī):“……二小姐,您就別為難我了。”
司機(jī)很有自知之明,不敢和白彥路動手。
“廢物!”謝清瑤怒吼一聲,直接撲向白彥路。
她要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