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沒想到你的神算如此厲害,這……這恐怕傳說中的大相師、神算子也不過如此吧?”葛烈不可思議地道。
“都說是忽悠了,你們別在意!蔽覕[了擺手道。
那黃牙老頭怒道,“你明明有這么厲害的神算術(shù),還故意說沒有,你當(dāng)我們是傻子?”
“大爺,剛才不是你信誓旦旦說我是忽悠么,我現(xiàn)在承認(rèn)了!蔽艺f道。
“你……”黃牙老頭噎了一下。
就在這時,只聽那老公公刺耳的笑聲從前方傳來,“戚掌河,帶著兄弟們進(jìn)來看看!”
我們一行人跟著戚連山繼續(xù)往前走,進(jìn)入洞窟。
之前我說是算出來的,的確是忽悠,只是讓孔情小姑娘先去探了探路而已,不過雖然從她那里知道了一個大概,但此時親眼看到,還是有些不一樣。
只見在這洞窟正中的地面上,用鐵水澆灌出了一個巨大的陣盤,那些棺材就圍繞在這個陣盤的四周。
陣盤中密密麻麻的縱橫線和符咒、禁紋,顯然是某種極其復(fù)雜的陣圖。
“這是要干什么?”戚連山打量了一眼四周,沉聲問道。
“戚掌河你們在山谷里擺了祭壇,為的就是破了九渠,老夫在這里擺下陣盤,也是一個目的!崩瞎侣曅Φ,“只不過戚掌河顯然是失手了,老夫這邊人手也不夠,正好咱們兵合一處!
“你的意思是,我們雙方一起來運轉(zhuǎn)這個陣法?”戚連山盯著那陣盤問。
“戚掌河果然經(jīng)驗豐富,一點就透!崩瞎Φ溃霸蹅兟(lián)手,此事必成!”
“這是個什么陣法,這些棺材里又是什么?”戚連山問。
“棺材里能有什么,不是亡魂就是死人。”老公公嘿嘿笑道,“至于這陣法么,自然是招鬼陣!”
“招鬼?”戚連山眉頭一皺。
“這九渠號稱福地,能驅(qū)邪避禍,老夫倒要看看,究竟是怎么個驅(qū)邪避禍法,也看看這福地到底是不是徒有虛名!”老公公陰惻惻地說道。
“這萬一讓那些邪祟沖進(jìn)鎮(zhèn)子,里面的居民怎么辦?”戚連山問道。
老公公嘿的笑了一聲,“戚掌河想的倒是挺多,不過這也不是什么大問題,只要咱們招的游魂野鬼能沖進(jìn)鎮(zhèn)子,就說明這九渠已經(jīng)破了,咱們立即招回來就行!
“那需要我們怎么配合?”戚連山在一番考慮之后問道,顯然是同意了。
“好!”老公公笑道,“那老夫跟戚掌河先商議一下,等會兒看如何安排!
這二人就離開人群,去了一旁商議。
“你們是黃河神道的?”我沖著那戚連山二人所在的方向看了幾眼,回頭問葛烈等人。
“不錯,你是不是聽過我們黃河神道的事跡?”黃牙老頭抬了抬下巴道。
“你們很有名么,我怎么聽說過邪教里有你們這一號?”我不解地問。
“什么邪教?我們黃河神道那是正道大教!”黃牙老頭怒道。
我嗤笑一聲,“別裝了,都在這里跟人家一起招鬼了,還什么正道大教!
“兄弟,我黃河神道可并非什么邪教,你去打聽打聽就知道了。”葛烈皺眉道。
“那這招鬼怎么說?”我問。
“這招鬼……”葛烈滯了一滯,“這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再說了,也不會危及鎮(zhèn)中百姓!
“兩位也是養(yǎng)尸的,你們真覺得,這招了鬼可以隨意控制,說不危及百姓就不危及百姓?”我反問。
葛烈頓時沒了言語。
“事急從權(quán),有時候也只能冒些風(fēng)險,那有什么可奇怪的!”黃牙老頭接話道。
“你們到底什么事這么急?”我疑惑地問,“就是為了能住進(jìn)九渠鎮(zhèn),這話你們自己信嗎?不是,你們什么黃河神教就這點水平,邪教也沒你們這么挫的!