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百戰(zhàn)無傷鐵塔,靠著一身蠻力和驚人的防御力,此刻在高麗人中大殺四方!
沒有一個高麗人,能給他破防!
“哈哈哈哈!爽!痛快!”
鐵塔好久沒有這么痛快了,雖然他防御力很高,但武藝嘛,放在梁山也只能說是平平。
周侗曾經(jīng)說過,他這傳自披甲門的硬功啊,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完整了,所以鐵塔只有在完全不動或者緩慢移動的情況下,才能完全把自己硬功完全地展現(xiàn)出來。
說簡單一些,鐵塔就是一塊不能動的石頭,當他動起來之后,這硬功效果就會打折扣。
但問題是,在戰(zhàn)場上,你總不能不動吧?就算你硬功驚人,可一直原地不動被人打,那也總會有破功的時候。
鐵塔也知道自己這個缺點,他也去請教過周侗,但老爺子哪怕已經(jīng)是大宋武林神話,可對于這種自古傳下來的功夫,他也沒有改進的辦法。
沒奈何,只能讓湯隆親自給鐵塔設(shè)計了全身的鐵甲,彌補一下他動起來之后的破綻。
有了鎧甲之后,鐵塔現(xiàn)在就是戰(zhàn)場大殺器,只要不遇上敵方的大將,他就是無敵的!
就比如現(xiàn)在,身高超過一丈,肌肉圍度是常人幾倍,又一身重甲的他,殺傷效率甚至追上了在另一邊打斗的步軍魁首魯智深!
“大師!大師!我們來比一比!”
魯智深一杖打翻好幾個人之后,突然聽到了鐵塔的聲音,回頭一看,鐵塔正咧著大嘴,沖著他笑。
“好!鐵兄弟!比什么?”
魯智深雖然武藝不是步軍中最強的,但他多年西軍根正苗紅的軍事基礎(chǔ)還有獨特的人格魅力,讓他在步軍中無人不服,孫安和卞祥兩個人都甘愿以他為首。
“比誰殺得高麗小崽子多!”
鐵塔一邊說,一邊硬挨了一個高麗小卒一刀,砍在胳膊上那是連個白印子都沒有!
“好!賭注呢?!”
魯智深也是豪氣干云,爆喝一聲,好似佛門獅子吼,離他最近的幾個高麗士卒,被這一聲吼震得耳膜發(fā)疼,不得不捂著耳朵慘叫后退!
“兩壇好酒!”
鐵塔一頭撞向那個砍了自己一刀的高麗士卒,這是真·鐵頭功,再加上有特制的頭盔,這一個頭槌下去,鮮血飛濺!一個人影軟趴趴就躺下了!
“不夠!五壇!”
魯智深手中的降魔杖橫掃而出,再次打飛好幾個人!這把九十二斤的神器真得來如鐵炮!
“好!”
鐵塔的暴力打法,讓他身上都是敵人濺過來的血,而且他還不停地大喊鼓舞士氣。
“鐵塔,鐵塔,你別張嘴,小心血濺進嘴里!”
項充和李袞就跟在鐵塔身邊,一看鐵塔這個情況,兩人立刻提醒他。
“。空l。空l打仗會張嘴。磕茄獮R進去多惡心!給我死!”
但鐵塔一邊回答,一邊繼續(xù)張著大嘴廝殺,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就是這么干的一樣。
項充李袞還能說啥?只能繼續(xù)跟著他,并在示意身后幫忙拿飛刀和標槍的士兵跟上。
“都跟緊啊,在鐵頭領(lǐng)身后,你就是安全的!”
“振威軍團的,也跟我沖!”
卞祥這會也不甘寂寞,他帶著他手下的步軍,也加入了戰(zhàn)斗,鐵塔在中,魯智深在左,卞祥在右,梁山步軍三線齊推!
什么巷戰(zhàn),什么不熟悉地形,干就完了!
……
步軍兄弟們打得特別熱鬧,這時候馬軍只能看著。
雖然說,梁山馬軍軍團里也有步軍的存在,但步戰(zhàn)的時候肯定是不如專業(yè)步軍的,為了不給步軍兄弟們添麻煩,這會馬軍能做的,就是外圈包圍,并跟在步軍身后,然后用弓箭進行射擊訓練。
“都給我瞄準了!誰要是瞄不準,射中自己人,那回去就去第五團那里給我練兩個月騎射!”
秦明大聲吩咐自己的士兵。
“貫忠啊,你看啊,這種局面,那就是碾壓局,所以我想……”
任原看著自家步軍打得很熱鬧,而且三線推進的不錯,他心里也有些癢癢了。
在九州島就沒有好好打,要不然……
“不,哥哥你不想,現(xiàn)在這個局勢,咱們已經(jīng)是優(yōu)勢了,那就這么推進就行,有魯大師等人足夠了,哥哥你就別想了。”
許貫忠表示,在哥哥你生兒子之前,你已經(jīng)被剝奪了上場切磋的權(quán)利,不服的話哥哥回去找裴宣,反正這是裴宣訂的。
如果哥哥你已經(jīng)有七八個兒子了,那隨便你上陣,不管你的。
“拿弓來!”
不能上陣打人,任原心里當然也是有落差的,但好在他當年學了射術(shù)!
不上陣是吧,好,那我在陣中射箭,這總沒問題了吧!
“嗖!嗖!”
因為任原處在一個絕對安全的區(qū)域,所以他每一支箭都可以用全力!
這時候,霸箭的特色就出來了,高麗士卒在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一條胳膊或者一條腿就會被一箭洞穿!
而被射中頭顱的,那不好意思,都看不見自己的頭蓋骨了。
“投降!我投降!大宋的將軍!我投降!”
就這么推進了一會兒之后,突然間,任原發(fā)現(xiàn)從路邊的一個房間里,連滾帶爬跑出來一個人,面對所有舉起刀槍的親衛(wèi),這人直接跪在地上,沖著任原磕頭!
“呂方,給他帶過來!
看著這人身上的衣著,像個統(tǒng)兵的,任原也來了一些興趣,示意呂方撈人。
“先別磕頭,你叫什么名字?”
這人被帶到任原面前之后,還是在不?念^,任原示意許貫忠進行翻譯。
“將軍!將軍!我叫樸國昌!是羅州的守備總將!
此人正是樸國昌,從城墻上上來之后,他因為恐懼,直接就躲進了周圍的民房里,沒有指揮戰(zhàn)斗,現(xiàn)在的羅州守軍沒有了領(lǐng)頭的,是各自為戰(zhàn)。
“守備總將?”
任原看了看前方雖然節(jié)節(jié)敗退,但還在梁山軍糾纏的羅州守軍,再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家伙,實在是很難把他和總將兩個字聯(lián)系起來。
“對,將軍!我想好了!我投降!”
“我要帶著羅州守軍棄暗投明,幫助大宋,打倒王俁那個逆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