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藝體中心出來,已經(jīng)快十點了。
厲雨叫住白之語:“之語。”
白之語回頭:“厲雨姐!
厲雨說:“你的四合院還沒開始打理嗎?周日我沒在胡同里瞧見你。”
白之語笑著道:“我也不太懂,等我媽媽過來幫我打理!
厲雨點點頭:“也是,上學也挺忙的!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
穆峋沉默地站在白之語的身邊。
厲雨到宿舍了,就跟他們揮手再見。
穆峋再送白之語回宿舍。
白之語說:“我先上去了!
穆峋忽然問:“白之語,你對京都熟嗎?”
白之語說:“也不算是太熟!
穆峋:“你有特別喜歡的地方嗎?”
白之語不解:“為什么這么問?”
穆峋說:“你喜歡哪里,我就去哪買套四合院!
白之語:“?”
穆峋唇角微微揚了下:“三哥不是說得有套兩個門當?shù)乃暮显翰潘闶歉汩T當戶對?”
白之語:“……”
白之語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她什么都沒說,直接轉(zhuǎn)身跑了。
門當戶對?
這是談婚論嫁的時候才會考慮的吧?
穆峋想得這么遠?
他們倆之間的關(guān)系,暫時不用想那么遠吧?
……
翌日下午。
白彥山在火車站接到了黎桐。
黎桐精神很好,滿面笑容,一點兒都沒有坐了一晚上火車的疲憊感。
她的身邊跟著一個乘務(wù)員,乘務(wù)員手里拎著她的皮箱。
“姆媽!卑讖┥阶哌^去。
“哎!崩柰c頭。
她又轉(zhuǎn)向身邊的乘務(wù)員:“謝謝,謝謝你同志。”
乘務(wù)員也很客氣:“應(yīng)該的。”
黎桐接過皮箱走向白彥山。
白彥山趕緊從她手里把皮箱接了過來。
“姆媽,累嗎?”白彥山笑著問。
黎桐一臉笑容:“不累不累,就跟做夢似的!
白彥山不解:“做夢?”
白彥山的車子停在路邊,他將皮箱放進后備箱。
他來京都沒多久就買了汽車。
畢竟他出門談生意,老是打車也不方便。
白彥山拉開后座的車門。
“是啊,就跟做夢一樣!崩柰┳宪。
等到白彥山上車,她才道:“老二,你知道嗎?這次我一個人坐一節(jié)包廂,列車長還親自來問候我,還免費給我提供了餐食、牙刷、拖鞋,列車員還幫我提行李,你說這是不是跟做夢一樣?”
白彥山系好安全帶,回頭看她:“穆峋真不錯。”
黎桐:“你的意思是這些都是穆峋交代的。”
白彥山點頭:“他家在海城不是挺厲害嗎?”
“是嗎?”
黎桐這種小老百姓,每天只管自家的吃喝拉撒,上流社會的人,她根本就接觸不到。
她只知道穆家條件不錯。
到底有多不錯,她就不清楚了。
白彥山發(fā)動車子:“嗯,和首富謝家不相上下!
黎桐有些驚訝:“那他和囡囡……”
謝家是什么嘴臉,黎桐已經(jīng)體驗過了。
白彥山:“姆媽,您別操心,年輕人的事情,讓他們自己去處理,順其自然吧!
穆峋又不是不知道白家是什么情況。
既然他還是愿意選擇之語,他應(yīng)該是心里有數(shù)的。
他們就暫且不干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