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原后來,用亢龍锏和山士奇打了一場。
山士奇這家伙,耍鐵棒還行,換別的兵器,就一般了,所以任原讓他用短棍。
但雙持短棍的山士奇,碰到掄著亢龍锏的任原,也占不了便宜。
任原力大速度也快,打斗風格上和山士奇很像,但任原的每一樣都比山士奇更強!風格上的天然克制,再加上武器不是最優(yōu)選項,讓任原打山士奇的場面看上去比林沖打山士奇更加輕松!
所以山士奇只能招架遮攔,強撐了四五十個回合后,果斷認輸。
輸給寨主嘛,又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山士奇覺得輸?shù)煤軟]有問題。
“老山,你這個思想不對,這一次輸了,你得下一次贏回來!”
縻貹和山士奇勾肩搭背,然后給他傳授經(jīng)驗。
“你得多切磋明白吧,我跟你講,山寨里面好漢特別多,想切磋也是有學問的,我總結(jié)出來啊……”
兩個人一個敢說,另一個敢聽,也不知道縻貹到底兒說了啥,反正大伙兒就看到山士奇眼睛越來越亮!
得,以后縻貹不寂寞了,有山士奇陪他一起鬧騰了。
山士奇上山之后,任原安排他去了步軍,組建步軍第八營,山士奇作為營指揮。曹正夫妻兩個則是去了朱貴那邊,去做一對酒店頭領(lǐng),正好他也是開酒店的,老本行工作。
不得不說,隨著梁山泊越來越紅火,酒店頭領(lǐng)的責任也是越來越大,接待,探聽,經(jīng)營,他們要管得東西太多了。
朱貴朱富之前壓力也特別大,還好現(xiàn)在楊林和曹正夫婦加入進來,讓他們一下子可以輕松了不少。
目前梁山上的總?cè)藬?shù),接近四萬,而且?guī)缀趺刻於加幸恍┌傩,拖家(guī)Э谏仙健?br>
離梁山最近的鄆城縣,百姓們現(xiàn)在甚至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有問題來梁山的習慣。
沒錢治病,來梁山;被地主欺負,來梁山;官府橫征暴斂,來梁山!
梁山不打鄆城縣,但只要百姓上山,梁山馬軍步軍,就會來到鄆城縣附近進行“軍事演習”。
每次軍演,那震天的喊殺聲,都讓鄆城縣令瑟瑟發(fā)抖,生怕梁山軍打進來!最后不得不按照梁山的要求,給百姓解決問題。
這么一來,時間一久,鄆城縣百姓的生活幸福指數(shù),直線提升!再加上宋江等人已經(jīng)不在鄆城了,所以現(xiàn)在鄆城縣幾乎是梁山的附屬縣。
連他們縣令都知道,鄆城亂不亂,梁山說了算,官員們大伙兒老老實實當值,那大家都平安。地主們千萬別搞百姓,不然,不然你自己去和梁山說去,別來我們縣衙。
至于濟州,離得有點兒遠,而且何濤這個家伙,現(xiàn)在和梁山做生意做的都有些上頭了。
沒辦法,梁山真得按時給錢,而且從不克扣,有時候買的多了,還多給,這么一個大客戶,何濤怎么會得罪?
甚至何濤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展了除盔甲之外的其他業(yè)務,比如說,買馬,買糧食。
而梁山也給何濤面子,你是三都緝捕使臣對吧,行,那梁山地界附近,如果有那些通緝犯啊,流寇啊,邪惡山寨啊,何濤你也不用打,你就出錢,梁山替你打。打了以后人和人頭都歸你何濤,你拿去請功,但你何濤以后做事要按梁山規(guī)矩來,百姓的黑心錢不能賺。
何濤當然是愿意的,這自己不用上陣,功勞不僅不會少,還有更多的錢賺,這好事,他腦子被門擠了才會拒絕。所以何濤一直也穩(wěn)定著濟州那邊的局勢。
按任原的說法,他巴不得何濤官再大點,起碼作為生意伙伴,何濤是挺合格。
而且托他的福,現(xiàn)在梁山眾嘍啰,已經(jīng)不缺甲了,再加上湯隆帶人打造,梁山的武器庫,已經(jīng)不是之前跑耗子的狀態(tài)了。
而梁山馬軍六個營,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三千多匹戰(zhàn)馬了,得虧梁山后山有個大盆地,不然還養(yǎng)不下這么多馬。所以任原未來一定要拿下濟州島,那就是一個最天然的大馬場。
目前梁山馬軍,一營500人,400匹馬的配置,還是沒有做到一人一馬的配置,但馬匹頭領(lǐng)段景住最近有好消息,他和北邊一些財大氣粗,非常有實力的客商達成了協(xié)議,每季度都會固定收購三百匹馬。想來再過不久,梁山馬軍就能實現(xiàn)一人一馬的配置,初步形成較為富裕的馬軍配置。
當然,梁山到底多少匹馬,外界是絕對不知道的,以梁山的財力,暫時也沒辦法再次擴大規(guī)模。
畢竟,梁山現(xiàn)在哪哪都需要錢,雖然目前沒有經(jīng)濟問題,但馬軍這邊的投資,暫時就這些了。
這一天,鄆城縣那邊,運出了三輛囚車,有十幾個衙役負責押運。
這三個人,正是之前生辰綱九人組中的白勝,金大堅,還有蕭讓。
他們?nèi)齻人呢,要被押送去大名府梁中書那邊,作為生辰綱的犯人歸案。
沒抓到其他人,有這三個,也可以湊數(shù)一下。
囚車剛上路時,衙役們很緊張,生怕有人來劫囚車。
可當他們來到梁山地界的時候,他們一下子就放松了。
大伙兒都知道,目前梁山范圍內(nèi)的路,最安全。
“梁山的兄弟們在不在。啃值苁青i城衙役啊,這次押三個犯人路過,希望梁山的兄弟們行個方便!”
領(lǐng)頭的那個衙役,一進山路,就沖著四周喊,管他有人沒人,先喊了再說。
反正基本上只要這么喊了,那就沒事,最多就是會有梁山普通士卒過來,護送一下。
“好說好說!
但今天似乎不一樣,因為當他喊完之后,樹林中出來的,居然是任原本人!
他帶著楊志,還有一些親衛(wèi),在這里等了一陣子了。
“制使,還為生辰綱耿耿于懷嗎?”
任原問楊志。
“哥哥,我本以為那是我重新做人的機會,所以才那么看重,現(xiàn)在我才知道,那就是一個給人當狗的差事,我雖然生氣,但也不至于為了一個當狗的差事,慪氣這么久!
楊志苦笑了一下,他傷愈之后,就一直在忙著自己馬軍第六營的事情,生辰綱過去那么久了,其實他也在慢慢放下來了。
畢竟,那不是啥好事。
但沒想到,今天寨主居然帶著自己過來,專門攔住押送生辰綱犯人的囚車。
楊志當然能認出來,那三個人中,有一個就是當時那個賣酒的漢子,這個家伙當時坑了自己一把,算是比較大的過節(jié)。
至于剩下的兩個……應該是站在最后邊的賣棗的,最后也只是虛張聲勢做做樣子,沒有真實參與圍攻自己,所以楊志不至于和他們置氣。
“喂,鄆城的兄弟們,你們這押送的,是誰?”
任原這是明知故問。
“回任大寨主,這是生辰綱的犯人,我們負責押送去大名府。請任大寨主行個方便!
任原長啥樣,別地方的人不知道,但鄆城的衙役,可都知道任原的長相的,他們當然不敢得罪任原。
“哦,沒事,我今天來啊,就一件事,應該不會讓你為難!
“啊?”
衙役有點兒啥,梁山大寨主,求自己辦事?
“對啊,我呢,想跟你借囚車一下,你應該不會,不同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