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貫和王慶,一人持錘子,一人持盾,兩個人在梁山的聚義廳,爆發(fā)了一場沒有體面的戰(zhàn)斗。
童貫一次又一次用小錘子錘向王慶,氣勢很足,那小錘子砸中盾牌時的聲音也挺響。
王慶則主要用盾牌格擋童貫的進(jìn)攻,并抽冷子用盾牌反擊。
至于梁山頭領(lǐng)們,他們在任原的帶領(lǐng)下,果斷看戲,任原還帶頭在邊上點評解說:
“童師傅啊,錘子不是這么打的,你慢點出招!”
“王師傅啊,你別躲啊,用盾牌切他中路!”
“漂亮!這么盾反就對了嘛!”
童貫畢竟年紀(jì)大了,時間一久,氣力不夠,進(jìn)攻的速度就沒有那么快,力度也沒有那么兇猛,人也氣喘吁吁。
王慶抓住機(jī)會,用盾牌一個盾反,磕飛了童貫手中的錘子!
然后王慶得勢不饒人,一個盾沖把童貫撞翻在地,然后騎在童貫身上,試圖降服他!
但童貫可沒有那么容易被降服,王慶才騎在他身上,童貫就用一個非常漂亮的臀橋,用力一頂,把王慶頂了出去!
然后童貫翻身而起,抓住王慶的一條腿往懷里拽,用力扳著,試圖降服他!
任原看見王慶一條腿被抓住后,居然沒有扔下盾牌去反降服,而是抱著盾牌嘗試去夠童貫。
以兩個人目前的姿勢,那當(dāng)然是夠不到的,而王慶一條腿的力量也不足以掙脫童貫的束縛,所以一時間他只能在被動掙扎。
“王師傅!你把盾牌扔了,跟他扭啊!”
任原看著著急,這王慶地面技怎么這么差!反擊。
一語驚醒夢中人,王慶聽到后,立刻把盾牌扔了,擰過身子和童貫打起了地面技!
這打著打著,地痞流氓的招數(shù)就來了,一個人拽頭發(fā),一個摳鼻孔,翁婿兩個人恨不得立刻打成你死我活。
“沒眼看啊,太沒眼看了!
任原表示,這么殘暴的劇情,就先演到這兒吧。
然后他示意小校們上去把兩個人分開,但這兩人打出真火了,被分開的時候還在各自相互吐口水瞪眼睛,嘴里嚷嚷著要給對方好看。
“王慶,你先下去吧。”
看著這個畫面,任原想了想,示意先把王慶帶下去。
“任兄!任兄!你給我一個機(jī)會,我,我愿意親手滅了這個老賊!”
王慶大驚,他以為自己要被任原放棄了,趕緊給任原表忠心。
“行了行了,再怎么著也是你便宜泰山,少說這些大逆不道的話,直接動手就好。”
任原擺了擺手,示意王慶不用多說。
“你先下去,我和你這老泰山好好談?wù)!?br>
“那,那任兄,我……”
王慶現(xiàn)在還沒開口,大伙兒就基本知道他要說啥了。
“放心好了,童嬌秀嘛,我懂!
任原表示,這事兒他知道,如果有機(jī)會,會給你安排的。
畢竟王慶是未來的黃金礦工,如果能調(diào)動一下他的挖礦積極性,倒也不是不行。
“多謝任兄!”
王慶千恩萬謝,然后下去了,臨走時路過童貫身邊,王慶還不忘吐了口唾沫!
“任原!你有什么事兒沖我來!別打嬌秀的主意!”
“你好歹是一方霸主!梁山好漢!欺負(fù)女子算什么本事兒?”
“再說了,我童府防御森嚴(yán)!你也未必能得手!”
童貫這時候著急了,因為他聽著任原剛才的話,似乎是打算把童嬌秀抓來梁山。
“童貫防御森嚴(yán)?李軍師,你同意么?”
任原聽到童貫這么說,笑了,轉(zhuǎn)頭就問李助。
“回寨主,童府的那些人手,在貧道看來,都是土雞瓦狗。”
李助笑呵呵地回答。
“你這個道士好生無禮!你算老幾?憑什么這么說?”
童貫看到一個道士居然敢無視自己,他也怒了。
任原鄙視我就算了,你一個任原手底下的臭道士,你哪來的勇氣?
“那個,童貫,跟你說一下,我家李軍師啊,以前是王慶的軍師!
任原這時候,很熱情地給童貫介紹。
“上次童嬌秀被劫走的事兒你知道么?我家李軍師干的!
“什么?!你……”
童貫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他看著李助,眼里充滿了不可置信!
“你,你是……不對啊,上次不是說,是方臘明教的輕翼蝠王干的么?”
“咳,貧道上次如果沒出手,方家那個小胖子是沒辦法順利把人帶走的。”
李助看著童貫,輕輕咳嗽了一下。
“雖然那事兒不能說很光彩,但童貫,你府上的那些人,確實攔不住我。”
“我能劫一次,就能劫第二次!
“任原!你,你想要什么?我們好好談?wù)!?br>
童貫這時候害怕了,他成了宦官之后吧,對于親情其實是很渴望的,要不然也不會很小就把童嬌秀過繼過來當(dāng)女兒養(yǎng)。
他甚至還想從自己的家族中,再過繼一個兒子。
可以說,家人,也是童貫的軟肋。
當(dāng)知道梁山有能力可以威脅自己家人的時候,童貫表示,咱們可以談?wù)劻恕?br>
“談?童貫,你是說,咱們談?wù)??br>
任原看著童貫,手指來回指了指彼此,然后笑著反問。
“對,只要你不對我的家人出手,任原,你現(xiàn)在是大宋江湖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禍不及家人這個道理,你應(yīng)該要遵守,不然,不然整個大宋綠林就沒有規(guī)矩了!”
“哇喔,童貫,你這人用兵的時候,不擇手段,對待百姓,你也是不擇手段,現(xiàn)在輪到你了,你反而跟我說要遵守規(guī)矩,你臉面真大啊!
“再說了,雖然你是樞密使,但你現(xiàn)在打了大敗仗,我想問問,你還有什么資本,跟我談?”
任原的話不無道理,童貫這一次大敗,比高俅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回去要怎么給趙佶交代呢?
“任原,我雖然敗了,但我童貫這么多年在朝廷里,也是有人的,官家不會因為這一次失敗,就懲罰我。”
童貫表示,他在朝廷里,有人,不怕。
“嘖嘖,這要是換了別的武將,葬送十幾萬士卒,恐怕全家的腦袋都要掉了吧,童樞密果然不是一般人啊。”
聽了童貫的話,聚義廳內(nèi)的原朝廷軍官都非常生氣,唐斌更是直接出言嘲諷。
“就是就是,要不然人家能當(dāng)樞密使呢。”
“十幾萬人算什么,在童樞密這里根本就是無關(guān)痛癢。
……
但童貫畢竟臉皮厚,他無視了這些嘲諷,而是定定地看著任原。
“所以說,我在朝中,還是有勢力的,怎么樣任原?咱們能不能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