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定,你是真行!
任原沖著方天定無奈地搖了搖頭,還以為這孩子能多有出息,沒想到啊,還是紅顏惹的禍。
“那個什么金娘是什么人?”
任原問道。
“金娘是原來段三娘的手下,姓宿,她還有兩個哥哥……”
方天定才剛說了個名,就被任原打斷了。
“行了,不用多說了,我知道是誰了!
任原想起來了,桃花女宿金娘啊,那確實有引起兩人爭吵的資本。
“王爺!還請您助我!”
“你的家事,我管不了,畢竟咱們兩家是敵對關系!
任原搖了搖頭,沒理會方天定那焦急的臉色,自言自語:
“不過嘛,某些人和自己的弟妹有染,然后又有廢長立幼的心思,現(xiàn)在雖然昏迷,但只不過是為了給幼子制造上位機會。你說如果這事兒被全教派上下和全國百姓都知道了,那他們會怎么看方臘?”
“至于長子嘛,這時候當然要以忠孝為先,守在自己父親的床榻前,親自給父親喂藥喂飯之類的,不管幼子在外面搞什么,長子要記住,他是長,長幼有序,弟弟永遠是弟弟,他不動就行。”
“至于女子的問題,更簡單了,就說幼子看上了自己未過門的嫂子,準備強奪。”
“再之后,如果明教中人不明事理,放著正統(tǒng)血脈不管,意圖那這就是天下大不公之事了,大益以替天行道起家,這種大不公之事,老天不管,大益管啊。”
“所以啊,有時間就別在這兒待著了,朱武,送客!
任原說完后,上下打量了方天定一番,然后就離開了。
方天定是一愣一愣的,等到任原離開后,他這才發(fā)現(xiàn),剛才,剛才任原好像說了一些不得了的話。
“方天定,剛才的話,你都記住了?”
朱武過來送客了。
“朱軍師,我,我記住了!”
方天定現(xiàn)在心里是大喜的,雖然剛才任原好像什么針對性的話都沒有說,但仔細一想的話,這說得不就是現(xiàn)在的自己嘛!
只要自己回去按照王爺?shù)脑捵,那么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br>“記住了就好,趕緊走吧!”
朱武也開始趕人了,反正方法嘛,哥哥剛才已經(jīng)說了,方天定用不用吧,那是他的事兒。
“軍師放心,我方天定一言九鼎,只要王爺幫了我這次,今后我定不會忘記王爺?shù)亩髑椋 ?br>方天定一邊說,一邊跪下來沖任原的背影磕了幾個頭,把額頭都磕紅了。
“行了行了,別磕了,一會兒頭都破了。”
朱武表示,你小子別一會兒磕得頭破流血的,那樣子回去不好看。
哪知方天定一聽,立刻又多磕了幾下,生生把頭磕出血來。
“方天定?你這是干什么?”
“朱軍師,我日夜為我父親祈福,把頭都磕破了,是不是非常有孝心?”
方天定表示,我正在按王爺說的做!
朱武聽了之后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默默沖著方天定點了點頭。
很好,學的很快,下次別學了。
……
與此同時,北境,遼金交界。
這里到處充滿了戰(zhàn)斗的痕跡,地表似乎都被鮮血浸染得變色了。
自從去年在無名山脈中遇襲后,遼金雙方都認為彼此是主謀,兩國互相指責對方,爆發(fā)了一場又一場的激烈戰(zhàn)斗。
特別是金國因為損失了智將,皇弟完顏斜也,讓完顏阿骨打是悲傷不已,他下了死命令,一定要遼國血債血償!
雙方從去年打到現(xiàn)在,各自的兵馬損失都不小,但他們都沒有退縮的意思!
從整體的兵馬情況看,遼國還是有優(yōu)勢的,畢竟占據(jù)北方這么多年,底蘊還是有的。
但架不住遼國高戰(zhàn)力的將領不夠,如果不是靠兀顏光一個人死撐著,遼國前線恐怕早就支撐不住了。
饒是如此,兀顏光手下的二十八星宿大將打到現(xiàn)在,也只剩下了十六位。
金國這邊,雖然士兵數(shù)量沒有遼國多,但他們一開始是哀兵之勢,打著為完顏斜也報仇的旗號上戰(zhàn)場,個個都悍不畏死!
再加上完顏阿骨打當時親自坐鎮(zhèn)指揮,金國一度在場面上壓住了遼國,甚至馬上就可以發(fā)動大反擊了!
但這時候,遼國軍隊卻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一些火器,雖然說數(shù)量不多,威力也一般,可集中起來攻打在一個地方時,威力還是很大的!
完顏婁室的副手,完顏銀術(shù)可就被火器給炸傷,至今都還只能躺在床上。
至于這火器是從哪兒來的?
反正遼國商人的原話是,他們是從邊境花了大價錢搞到了這些東西!
遼國商人搞火器,金國商人也沒閑著,他們從邊境,花大價錢搞來了糧草,彌補了本國在后勤上的不足。
至于他們這些商人從哪兒搞來的這些玩意兒……反正別問那個最近在北境數(shù)戰(zhàn)馬數(shù)到手軟的軍師,問就是不知道。
“許軍師,這么打下去的話,遼國應該是堅持不了了!
天幕軍在北境也努力布置自己的消息網(wǎng),從他們目前掌握的情況看,金國現(xiàn)在是占上風的那個,遼國已經(jīng)全線轉(zhuǎn)為了守勢。
“幾十萬人打十萬人,居然被人打成了守勢,兀顏光這遼國第一將晚節(jié)不保啊!
許貫忠最近嘴巴是合不攏的,但提到戰(zhàn)局,他瞬間就認真了起來。
“軍師,主要是金國這邊能打的人是真多,最近他們又有三位小將出現(xiàn),其中兩位的武藝更是無限接近兀顏光!
“又來了兩個?什么來頭?”
許貫忠眉頭微皺,金國這果然是有天眷啊,好不容易把完顏家兩個牛人搞下去,沒想到他們居然還有新人?
“還不知道名號,但年紀最大的那個二十出頭,手中是一條鎏金鏜,另一個看著十七八歲,手上是兩柄紫金錘,上一場戰(zhàn)斗中,這兩個小將合力,居然攔住了兀顏光!這讓完顏婁室可以肆意沖殺,讓遼軍大敗了一場。”
“鎏金鏜,紫金錘,那還有一個呢?”
許貫忠在紙上寫下具體信息,他準備讓游隼傳書,問問自家哥哥這些人是什么來頭。
“還有一個看著還是個孩子,大概也就十一二歲,但卻抱著一柄巨大的板門刀。這三人應該都是天生神力之輩,有了這三人的加入,兀顏光遲早因為寡不敵眾而戰(zhàn)敗!
天幕的士兵表示,他不看好遼國。
“金國的年輕人真多,你們繼續(xù)盯著,千萬不能讓兀顏光就這么敗了,半死不活的兀顏光,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