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長老,你這說的什么胡話?”衛(wèi)東亭大聲道,“什么林長老,邵長老的,你是不是糊涂了?”
那郝長老眉頭微微一皺,沒有理會衛(wèi)東亭,卻是向武絕解釋道,“這是教主親自吩咐的,不會有錯。”
“你肯定弄錯了,他們兩個怎么可能是咱們天理教的長老,真是豈有此理!”衛(wèi)東亭跳腳道。
武絕也是沙啞著聲音說道,“郝長老,你還是再向教主確認一下為好!
“你們?nèi)齻是在說相聲么,要不要對好臺詞再說?”邵子龍嗤笑道。
那郝長老卻是有些疑惑地看著武絕和衛(wèi)東亭,“教主親口交代,說林長老是二位替咱們天理教引薦的人才,兩位怎么會不知道?”
“我們會引薦他?”衛(wèi)東亭吃驚地指著我,隨即噗嗤一聲樂道,“我和師兄要是會引薦他,除非我倆腦袋被驢給踢了!”
我聽那郝長老這么一說,倒是有些明白過來了,當初我和小瘋子以秋雁行師兄妹倆的身份混入天理教,還被武絕和衛(wèi)東亭二人弄了個長老當。
經(jīng)過臥龍山一戰(zhàn)之后,邵遠仇肯定是看出來了,所以這老狐貍索性就來了個順水推舟。
就聽那郝長老微微搖頭道,“教主吩咐的事情,肯定不會有錯,教主還說,當初邵長老親口答應過,只要林長老肯入教,他就跟著入。”
說罷,他又笑著沖我和邵子龍說道,“兩位都是言出必行之人,不會言而無信吧?”
“你……你原來是那個……”衛(wèi)東亭雙目圓睜,猛地指著我,咬牙切齒地罵道,“你賤不賤?”
“老林,沒想到你也會有被坑的一天!”邵子龍一臉的幸災樂禍。
“你高興什么,你也在坑里!”我沒好氣地道。
“說的也是!鄙圩育堫D時皺起眉頭,沉了臉。
我咳嗽了一聲,說道,“這種玩笑話不必當真,咱們還是來談?wù)勛侥脨汗磉@種正事!
“是,請林長老和邵長老吩咐!”那郝長老肅聲道。
難怪邵遠仇會派了這么個黑臉大漢來,這貨還真是會打蛇順桿上。
“長老不長老的事情以后再說,那他們兩個聽不聽我們吩咐?”我指了指武絕和衛(wèi)東亭問。
“我?guī)熜质墙讨饔H傳弟子,傳功長老,位居一眾長老之上,你們有什么資格指手畫腳?”衛(wèi)東亭冷笑道。
“教主說了,不管是傳功傳法兩位長老,還是教中其他兄弟,所有人盡皆聽從林長老和少邵長老的吩咐!”郝長老恭恭敬敬地道。
“你……你肯定聽錯了!”衛(wèi)東亭氣急敗壞。
“那衛(wèi)長老要不親自去問一問教主?”郝長老有些不悅地道。
“師兄,他們……”衛(wèi)東亭氣不過,又怒氣沖沖地轉(zhuǎn)向武絕。
“走。”后者沙用冰冷沙啞的聲音說了一句,轉(zhuǎn)身離開。
衛(wèi)東亭回頭恨恨地瞪了我們一眼,快步跟了上去。
“請兩位長老吩咐!焙麻L老看了一眼二人離開的背影,垂首說道。
邵子龍笑道,“兄弟,你得罪這兩個人,以后日子可不好過啊!
“我也是奉教主之命,說不上什么得罪不得罪!焙麻L老恭聲說道,“再說了,兩位長老才是教主最看重的人,老郝我雖然能耐有限,但這點還是分得清的!
這位郝長老倒是也挺有想法,這句話雖然沒有明著說,但話里話外都透著一個意思,那就是向我和邵子龍示好,表明他的立場。
“我看郝長老也是個明事理的!蔽遗牧伺乃绨虻。
“多謝林長老夸獎!焙麻L老頓時眉開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